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諾天眼神變得無比尖銳,逼問道︰「下的是什麼藥!!」
「魅藥、藥性不大,不會傷害她的身體,最多只是失去自我而已,炎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只是一時氣憤才會這麼做的。炎先生,您千萬不要告訴我父母,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解藥!」
張敏嚇得從兜里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個小瓶子,走到辦公桌前放下︰「這個……」
看了一眼藥瓶子,炎諾天冰冷道︰「今天的事情,不允許你和任何人講起,否則我剛剛說過的話,就會成為現實!」
「我知道了。」
「滾出去!」
張敏嚇得趕緊點了點頭,轉身走出辦公室,她不甘心的咬了口下唇,這風淺汐怎麼會和炎諾天那麼的要好?真是撞了邪了!
炎諾天把解藥用熱水喂她喝了下去,讓她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喝下解藥的風淺汐氣息得到了一些平緩,可猶豫剛剛全身躁動的太快,疲憊的沉睡過去。
「哎……真是不放心你。」炎諾天擔憂的瞅著睡著的她。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腦子一片混沌,好累呀!疲倦的睜開眼楮,只覺得全身酸痛。這是在哪里啊?
她怎麼睡在沙發上?
「醒了?」炎諾天接了杯水放到她面前。
「我……怎麼了?」
「先喝點水,你剛剛被張敏下了魅藥。」
魅藥?!難怪她會渾身發熱,神志不清,糟了,她不會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吞吞吐吐的開口︰「我,是不是做了奇怪的事情……?我們……」
「放心,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吃了解藥後就睡著了。」
聞言,風淺汐松了一口氣︰「謝謝。」
「以後小心點,張敏這個人不懷好意。」
「嗯。」
「現在已經放學了,要我送你回家嗎?」炎諾天問道,為了不讓這個女人尷尬,他也盡量不去提這件事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回去。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謝。」
「應該的,不管是作為你的朋友,還是這個學校的董事長,這都是我應盡的責任。」
「對了,我一直沒有問過你,為什麼你會是這個學校的董事長?」
面對她突然來的問題,炎諾天打趣的笑了笑︰「因為我熱愛學習啊。」
豆大的汗從淺汐額角流下,並沒有再追究下去︰「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嗯,好。」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炎諾天無奈的笑了笑,為什麼要在這個學校當董事長呢?他也不知道。或許是為了能夠看到你吧……
風淺汐從學校離開後,便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夫人,您回來了?主人在樓上臥房等您。請您回來後就立馬過去」女佣就恭敬的說道。
「哦。」
淺汐放下東西朝樓上走去,上樓時遇到正要下樓的南宮可唯,她微笑的打招呼︰「嗨,可唯。」
南宮可唯臉色一沉︰「哼。」
「可唯,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該問你怎麼了才對吧。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會做出那種事情!你好自為之吧!」
到底怎麼了?淺汐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做什麼事惹得南宮可唯不高興了嗎?一邊想一邊來到南宮絕的臥房門前。
‘叩叩叩’
「進來!」屋內傳來冷霸的聲音。
推門而進,順手關上房門︰「叫我有什麼事?」
南宮絕陰冷著臉,從沙發上站了起身,緩步的朝她走去。
他,他要干嘛?怎麼覺得怪怪的?
南宮絕停在了她的跟前,眼神變得更加陰冷了︰「女人,我要干嘛,你還不清楚嗎?!」
「我哪知道你要說什麼?」淺汐疑惑的盯著他,他今天好冷,冷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心也跟著微微發顫。
「呵!」南宮絕冷哼一聲,起手模了模她的縷縷黑發︰「今天放學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才回來?」
「有點事所以耽擱了。」
「有事耽擱了?!是在辦公室里和男人**吧!」說著,南宮絕大手已經撫模到了她的鎖骨上。他的指尖輕輕的撫到她白皙的脖頸上,似乎要用手指割破她的喉嚨一樣。
淺汐瞳孔瞬間放大,從脖子上傳來的觸感只讓她感覺到一股寒意,心髒也幾乎快停止跳動似的︰「你,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藍眸露出了陰森之氣,如同惡魔降臨其身一般,大手突然扼住了她的脖子︰「女人,我說過,讓你最近給我乖一點!你竟然還是做出了這種骯髒的事情!呵……連你們學校的董事長都勾引了嗎?我是不是太小看你了?!」
脖子被掐的生疼,她眉頭早就擰在了一起。勾引董事長?難道是說今天在辦公室魅藥發作的事情嗎?南宮絕是怎麼知道的?可她真的沒有和炎諾天發生什麼呀︰「你听我解釋!」
「解釋?你還要怎麼解釋呢?在董事長室里,摟摟抱抱,直到現在才回來,是已經做完了吧!早就提醒過你,安守本分,你還是這麼的放蕩不堪!!」眸光一利,他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幾乎下一秒就要用力將她捏斷一樣!
「呃……」她被掐的臉都快憋紅了,听著他那些刺耳的話,如同一道道利劍一樣插入她的心髒,哽咽著唾沫︰「不是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
南宮絕松開了捏著她脖子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淺汐猛力的咳嗽著,撫著自己的脖子,咽一口唾沫都疼得厲害,不過他放開她,意思是願意听她解釋嗎?抬起眸子,剛對上那雙藍眸,就被那份冷漠的寒氣所震懾。
南宮絕身上的寒氣並未減消一分。
她清了清嗓子,開喉時,喉管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我今天是被陷害的。」
「陷害?呵!也就是說你承認今天在辦公室的事了?那個男人把你喂飽了嗎?」他根本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個字。
「不是這樣的!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無情的看著她,絲毫不為所動,藍眸垂下,掃了一眼她的身體︰「風淺汐,你還真是能說會道呢!知道無法抵賴了就說是被陷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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