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有一位小姐說要約您一起喝酒。」
「什麼酒?」
「紅酒。」
南宮絕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神情,似乎已經知道了秘書口中說的小姐是誰了。思考了一下對秘書說道︰「她在哪里?」
「小姐在老地方的居酒屋等您。」
「知道了。」他揮了揮手,看了看時間,站了起身,走出了公司。
老地方是南宮絕常來的一個地方,這是一家復古的居酒屋,沒有酒吧的喧囂,只有品酒的雅致。
來這里的人,不求買醉,只求喝個痛快,只求品味人生無數美酒,這里充滿了閑情雅致,這里是多少愛酒之人的樂土。
沒有身份的高貴貧賤,只有對酒的愛多少。
南宮絕很快到了這里,橙黃色的燈光如同夕陽一般映在這里的每一處,而在酒屋的角落里……
一個女人坐在那兒,用高腳杯一個個架起了酒塔,而且架的很高,很引人目光。
她留著黑色的直發,在額頭前留著厚厚的齊劉海,大大的眼楮,高挺的鼻梁,一雙漂亮的嘴唇,多了一絲玩味。她身著一身黑裙,看起來性感而有充滿了別種氣息。
「嗨,南宮絕!」她的腦袋突然從了被塔後面冒出腦袋來。
他已經站在了桌旁,看著那高高的酒塔︰「你這是做什麼?準備從上面喝道低嗎?」
她笑了笑︰「我記得這種高高的高腳杯搭成的塔,總是會在宴會上看到,都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堆上去的,所以早就想要試試了。」
他平淡的坐下,從包里拿出了一根煙,點燃︰「怎麼突然約我來這里。」
「無聊呀。」
「無聊就喝酒?你還真是無聊的徹底呢。」他吐出一口雲煙。
少女鼓起了單腮︰「有南宮總裁在就不無聊了呀!咱們可以不醉無歸。不知道您是不是奉陪到底呢?」
「呵……」他一抹冷笑。
少女站了起身,踩到了凳子上,打開紅酒瓶,直接從上面往下倒紅酒,晶瑩剔透的紅酒往下面嘩啦啦的從杯子的最高處往下流動。
紫紅色液體,流淌了下來,魅惑的顏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璀璨了,它滴答著玻璃杯,相噴泉一樣爛漫。
看著那液體一點點的流下,無疑讓他們成為這居酒屋最大的亮點,每一滴紅酒的滴落,都像是滴到人的內心里了一樣……
她將這平淡無奇的居酒屋,變得讓人多了一絲的期待,讓這里變成了宴會一樣,如果再有點音樂的話,估計能夠讓這里,更加的驚心動魄吧!
不知道是少女拿酒的姿勢好,還是別的,酒一滴都沒有從高腳杯里滴落出來,全部一點不撒的落在了杯子里。一瓶紅酒很快去了,她一點也沒有猶豫立馬又開了一瓶。繼續往下面倒,似乎要將紅酒的生命延續,將這無盡的紅酒都揮灑此地,正應了她本來所說的那句話,今天不醉無歸。
當紅酒倒到了第二個階梯的時候,還有最後的一層沒有倒完時……
南宮絕的電話響了.
少女停止了倒酒的動作,一下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拿著未倒完的紅酒,看著他︰「你電話響了。」
他已然拿出電話,看了看號碼,不帶任何表情的接下電話︰「什麼事,說。」
「南宮絕,我有事找你。要和你談一些事情,你在哪里?」
「十號路,居酒屋。」南宮絕冰冷的說道。
「十號路?正好我在附近,你忙嗎?不忙的話,我現在過來找你。」
「隨便。」
簡單的幾句掛了電話。
坐在南宮絕對面的女人,一手拿著紅酒瓶,一只手托著腮,惰惰的說道︰「哎呀,看來南宮總裁挺忙的呀!我好不容易約到了,結果又被別人給搶了,我真可憐。」
「你可以繼續坐在這兒。」他冷語道。
「是男人還是女人?」
「女人。」
听他的回答,少女的臉色一轉,變得像是有些覺得無趣似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不喜歡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
她說著,悄然的埋下頭,在桌子的邊緣上輕輕吻了一下。
藍眸冰冷無比,但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罷了,並沒有怪罪少女這出言不遜的話,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回了,也不知道該說這個少女是好運呢?還是稍微有些特別呢?
少女站了起來,遺憾的看了一眼南宮絕︰「哎,今宵有酒今宵醉呀,看來我今天只能夠自飲自醉了。」
帶著一絲無奈和遺憾,少女揮了揮手,拿起那未到玩的半瓶酒朝外面走去。
「不送。」他平淡的開口。
「南宮總裁還真是絕情呢。」回眸笑了笑,她只留下那一抹引人遐想的笑意,便消失在這居酒屋中。
她那個笑容,宛若驚鴻,不知道多少人,為她走時那遺憾的一笑而神魂跌倒,那麼的美,那麼的魅,或許女人在那種時刻,展現出了另一種姿態吧!
這邊少女悠哉的出去,步伐怎麼說也有些凌亂,時不時的身體側傾,搖搖晃晃,就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一樣。
同一時間,風淺汐打的士到了門口。
她正好與少女擦肩而過,從車窗望向了那少女,一晃而過,總覺得哪里似乎有些熟悉?皺了皺眉頭,下車後,她又盯著那遠去的背影……
婀娜多姿,多少有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感覺,那水蛇腰扭得,愜意而又悠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呢?難道見過??
只是盯了幾眼,她便把注意力轉移開,看多了人家還以為她是同性戀呢,總盯著人家姑娘家家的看!
快步的進了居酒屋。
這個地方頗有品味,他怎麼會來這里?喝酒品酒嗎?還有這種閑情雅致?正打算找南宮絕的位置時,就被角落里那堆得高高的杯塔所吸引。
順著那杯塔看了下去,正好看見了南宮絕的身影,是他?難道是他堆的嗎?快步的走了過去︰「你倒是好有閑情雅致呀!」
「你來的真快。是迫不及待的要見我嗎?」他一邊說著,大手不老實的模到了她腰間的地方,如同戲謔一般的戲弄著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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