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不就對了!呵……淺汐,你要慢慢習慣。」
「習慣?習慣什麼?習慣我老公身邊圍繞著無數女人嗎?南宮絕,我也有我的尊嚴!你既然娶了我,就麻煩你稍微尊重一下我!你想要花花世界,就和我離婚呀!」
「我說過,離婚是絕對沒有可能的!而且,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尊重你?憑你這讓無數男人糟踐過的身體嗎?」
听到這句話,風淺汐抬起了手,堆積在心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涌了上來,她舉起小手,猛地朝南宮絕的臉上揮了過去……
‘啪!’
指尖還未觸踫到他的臉,就被他的大手固定住了,南宮絕笑了笑︰「女人,給我老實一點,就憑你還想要動粗嗎?」
「是!或許我的力量真的很弱小,但是就算是螞蟻被咬了也知道反擊!我的身子被無數男人糟踐過?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你不是處女。」
一句話將她所有的憤怒都咽在了喉嚨口。這個硬傷讓一下無力回擊了。如果沒有游輪那一夜的話……
看著她原本凌人的氣勢消失,南宮絕放開了她的手腕︰「無話可說了嗎?」
她抿住了唇,委屈涌上心痛︰「是,我嫁給你的時候,不是處女。可就算這樣,你也不用這樣過分的踐踏我的人格呀。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的第一次是被人強行拿走的,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她根本不願意提起那晚的事情,可實在難以容忍被踐踏尊嚴。想起那晚,都雙眼都紅了,那晚的無助是那麼的令人恐慌,那個要了她身子的陌生男人她至今不知道是誰。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被人用強的?」
小腦袋點了點,或許夫妻之前,她需要坦誠一點點。那麼如果她坦誠的去揭開那晚的傷疤,這個男人是否肯稍微不要那麼的過分?
南宮絕輕笑一聲︰「是嗎?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說的是真的!」
「好!你要我相信你可以,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立馬令人去調查他,如果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我就尊重你。」
「他……我……」是誰?不知道呀!
「怎麼了?編不下去了嗎?」
「我沒有編!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而已。」
「哼!女人,少在我面前耍花樣。這樣的爛理由,虧你也想的出來。你被誰強了,你都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天很黑,我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臉!」
「你以為是在演電影嗎?」
風淺汐眉頭深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瘋狂的解釋有什麼用,他根本就不相信!而且,就算真的證明第一次是被強行的又有什麼用呢?也無法改變她身體曾被別的男人所佔有的事實……他還是不會改變任何看法。
無奈……突然覺得今天和他較真,真的有點傻。
「你不相信就算了,但我也沒有說謊。南宮絕,總有一天我會從你手里一點點討回我的尊嚴和人格!」
「我很期待……」南宮絕眯起了眸子,藍眸無意的掃了一眼她耳朵被針扎過去的地方,臣說的沒錯,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一股獨特的氣息,一點也不懼怕他,她的眼神很想一股清泉,泉底隱藏著暗涌。
夜空之下,車子在路上奔馳著。爭議停止了,她坐在車上也絲毫沒有看書的興趣了,滿肚子的怨氣。
很快到家了。
司機恭敬的打開車門。
淺汐立馬下車,雖然腳還有些疼痛,但她盡量加快了腳步,望別墅里走,還沒走出幾步,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了。
她扭過頭,是南宮絕按住了她的肩膀︰「干嘛?」
「你的腳怎麼回事?」他冷情的瞥了一眼她的腳。
「沒事。」淺汐皺了皺眉頭,他現在才注意到她腳上的傷嗎?真不知道是悲涼,還是值得高興。
「誰弄得??」
「呵,你還會關心這些嗎?」她鄙夷的看著南宮絕。
南宮絕皺了皺眉頭,他確實不應該關心這些,剛要開口……
「哥,淺汐,你們回來了呀。」南宮可唯沖了出來︰「哎呦,你們去哪里玩了?也不帶上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死了。」
被可唯打斷話後,風淺汐整個晚上都沒有再和南宮絕單獨說過一句話,吃完晚飯就立馬回房間鎖門睡覺。
第二天,她照常和南宮可唯一起去了學校。前腳剛踏進校門。
「喂……風淺汐!」張敏帶著一幫人站在她面前,所有人衣服上都有一枚代表學生會的胸章。
南宮可唯見勢就要沖出去,淺汐卻伸手拉住了她︰「可唯,放心,讓我來。」
「可是……」
淺汐卻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張敏︰「會長,請問有事嗎?」
張敏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到這個小賤人就氣得咬牙,不過她還是硬忍住了怒火道︰「有事,當然有事,你是這屆新生的代表,所以被特邀成為學生會的一員,這個給你!」
說著便把一枚代表學生會的專用徽章拋進了她的懷里。
淺汐握住了徽章︰「我知道了。」出奇的,她竟然沒有拒絕。
「哼!很好!」張敏也沒有想到風淺汐會這麼乖乖的接下徽章,心情大爽,扭頭帶著一群人馬離開。
「淺汐嫂嫂!你瘋了?那個學生會長明顯不懷好意,你怎麼還進她的學生會呀!」南宮可唯急了。
她何嘗不知道學生會是一個龍潭虎穴,無奈道︰「他們是有備而來,就算我拒絕,也只是徒勞而已。」
「那怎麼辦?」
「無所謂,如果是暴風雨,那麼它遲早會降臨。真來了的話,就接著唄。」她微微笑了笑。
兩個人一路朝教室走去,從學生會的話題很快跳轉到了別的地方。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董事長呢。」南宮可唯諾諾的說著。
「為什麼要見他呢?」
「因為我挺喜歡他的呀!」她笑了笑。
淺汐愣了一下,看不出來南宮可唯是說真的還是假的,便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可出奇的,南宮可唯一上午都在提起炎諾天,差點就要拉著她去董事長辦公室了。
中午,兩個人在學校餐廳里吃飯。
「嗨,風學妹,咱們學校的午餐怎麼樣?合你胃口吧!」張敏帶著一幫子人走了過來,站在餐桌旁唏噓著。
風淺汐放下餐具,沒有再動筷子。
「怎麼不吃了?」張敏笑著問道。
「您在這兒,我沒有食欲。」她平淡的說道。
「你……」張敏眼里冒起了火花︰「風淺汐,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帶著人立馬扭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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