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也沒再糾結什麼，她換了個話題，「你看到了嗎？我們的社長。」
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談及子言時眼楮里亮起的一層薄薄的金光。
「看、到、了！你為什麼不早講那個是社長！」
舒然撓了撓腦袋，「我以為你會聯想得到的。」
「……本來我想著跟菊苣拍照然後拿來當社團宣傳照的，結果我居然跟社長合了照！社長可以在a大到處溜達，要他的照片有什麼用啊……」程子歆咬牙切齒的說道，絲毫沒有把有少女殺手之稱的子言放在眼里。
舒然敲了敲她的腦袋，「拜托……你以為社長經常和人照相的嘛？！」
「既然如此……」程子歆捅了捅舒然的胳膊，「我說，不如我們把社長拐回來……讓他天天來社里坐著，然後……嘿嘿……這麼大個人肉招牌，還怕沒人來嘛。」程子歆再次思索著子言的商業價值，賊兮兮的眼楮透著靈氣。
「這倒是，」舒然的眼楮也亮了亮，「當初他剛建立子言社的時候，天天都去社里，社里憑借著那副好皮囊收了不少新人。後來他有事要忙，把社丟給我之後，欠經費的越來越多，退社的也越來越多了。到後來，就很少有人進來了。」
「忙什麼忙到連子言社都不要了？」程子歆好奇地問。
「反正是一件很大的事，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程子歆「哦」了一聲，又拋出一個問題︰「話說，社長的真名到底叫什麼啊？」
舒然用一種像是看著白痴的眼神看著她，「慕子言。」
真名也叫子言？！
「舒然。」身後傳來一道帶著磁性的嗓音，是男孩子的那種完美的聲線，轉身一看，正是子言。
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定楮一看，是剛剛那個說「推什麼推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沒模過」的呆萌評委二呆。
因為二呆的那一句話，慕子言微笑著拉他出去好好「教育」了一下，不然慕子言早就來這邊了。
看著走在一起的兩人，程子歆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那句話，難道真的是有歧義的？！
舒然當時站得遠，所以並沒有听到那一句話，看著程子歆驚愕的神情，有些不解，「程子歆，你怎麼了？」
覺察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調整狀態，「沒什麼。」
舒然燦爛一笑，「子言，這是程子歆，cosername橙子。」
慕子言心中卻是明了程子歆的舉動，卻沒說什麼，他揚起純真的笑容，「二呆，這是我社里的成員。舒然，程子歆，這是二呆。」當然，他的眼神里可並不是純真，而是寫著滿滿的「你再亂說話就死定了」的神情。
可惜，二呆的人如同他的cosername一樣呆萌，根本沒有理會慕子言眼底的寒光，或者說呆萌如他根本看不懂那是威脅的寒光，看著程子歆，自顧自說道︰「啊，子言，原來你們有一腿，我說怎麼不介意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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