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墨說的一本正經,白茹玥听的面紅耳赤,嘩啦一下站起來,抓起包包就往教室外面跑去。////
遠遠的還能听到她不滿的抱怨聲,「龍天墨,你個大變/態,離我遠一點!」
白茹玥一走,龍天墨也收起了笑臉,正經的開始和景琰談綁架的事情,「我昨天回去查了一天,最後查到綁架小玥的那批人全死了,不知道主謀是怕他們走漏風聲還是別的什麼,總之無一活口。其中有一個,死相最慘,一個好好的人被削成人棍,就留了一雙眼楮,最後不知道看到什麼,估計是被活活嚇死的。」「人棍?」景琰冷哼一聲,「下手的一定是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龍天墨倒是驚訝了一把,難道景琰已經知道是誰了?
景琰白了他一眼,拿一種你是白痴的眼光看著他,「男人殺人需要這麼折磨人嗎?」
男人殺人往往講究的是快刀斬亂麻,這是一種屬于強者的強勢,能一擊斃命的人絕對不會給他呼吸第二口空氣的機會,但女人不同,心思本來就比男人縝密的多,殺人的時候才喜歡變著法子折磨人,以各種手段擊潰別人的心理底線,讓人自然崩潰。////
景琰說的並無道理,但龍天墨卻依舊抱著懷疑的態度,「你這說法的確可能成立,但萬一那個男人有精神病或者變/態史,喜歡折磨人呢?就算是女人,又會是誰?這次的綁架顯然是早有預謀,對方下手這麼干淨,顯然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反偵察能力都快趕上我們龍家了。」
景琰一听到龍家,很明顯的不悅,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寒氣,周圍的空氣一下子低了好幾度,「哼,龍家……也不過如此,龍澤天識人不清,枉為人夫,更不配當個父親。」
景琰說的很輕,龍天墨根本听不清楚他說的什麼,只隱約听到龍家兩個字,「景琰,你知道龍家?」
景琰收斂了氣息,仿佛一切從未發生,反問道,「不知道,龍家和我有什麼關系?」
「不,我不是說你有龍家有關系,只是……我一直在找我大哥,听父親說我大哥在八歲的時候就跟著他母親離開了龍家,再也沒有音訊,所以,如果你知道龍家的事,請你務必告訴我。」
景琰倏地站了起來,拿起書包準備離開,在臨走前,他告訴龍天墨一段話,語氣里有著前所未有的慍怒,「我不知道你大哥是誰,我也沒必要知道,已經十年過去了,你怎麼知道你大哥是生是死?你也不想想,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做什麼?也許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龍天墨無力地靠在椅子上,的確,龍家的情報網遍布全世界,沒道理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除非他大哥有意要躲著龍家,或者,如景琰所說,已經逝去了。
其實不論是哪種龍天墨都是不願意見到的。
白茹玥等在校門口已經將近半小時了,無聊的在原地打圈圈,憤憤道,「死景琰,你在教室里生蛋嗎?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墨跡,平時老愛說我烏龜,你才是真正的大烏龜,龜神,超級大神龜!」
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她身側走了過去,白茹玥只覺得周圍突然刮起了一陣旋風,定楮一看,一口口水差點把自己噎死。
快來道雷劈死她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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