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昨天晚上你和你媽咪出去,去哪里了?」離灝說道。
「咦?老大,這你都知道呀?」
「快說。」
風小壞道︰「昨天我和媽媽去偷東西去了,去了帥叔叔的公司偷東西。後來還是帥叔叔把我們送回來的呢。」
「帥叔叔?」
「帥叔叔?」
顧小言和離灝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風小壞抓了抓頭發,說道︰「帥叔叔就是南宮、南宮絕。」他听過媽咪叫帥叔叔的名字所以也記得。
風淺汐在樓上用被子蓋子了腦袋,本來還很困得,莫名其妙的倒是倦意有點消失了。哎……手不禁的抬起模了模自己的脖子處……、
‘叩叩叩……’
「誰呀?」
「汐汐是我。」
「進來。」淺汐躺在床上,懶懶的說著。
門被推開,顧小言緩步走了進來,她順帶的關上房門。
淺汐側過身子望向她︰「小言,有什麼事嗎?」
顧小言走到了床邊︰「汐汐,我剛剛听小壞說,昨天晚上你和他一起去了南宮絕的公司。晚上他還送你回來了。」
「嗯。怎麼了?」
「你脖子上的……」顧小言往淺汐的脖子上看,雖然被子遮蓋著,但是也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脖子上一處處的痕跡。
「小言,如果我說這是過敏,你信嗎?」淺汐笑了笑。
「你說什麼我都信,只是汐汐,南宮絕是個惡魔,你不要忘記他當初怎麼對你的。和他相處凡是小心著點。」顧小言擔憂的說道。
姐妹的擔心,她心里也明白,同樣的,也知道脖子上的吻痕,小言估計也心里有數,便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南宮絕失去了部分的記憶,他忘記了關于的所有事情。」
「呃?」
「你是真不知道這件事呀,珂兒都比我們知道的早。」
「珂兒?我只知道這幾年她一直在南宮絕的公司當什麼財務部的經理。還以為她惦記著再爬上南宮絕的床。」顧小言說道,雖然同是姐妹,但是顧小言絕對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盡管汐汐和南宮絕並非真正的結婚,但是王珂兒曾經做出過那樣的事情,她就堅決不會原諒。
「我這次回來,本來想要復仇的。但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的仇恨發泄出來,完全就莫名其妙。」
「所以那怎麼辦?這仇還報嗎?」
「這都是後話了,我是不會忘記南宮絕曾做過的事情的,還有炎諾天的死,我都記著呢。只是現在局面有些尷尬,我和他暫時會聯手做一些事情。小言,我和你說這一些只是希望你不要擔心我。我自有分寸。」
「嗯,我知道了,汐汐,我看得出來,這五年你變了很多,你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了。我也放心了。」
‘叮鈴鈴,叮鈴鈴,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著,顧小言拿出手機,剛接了電話沒說幾句,突然臉色大變,神情一下變得震驚。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掛了電話。
淺汐也察覺到不對勁,趕緊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小弟被人打了,被跺了一只手。」顧小言說著,眼里都是著急。
「什麼?這麼嚴重!!」飛車黨,最多只是玩飛車而已,也不常參加黑道里的打打殺殺的,怎麼會突然被……
而且小言的飛車黨在地方上還是叫的出名頭的,誰這麼張揚的做這種事情!!
「汐汐,我先不和你說,我要先過去看一眼。」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她也會擔心小言呀,而且听起來事情鬧得還挺大的,真怕還會出什麼意外。
「你不是要睡覺嗎?昨晚你們出去很晚才回來吧,別跟我一起去了,你睡覺吧。」
「沒事。」淺汐掀開被子跳下床,走到衣櫃旁,月兌掉睡衣就趕緊換上了其它衣服,拿起絲巾在脖子上系上。
把小壞交給了離灝戴,兩個人趕緊匆匆出了門。
醫院里的病房里。
走廊上站滿了人,看到顧小言和淺汐走過來。所有人都圍了上去︰「大姐。」
「大姐。」一個個臉上都是愁容。
「怎麼樣了?」顧小言問道。
「已經做了手術了,可是左手被完全剁了,已經沒有辦法了,恐怕傷好了後,也沒有辦法再開車了。」傷感的說道。
顧小言閉上眼楮,臉上也都是傷心,淺汐站在旁邊,手輕輕的在小言的肩膀上拍了拍,她知道,小言很看重兄弟伙的。把兄弟的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淺汐問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兄弟伙道︰「是這樣的,我們像平常一樣,在老地方舉行飛車比賽,結果突然來了新人,而且還是個女的。對方揚言要我和我們比賽。」
「然後呢?」
「然後他就站出來和那個女人比賽,結果那個女的意料之外的車技極好,得了第一後,硬是把他拽下了車,說是輸了就要受到懲罰,就……」一旁的兄弟都說不下去了。
淺汐扶住了額頭,簡直是殘暴無理!她都不知道能夠說什麼了。
顧小言哪里還听得下去,緊緊握著拳頭,睜開眼楮,紅了眼眶,眼里全部都是淚水︰「媽的,是哪個女人干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這樣動我的人!」
「不認識。」
‘你們有人認識嗎?」
走廊上的人都紛紛搖了搖頭。
「大姐,你先去看看人吧,他現在很失落。」
「嗯。」
推開病房里的門,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人,他叫六六,是顧小言飛車黨里的一名好手,開車的技術十分不錯。當初淺汐還在的時候,他就在了。是個老成員,現在他的手上纏繞著繃,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六六。」
「大、大姐。」六六憔悴的喊道,眸子落到小言身邊的淺汐身上,他盯直了眼楮看了看,疑惑的道︰「你、你是汐姐?」
淺汐沒想到他還認得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受傷的人會是自己的老朋友,六六︰「六六……」
「六六,你臉上怎麼那麼回事?」顧小言突然激動的跑到了床邊,站在房門的位置看不見他側臉,可走近的就能夠看到,那蒼白的臉蛋上,血紅的痕跡。
六六抬起左手,模了模︰「這里已經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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