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好歹憐香惜玉一點。」淺汐是直接摔在他背上的呀,差點頂到她脆弱的肚子。
「我還不夠憐香惜玉?」
「是是是,夠了,夠了。」
那天,端玥一走,已經有是一個月,而這個月里,淺汐都在專心的坐月子,每天不是喝這個湯,就是吃那個營養餐點。一個月下來,整整就胖了好幾斤,模了模肚子上的肉,她現在都快成大肉球了,這要瘦下去,可真的花點功夫了。
半臥在床上,淺汐揉著自己的臉蛋,臉都快變成柿餅一樣肉肉的了。
「別捏了,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瘦回去的,而且會更瘦。」門口,離灝一邊啃著水蜜桃一邊說道。
淺汐瞥了過去︰「為什麼?」
「玥哥走的時候不是說了麼,未來你會很痛苦!」離灝說道。
「灝,你就別嚇唬淺汐了。」這會兒,離夏抱著寶寶走了進來。、
離灝啃了一口水蜜桃,悠閑地道︰「誰說我嚇唬她了,我說的是實話。」
「端玥,什麼時候再來呢?」淺汐疑惑的問道。
離夏抱著寶寶走到床邊︰「你的身體基本已經康復了,主公應該很快就會來。」她順手將小寶貝放在了床邊。
淺汐慣性的側過身子,撫模寶寶。
寶貝正在睡覺,閉著眼楮,卻一直在夢笑,好像是知道媽媽就在身邊一樣,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再加上白又肉嘟嘟的皮膚,都忍不住讓人想要咬上幾口。看著孩子,她莫名的有一種幸福感,曾經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個寶寶。
「喂,壞丫頭!」離灝蹲在床邊,雙手趴在床上,認真盯著淺汐。
「嗯?」
「這小家伙叫什麼名字呀?一直寶寶,寶寶的叫,你不打算給她起一個名字嗎?」離灝揚了揚眉毛。
起名字?是呀,她要給孩子起一個名字才對呀,都一個月了,一直揪心不知道孩子應該叫什麼名字。
手握起孩子的小手,這個孩子身上流著那個男人一半的血液,他應該姓南宮才對。可是……淺汐的眸光暗沉了下去,她絕對不會讓孩子跟著那個惡魔姓,也不會讓孩子和那個惡魔有牽扯!
「喂,壞丫頭,壞丫頭?!」
「呃?」淺汐抬起頭。
「你發什麼愣呢?要不要我去找幾個天師來給寶寶起一個驚世駭俗的名字?」離灝正經八百的說著。
「天師?!」白了他一眼,淺汐道︰「我已經想好孩子的名字。」
「叫什麼?」
「叫什麼?」離夏也來了興趣。看著這個孩子出生,他們姐弟對這孩子的照顧和疼愛一點都不比淺汐少。
她一只手摟著孩子,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小壞,風小壞!」
「噗……」離灝差點一口水蜜桃吐了出來,趕緊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桃汁︰「壞丫頭,你開玩笑吧。」
她吐了吐舌尖︰「誰在開玩笑了,你不還是壞小子麼,我們家寶寶就叫小壞,以後比誰都壞。」
而離夏只是站在一旁溫柔的笑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和睦,如果沒有仇恨,她真的願意這樣和孩子一起安度余生,可是她的身上,已經背負起了太多的使命。
坐了這麼久的月子,她現在已經是能跑能跳,營養也全部都找回來了。
每天都過著日復一日的生活,像懷孕的每一天一樣。
這平凡的日子終究還是被打破了,她像以往一樣,吃過晚飯,逗弄了一會兒孩子便睡下了。
‘呼……’
‘呼……’
好大的風,吹得她皮膚都有些刺痛了,怎麼會有這麼猛烈的強風?是她睡覺的時候沒有關窗戶嗎?似乎關了呀!
「唔嗯……」淺汐悶哼著翻了一個身,太陽怎麼會這麼猛烈?曬得她感覺全身的水分都被蒸發了一樣。
軟軟的床怎麼也變得那麼的奇怪?
帶著滿心不悅,她一點點撐開眼皮,好刺眼!她立馬抬起手,遮住陽光。然後才一點點的睜大眼楮。
金黃的沙灘上,她懶懶的躺在上面,海風吹拂,海浪在前方不遠處拍打,似乎再往前一點,就可以將她整個人卷入海浪之中了一樣。
淺汐坐了起身,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海洋,空氣都似乎帶著海水咸咸的味道,我為什麼會睡在這里?這兒又是哪里。
難道是做夢嗎?
拍了拍臉蛋,哦痛!這不是夢,是真的!無助的遙望著周圍,視線突然落在不遠處一片礁石的地方。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而那兒正半臥著一個人,在這荒蕪的地方,是那麼的顯眼。
像是找到救星一樣,她快步的跑了過去,是不是離灝又在跟她開玩笑了?半臥在礁石那邊的人很顯然是個男的,如果是那個壞小子搞得鬼的話,那個人一定就是壞小子了!八成就是他。
「壞小子!!你又在玩什麼花樣?」她跑了過去。
當半臥在礁石上的人轉過身時,淺汐愣住了,不是……壞小子…而是︰「端、端玥……是你。」
端玥優雅的從礁石上跳了下來,站在了她的面前︰「月兌衣服。」
「呃?」
「月兌!」他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淺汐雙手下意識的環抱在胸口的地方︰「為、為什麼要月兌衣服呀?」一直以來她都無條件的相信端玥。而端玥在這大半年來賜給她的也是人間幸福的生活。
端玥扭頭,看向礁石上放著的一個袋子︰「月兌了,去換上。」
早說是換衣服麼,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但是好歹她也是一個女的呀,哪有說月兌衣服就月兌的呀!拿起礁石上的袋子,她躲到了礁石後面,把里面的衣服換上。
黑色的貼身背心,露出的迷人的鎖骨,貼身短褲剛好到大腿的位置,雖然衣服看起來很火辣,但是一穿上這衣服淺汐就確定這絕對是一件運動服!
衣服輕薄而又透氣,雖然緊貼身體,但是卻一點也不會讓動作太局限。反而很舒服很適應。
「現在是要干什麼呢?」她問道。
「訓練!」
「訓練?」
「你不是要變強麼?」他眯了眯琥珀色的眸子。在銀色面具的遮掩下,他看起來是那麼的鐵面無私,一點也留不得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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