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喜歡強行的!」
「你……南宮絕,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在我的身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怒吼著,想起了酒吧包廂里被他肆掠的畫面,就忍不住顫栗。
「不要?」
她不甘心的咬住牙,強忍著,「我、就不!」
「女人,你已經忍耐不住了吧?嗯?是不是很難受呢?」他冷冷的說著,雙手在她身上作惡。
她大喘著氣,身體如同有一把火焰一樣,一點點被點燃不說,還蔓延了全身,燒的人難受,癢的人難耐。
「呵……求我!」看著她難耐的表情,南宮絕帶著諷刺說道,他要看著這個女人是怎麼在床上露出丑陋的一面的。
「你、你做夢!」
該死的女人!嘴巴竟然這麼硬?!南宮絕猛地從她的身上離開,站了起身,將褲子扣上。
風淺汐軟軟的臥在床上,他的突然離去,讓她身體突然養得難受。
「哼,風淺汐,我就看你什麼時候來求我玩弄你!」藍眸撇著床上的她。
此時的風淺汐,臉上泛著紅潤,身上隱隱的流著汗水,這幾乎是致命的誘惑。該死的女人!!
他忍耐到疼痛,立馬轉身離開了臥房。
床上,風淺汐拉過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縮卷在床上,她小聲的抽泣著,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要再回這個家。
可是除了這里,她已經無家可歸了……
爸爸,我好想你,你在哪里?你快點回來好不好?在這個惡魔的手里,真的很害怕有一天會先崩潰。
客廳里,南宮絕從臥房里下來後,臉色就沒有變好過。
女佣們沒有一個敢靠近的,只有恭敬站在一旁,很少見到主人有這樣的怒氣,最近卻一連見了好幾次,從某一個方面來說,新夫人在惹怒主人這個方面,很有天賦。
南宮絕雙手張開靠在沙發上,這個虛假做作的女人,總有一天要掐死她!藍眸全是怒火,視線突然落到桌子上文件袋上。
差點忘了,游輪逃跑的那丫頭!
他立馬拿起公文袋,拆開,拿出里面的照片……
照片是在江邊,藍眸在照片上找了好一會兒,才隱隱的看到江河里有一個如同沙粒般的小身影,而且,還是背影!!!
‘啪!’他直接將照片甩在了桌子上,這照了跟沒照有什麼區別?完全看不到人,千臣那家伙!
拿起電話打出去。
「喂……絕,我才剛剛來找過你,你不會這麼快就想我了吧。」電話里傳來慕千臣帶著倦意的聲音。
「照片你看過了?」
「看過了啊,雖然有只有那麼一點點小影子,不過好歹也是一個線索麼。」
「……」南宮絕的臉陰了下去,千臣這個家伙果然故意的。
「好啦,人不是還在搜尋中麼,絕,你再耐心等等麼。有信兒了一定第一個通知你。」
掛了電話,南宮絕揉了揉太陽穴,游輪那丫頭到底是誰?又逃到哪里去了?這都多少天了,竟然還找不到人。
次日清晨。
淺汐剛剛起床就發現,屋子里的佣人都在翻箱倒櫃,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似的,她也沒有多理。
「夫人,這邊用餐。」被女佣領去了餐桌,南宮絕正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也沒有吃飯,只是冷冷的望著那些找東西的佣人。
淺汐坐到了餐桌旁,看著桌上的早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南宮絕,他還不吃飯?奇怪,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你們在找什麼?」喝著牛女乃,她小聲的問身邊的女佣。
「找一條項鏈。」女佣小聲的回應著。
原來是這樣啊,她繼續的喝著牛女乃,這時,藍眸突然看向了她,嚇得她差點沒有把剛剛咽下去牛女乃噴了出來。
「你盯著我干嘛?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難道連說話的自由你都要剝奪嗎?」她從紙巾擦了擦嘴巴。
南宮絕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她。
她也習慣這樣的冷眼相對,打算繼續吃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回門的那天看到南宮絕的口袋里掉出什麼東西,好像是條銀色的鏈子?
「喂……南宮絕。」
藍眸撇過去︰「說。」
看著他那冰山臉,真不想告訴他,忍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天我看到從你的口袋里掉出一樣東西,好像落在沙發上了。」
她的話落,南宮絕立馬命令女佣去沙發上找。
「主人,找到了項鏈了,它掉進沙發的細縫里了。」一個女佣立馬拿著項鏈朝餐桌這兒走過來。
風淺汐呆呆的看著南宮絕,他竟然笑了?而且是那種微笑,就因為找到了一條項鏈,所以就這麼高興?
那到底是什麼項鏈啊?能讓這座冰山都融化,簡直不可思議!疑惑的朝找到項鏈的女佣看了過去。
她倒想看看,那令南宮絕微笑的項鏈長成什麼樣。
鳳眸一點點挑上,眼看就要落到項鏈上時……
「哎呀!」一個端著菜湯過來的女佣搬了腳,手里的湯碗飛了出來,直接蓋在了她的腿上。
燙!
她猛地站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熱湯,趕緊用餐巾擦了擦身上的湯水。
「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佣嚇得跪了下去。
「沒事。」
南宮絕也扭頭看了過來,瞅了一眼燙的直跺腳的她,轉眸對女佣說道︰「帶她上去換件衣服。」
「是。」女佣立馬攙扶住淺汐。
她這才把眸子再度看向南宮絕,項鏈似乎已經被他收起來了。是因為找回項鏈心情好嗎?竟然好到讓女佣帶她上去換衣服!
越來越好奇,那條項鏈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哎……想起來,自從上次游輪的事情,她寶貴的項鏈也不見了。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夠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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