大廳內一棵碩大的聖誕樹上掛滿了彩燈與各色熒光球,聖誕樹下放了無數個禮盒。
整間公寓也因為節日的氣息而變得熱情洋溢,彩球與彩燈布滿她頭頂那片天花板。彩帶上寫著各種甜美的話語,讓蘇米心中布滿了感動。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紀寒,你的房子盡然讓我這麼喜歡。」
蘇米月兌了鞋子,就往房子里飛奔,模模這個模模那個。
倏爾,蘇米只覺背後一暖,那寬闊的偉岸緊緊的將她襁褓在他懷內,他的頭深埋在她頸窩處,吸吮她的芬芳。他的音色變得低沉。
「如果我說……這個房子我是專門以你的調子設計的,你會驚訝麼?」
蘇米大腦一片空白,只顧得搖頭。////
「蘇米,我真想你,在華盛頓三年,出去第一年你還有與我聯系,但從你出車禍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蘇峰說,你失憶了,忘了所有。」
「那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干嘛要現在才回來?」蘇米低垂下頭,雙手無力的垂掛著,其實她很早就想問這一句話。當蘇峰說起來的時候,她總想著,他為什麼不回來找她。
「對不起。」這是紀寒第一次與別人說對不起,也只有蘇米可以听得到他出自內心的懺悔。
蘇米緊咬下唇,心中依舊是迷霧重重。
「紀寒,你是不是曾經不喜歡過我?就在那兩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時間是可以掐住愛情脖頸的,它可以扼殺一個人的性命,泯滅人性。
而紀寒關于她失憶那一年的命運也出現了很大的輾轉,那年他失去雙親,紀氏企業動蕩,股東吃里扒外。險些倒閉,那一年他背負著很多,他努力支撐著企業,直到今日擁有響徹國內外的「一年中從低谷爬向高峰的王者」稱呼。
而第二年呢,他時常四處奔波,他訪問多國名醫關于意外失憶又有什麼辦法恢復。但她的大腦內是存留一塊血塊,無能為力。只好等待血塊的變小。
而如今的回歸,他是真的想她了,沒日沒夜的那種蝕骨想念,那種心痛與懷側不安讓他徹夜難眠。所以,他與紀辰東一起,遺棄了博士學位回到了她身邊。
說紀寒對她的愛是可以跟她父母堪比的,沒錯的。
蘇米兩年不曾想起過他,身旁有了別的男人覬覦已久。而他沒有譴責,只有內疚。他溺愛她,是那種到骨子里的疼愛。
他此次回歸,還有的是想重新奪得她的愛戴,為套住她左手無名指的。
「紀寒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我三歲的時候認識你,愛了你十八年,我等你長大,等了你十八年。我愛過一個人,也是最後一個人。蘇米,我只愛你。」
他扳過她的腦袋,溫熱的唇瓣上一片濕潤。她的唇很軟很暖,令他的血液有種向大腦沖刺的感覺。他靈敏的撬開她的貝齒,灼熱的舌尖將她的口填充滿甜膩。蘇米瞪大眸子,半宿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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