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白茹玥的腿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不用攙扶也能正常走路了。套景琰的話說,白茹玥就是矯情,傷是重了點,但還沒到斷骨的地步,要修養那麼久才見好,完全是那嬌弱的體質在作怪。
白茹玥表示不可置否,自從那天回來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變的很微妙,景琰雖然依舊挑刺,但也不像之前那麼排斥她。而她,在景琰的魔鬼訓練下漸漸學會了洗衣做飯,一些簡單的菜式,已經能得心應手。
好在孟心怡等人怕白茹玥秋後算賬,最近在學校也沒敢找白茹玥的麻煩,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忌憚她身邊兩尊大佛的威力。
龍天墨曾私下問過她是否需要找到那天綁架她的真凶,被她婉言拒絕了,她並不是不想報仇,可逞一時之快並沒有什麼快樂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道理白茹玥還是知道的。
這次景琰和龍天墨能幫她出頭,並不代表這類的事情不會再犯,此時的她已經深刻認識到身後有沒有一個家族支撐的重要性。之前有白氏靠著,她們就是再討厭她,也不敢公然動她,現在孤身一人反倒成為眾人眼里的眼中釘了。
其實真正要說起來怪也不能怪那些人,要怪只怪景琰和龍天墨兩只實在太招蜂引蝶,而和他們走的近的她,自然成了眾人眼里嗤之以鼻的炮灰。
饞涎他們兩人的女生那麼多,她現在一沒權,二沒勢,不打她這只出頭鳥還去打誰?
白茹玥拖著下巴,精致的臉蛋流露出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愁容,目光炯炯地盯著在廚房忙活晚飯的景琰,在旁邊切水果的龍天墨。
沒錯,自從她受傷後,龍天墨經常以照看傷病員的名義來看她,三個人一起吃晚飯那是常有的事,白茹玥只單純的當他來探望同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景琰卻是知曉的一清二楚。
可龍天墨是誰,下定決心要追求白茹玥,自然不會放過養傷這個好機會,景琰是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最後直接無視他,當他是空氣,反正白茹玥有人照顧,他也樂得清閑。
「小玥,吃西瓜。」龍天墨端著水果盤從廚房走了出來,白茹玥瞅了一眼,一塊塊西瓜切的大小均一,默默地在心里為龍少豎起大拇指,龍少對某些事情就是這麼執著,容不得半點瑕疵。
「賣弄風/騷。」這時,景琰端著菜走了出來,乓的一聲把菜放桌上,又轉身乓的一聲把廚房的門給關了。
景琰的性子兩人早已習慣,自發自的不和他計較,要真和他計較怕是要短命好幾年,就他那張嘴,平時別看冷冰冰不喜歡講話,那一開口就跟機關槍一樣麻利。
「天墨,我爹地還是沒有醒嗎?」白茹玥貪心,一下戳了兩塊西瓜塞在嘴里,說話含糊不清,西瓜的味道極好,很甜,入口即化。
龍天墨抽出一張紙巾,溫柔的替她拭去嘴角的漬水,「你吃慢點,沒人和你搶,伯父還是那樣,我派人盯著,你放心吧。」
白茹玥很自然的點點頭,而後倏地想起什麼來,臉一下就紅到耳根,天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