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狠狠的跺了跺腳,扭著小蠻腰就朝南宮絕小跑了過去︰「南宮總裁……」
哼著就坐到了南宮絕的身邊,柔柔的手順勢撫模到南宮絕的胸膛上,粘得緊緊的,曖昧和挑逗的氣氛從這兩人之間油然而生……
風淺汐深深呼出一口氣,看著這親密的兩個人,他倒也夠淡定了,老婆就在這里,當著面就……
呵,難道叫她過來,就是故意要讓她看看他是怎麼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甜蜜的嗎?憋下那一口氣,她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呦……這麼快就要走嗎?!」玫瑰又開了口,像是把剛剛丟人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淨似的。
沒有理會玫瑰,只是固執的盯著南宮絕。
「過來,坐這兒。」南宮絕冷淡的說著,藍眸瞥了一眼身旁的地方。
風淺汐柳眉輕皺,什麼意思?玫瑰坐在右邊,讓她也一起坐在左邊?要左擁右抱嗎?!這個男人的做法,真是讓人氣的想咬斷他的脖子。
「不用了。」她毅然拒絕。
這不禁讓現場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小丫頭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接拒絕南宮絕?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氣氛僵持了起來,南宮絕寒冷如霜,風淺汐平淡如水。這如同一座冰上杠上了一湖清泉似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從包廂的一個角落傳來了拍手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包括淺汐。
一個男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身邊還依靠著兩個美女,他停下拍手,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他的身上有著濃濃的不羈味道。
這是誰?
淺汐歪了一下頭,疑惑的看著拍手的男人。
慕千臣推開靠在身邊的兩個美女,站了起身︰「呀!剛剛玩骰子的游戲可真好看呀!絕,你不讓淺汐走,是為了再看她們兩個繼續玩游戲吧?」
風淺汐愣了一下神,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名字?他和南宮絕到底是什麼關系?而且似乎叫的還很親密。
南宮絕一笑︰「呵,臣,你難道也想和淺汐玩玩游戲?」
慕千臣那壞壞的眸子掃量了一下淺汐︰「這不好,我怎麼能夠欺負小女生呢?還是玫瑰來玩更好。」
聞言,玫瑰立馬插話道︰「我倒是沒有關系啊,不過看得出,這位小姐玩骰子很厲害,如果繼續玩這個的話,我很吃虧也。」
「淺汐,你想玩什麼?」慕千臣壞壞的湊近風淺汐,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真實的樣子,比照片上好看多了麼!
慕千臣的身體近的幾乎快要貼到淺汐身上,她問道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煙草香,還帶著縷縷紅酒的味道,立馬往後退了一步︰「抱歉,我什麼都不想玩。」
「你不玩,可就不能離開這兒啊!如果你留下來多玩幾把助興的話,絕,說不定就會放你走了。」他依舊是一臉壞笑的樣子。
「好,我玩。」也不願意太月兌離帶水,趕緊玩完最後一把走人,這個總是壞笑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玫瑰眸子一轉,也起勁了,這下她要好好報復剛剛那一箭之仇︰「好,那麼就玩個最簡單,也最公平的游戲,打賭!誰賭輸了,誰就月兌光衣服出去外面luo奔一圈!」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冷到了冰點。
淺汐也愣了一下,這個賭注,確實太大了,月兌光衣服luo奔?!
玫瑰也看了一眼南宮絕︰「南宮先生,可以吧?」
「呵,當然可以!這個游戲很不錯,你們玩吧!」南宮絕微笑說著。
該死的南宮絕,她好說歹說也是他的老婆呀!要真是月兌光了出去跑的話……淺汐都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遲疑了許久。
玫瑰囂張道︰「小姐,你要是不敢玩的話,就隨便自己扇自己幾個巴掌謝罪,我們就當沒有這回事。」
淺汐眉頭越皺越深,無奈的吐了一口氣︰「不必了,我玩。」
剛剛還在攪混水的慕千臣,听到這兒,嘴角也跟著抽了幾下。哎……本來也就想隨便玩玩,打消風家丫頭和絕的僵局而已,沒想到,玩大了!這回……真他媽的玩大了!
淺汐率先開口︰「既然是打賭,賭什麼?」
「賭什麼都可以,你說吧!」玫瑰站了起身,雙手懷抱在胸前,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著風淺汐。
「好。我喜歡一局定勝負的,可以嗎?」
「可以!一局就一局!你贏了,我月兌光,我贏了,你可別耍賴呀!」
淺汐微微笑了笑,眼眸如同一灘清水,帶著淡雅恬靜的氣質。這個雖然賭注很大,可當接下挑戰時,她便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之色,嘴角勾著謙謙笑容︰「玫瑰小姐,我的賭很簡單,你來猜猜,我的耳朵上有幾個耳洞。」
當她說出要賭的東西時,不禁讓包廂一片嘩然,賭耳朵上有幾個耳洞?這不是能夠用眼楮看得到的嗎?而且更讓人驚奇的是,說出這個賭後,風淺汐竟然也不去捂住自己的耳朵!
所以現在整包廂里的人都在朝她的耳朵上看,瞅瞅到底有幾個耳洞。
「啊?賭這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玫瑰不屑的笑了笑。
淺汐微笑,依舊不擋住耳朵。
玫瑰湊近,眼眸在她的兩邊耳朵旁左右仔細看了看,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只有兩個耳洞而已。
連慕千臣都忍不住湊了過去,確定了一眼,嗯……確實是兩個耳洞,風家丫頭這是干嘛呢?這不擺明是找輸嗎?難道她就那麼想要月兌光衣服出去跑幾圈嗎?
「你有兩個耳洞!」玫瑰再三確定後回答。
「你確定?」
「確定!」
風淺汐笑了,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因為從學校直接過來的,所以很多東西都帶著呢,在包里找了找,拿出一卷縫衣服的細線,然後取下細線上的繡花針。
大家都疑惑不解的盯著她。
而她卻依舊淡然,一手拿著繡花針,一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左耳垂,說時遲,那時快!猛地!只見繡花針直接扎了過去!
一針穿過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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