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如月般的眸子盯著,渾身都不自在,只能夠繼續僵硬的笑著。
「上車吧。」藍子鳶微笑的說著。
「哦。」淺汐上車,關上了車門,坐在他的對面,因為陌生,而顯得異常的拘束,雙腿緊並攏,雙手搭在腿上,一動不動的坐著。
「很緊張嗎?我對我身邊的人,都是很溫柔的,你倒是不必害怕什麼。」藍子鳶說著已經坐到了淺汐的身邊,單手靠在了她的身上。
「呃……」哇,這個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不會是一個大**吧?想著淺汐的**就往旁邊移動了幾下,要故意的疏遠他,然後道︰「我,沒有害怕呀。」
「不害怕你躲什麼?」他伸手揪住了她衣服,輕輕用力就一把將她扯了回來身邊。
「衣服要扯壞了。」淺汐又著急又尷尬的說道,被她扯著的衣服已經听到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在一用力就會完全壞掉了似的。
藍子鳶雙眼閃過一抹神情︰「是嗎?快要扯壞了?」
剛話落,他一只手揪著衣服,猛地一扯,只听撕拉一聲!!!她女僕上衣直接被撤掉了一大塊,白皙的皮膚和白色的蕾絲內衣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
淺汐潛意識的單手抱住胸口,一拳朝他揍了過去。
他輕輕的抬手便接住了揮過來的拳頭︰「還真是一朵帶刺的薔薇呢,一上來就要以下犯上了嗎?」
「你不扯壞我衣服,我會莫名其妙的打你嗎?」淺汐也郁悶了。
「我現在是你的主人,全算讓你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月兌了,你也要微笑的執行,何況你現在穿的,還是別人給你的衣服。」
這話還有理了?淺汐拉著臉︰「拿來!」拳頭化為手掌。
「什麼?」
「你的話里話外不就是說我穿的是南宮絕的衣服嗎?那你給我你的衣服呀。」她平淡的說著。
藍子鳶笑了,靠在車窗上,如月牙般的美眸看著她︰「沒有。」
「那你扯了我的衣服,還和我說這麼多?」
「我要的效果,就是你現在這樣,不需要這樣就很好了。」他認真的說著,目光上下將淺汐掃量了一遍。
嘴角輕輕抽動︰「你的意思,不會是要我以後都穿著這樣的衣服跟著你去招搖過市吧?」
「有問題嗎?」
「這樣不好吧?」
「哪里不好,我認為不錯就可以了。」
「這樣真的有點不好呀!」
「沒有問題。」他卻平淡的說著,愜意而又悠閑,似乎絲毫感覺不到風淺汐的此時的焦急一樣。
淺汐沉默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世界上有很多種人,每一種人有不同對待的方法。而眼前這個男人,又該怎麼對付呢?
眸子一轉,她思路變得有些清晰起來,立馬揚起了微笑,而且保證絕對是最燦爛的那一種︰「主人,可以給我一件衣服穿嗎?」
笑嘻嘻的樣子,像極了一朵開得正烈的向日葵。
他的眸子轉了過去,嘴角也勾起了微笑︰「真不錯,很聰明。」
淺汐心里驚喜,看來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了?嗯……似乎是如此了。
「來,把臉湊過來。」藍子鳶對她招了招手。
她現在心里也舒服了,乖乖的把臉蛋湊了過去,只想著,衣服,衣服,衣服……
藍子鳶的大手在她的腦袋上輕撫了一下,就像是在模一只小貓似的,然後手順著她的臉蛋慢慢的話落到她的下巴上,兩指猛地捏住她的下顎,讓她仰起頭︰「所以你認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嘛?就這樣穿!」
下巴被捏的生疼,她的心髒咯 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他的那一雙眼楮,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過分!
「你想要我怎麼做?不如我全月兌了在跟著你出去逛街,反正現在我是你的女僕,我丟了人,大家也不會知道我這個無名小卒是誰,而真正傷了大雅的人是你。不對嗎?我的主人。」
「呵……」藍子鳶笑了︰「不愧是他的女僕,果然是有點性格呀!」
淺汐把頭扭向一邊,她的性格,還不是被你們逼出來的,大家都是人,你退一步,她不久跟著也退了一步麼,何必各自逼著對方,誰也不好過。
藍子鳶松開了她的下巴︰「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你的主人,你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我虐待你嗎?」
「怕,當然怕了,可您也別忘了,只有三天的期限而已。三天之後,我們就各歸其所了。到時候新仇舊賬都能夠一筆討回來。」
「三天,要把一個人虐待死的話,我覺得不是什麼難事。」藍子鳶說著,輕輕轉了轉他手指上的一枚戒指,眼里帶著隨意的目光。
淺汐看著他手里的那枚戒指,然後道︰「那就試試吧,反正南宮絕把我交給你,如果三天後,你不送一個完整的我回去,事情也不會有那麼好解決。」
「你認為,南宮絕會為了你一個小女僕,和我反目成仇嗎?」藍子鳶抬起頭,打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淺汐坐在一旁,一手自然的遮掩著露出來的肌膚,一只手輕輕的依靠在車窗邊,架著腿,完全沒有女僕的樣子,反而一副大小姐的模樣︰「您為您現在和南宮絕就是朋友嗎?難道你們現在不已經是仇人了嗎?」
「呵,哈……」藍子鳶一聲笑,湊到了淺汐的耳邊︰「小女僕,你很聰明,我很喜歡你。」
淺汐側過眸子,一下對上他那漂亮的眼眸︰「主人厚愛了。」
一路顛簸,她才知道,這個妖男的名字叫做藍子鳶,莫名的覺得這個名字和他真的好般配哦,都透露著一種妖孽的感覺。
大概幾個小時的車程後,藍子鳶下了車︰「到了,下來吧。」
淺汐用扯下來的那一塊破布捂著身體跳下車,眼前一動壯觀的房子映入她的眼前,那是一動玻璃做的房子,就像水晶屋一樣。
「這是哪兒?」望了望周圍,沒有什麼人煙,難道這是某某某的博物館嗎?
「我的家。」他說著已經朝玻璃房里走了過去。
淺汐跟在後面,從這外面看不到玻璃房里面的樣子,雖然如同水晶一般晶瑩剔透,但顏色是那種水晶體的顏色,看不到里面的任何畫面。
可當步入里面的那一刻,能夠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場景,就和窗戶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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