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呵呵。」老大爺笑了。
「你要找什麼?我幫你找。」南宮絕冷然道。
大爺站了起身︰「你幫我?我要找的東西可都是很專業的東西,一般人不懂得。」
「大爺,你放心吧,他是二般人。」風淺汐相信,南宮絕只要說出這句話,一定是有他的肯定嘍,要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放話出來。
「嗯?」大爺帶著鄙夷的目光打量了南宮絕一眼。
結果一個小時候,南宮絕真的把他說的東西全部找來了。
大爺不可思議的把那些東西裝進了自己的箱子里︰「看來,你們不是普通人。」說罷便領著淺汐他們朝樹林里的另一處走去。
這是一個小刀,四處都環繞這沙灘,淺汐平常去的是東邊的那個,而大爺帶他們來的是西邊的。
這里停靠著一架直升飛機。淺汐不禁想要感嘆一句,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是個人就會開飛機了嗎?
好厲害,這是什麼精神一個人跑到深山老林里來研究藥物,或許這就是真正的白衣天使吧,真正的醫生。就像那神龍嘗遍百草一樣。
「你們兩個是夫妻吧?怎麼會落難到這個地方呢?」大爺一邊開飛機一邊問道。
淺汐身體一抖︰「大爺,您誤會了,我們不是夫妻。」
「嗯?那就是情侶嘍。」
她的臉都紅了︰「不,不是的。我們只是……朋友。」
「哦呵呵呵,我看你們兩個還挺般配的,朋友朋友,當朋友久了就是情人了麼,我呢也是過來人,這種看多了。」
淺汐臉蛋更加紅了︰「真的只是朋友。」
南宮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老先生,您說的還真是有道理呢,果然是過來人呀。」
「呃……」她無語了。
大爺只是哦呵呵呵的笑著,看起來很慈祥。
飛機傳洋過海,到了一個小機場後,里面轉換了多大客機。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淺汐問道。
「回洛杉磯去呀,我的診所在洛杉磯,小姑娘,你這身上的毒要趕緊治療才好,要不然以後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哦……」淺汐點了點頭,用拜托的眼神看向南宮絕。還沒有說話,他似乎就能夠看出她的心思一樣。
坐在客機的椅子上,單手支著腮︰「我會聯系臣,讓他給你聯系你兒子和你朋友。」
「謝謝。」回到陸地上,她第一件事就是要先通知兒子朋友自己沒事了,要不然在讓他們著急的話,自己心里也會不安的。、
坐在飛機上,淺汐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已經疲累了太多天了,不過有南宮絕在的這幾天,精神似乎沒有那麼的疲累了,或許是因為有一個人替她分擔吧,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病房里躺著了,淺汐望了望周圍,這病房很大,估計是大爺特意安排的,還真是遇到福星了。
「你醒了?」他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
淺汐伸出手去接水︰「謝……」
‘噗……!’水直接從杯子倒出來潑到了她的臉上。
她緊緊的閉著眼楮,伸手擦干臉上的水花,正眼疑惑的盯著南宮絕︰「你干嘛呀?怎麼突然用水潑我。」
還以為他是好心的要給水給她喝,沒想到竟然是潑她!!!簡直是出乎意料之外!!明明在島嶼的時候,他還是天使一樣的男人,怎麼一回來陸地,就瞬間又變成惡魔了?
南宮絕把水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讓你清醒一下。給你洗個臉。」
「我這不是醒了麼。」
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拿起一旁的紙巾丟給她。
淺汐郁悶的擦著臉上的水,雖然被莫名其妙的潑了一臉,但是畢竟他救了她,就算有火氣也發不出來了︰「對了,我睡了多久了?」
「沒多久,一天而已。」
听得她差點嘔血,就是說自從上了飛機後她就一直睡,一直睡已經過去一天了?沉默了一下道︰「這里是洛杉磯了嗎?」
「嗯。」
「那,那小壞他們,你聯系到了嗎?」已經過去一天了,如果聯系了人應該也該過來了吧,夏威夷距離洛杉磯也只有四五個小時的機程而已,除非他們已經回去中國了。
南宮絕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著,他沉默了少許。
病房變得格外的冷寂,這沉默只讓人越發的不安而已,她的雙手揪緊了一旁的床單,死死的抓著,面色更為沉重了︰「為什麼不說話?你還沒有聯系到他們嗎?」
「臣聯系到了。」
「慕千臣聯系到了,那我兒子和小言,還有離灝呢?」
「當時我們都分開去找你了,就像我來單獨找你一樣,臣說,他們三個不知道去哪里了,聯系不到,可能還在夏威夷找,但可能回國去了。」
「他們不可能丟下我回國的!我丟了,他們一定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的,不會只是尋找了一個星期後就氣餒回國的,所以他們一定還在夏威夷,我要去找他們!」淺汐說著就掀開被被子要跳下床。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那位在森林里救了她和南宮絕的大爺穿著一身白大褂走了進來。
「哦呵呵呵呵呵呵,在門外就听到你們爭吵的聲音,哎呀,小情侶是打架了嗎?」大爺模了下巴笑著呵呵呵的。
當那雙老眼看到風淺汐要跳下床時,立馬快步走了過去,嚴肅的看著她︰「誒!小姑娘,你這是干什麼?!你腳上的毒還有干淨,要是走路受力的話,會讓剛剛被克制的毒再往身體里走的。」
淺汐不敢再動了,眸子可憐巴巴的看向了南宮絕。
藍眸冷淡,拿起旁邊的熱茶喝了一口,放下後冷然道︰「臣已經去找他們三個了。你不用急。」
她這才從新回到了床上,一臉掛著的都是愁眉苦臉,小壞,小言,還有壞小子,你們現在又在哪里呢?現在我安全了,可是你們卻不見了。而她現在除了擔心之外,什麼都做不了,也沒有辦法來找你們,我真是太不中用了,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大爺走到床尾,抓起淺汐的腳板就左看看,右看看,又使勁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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