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劇烈的起伏,是他的吻順著脖子而下。
她搖晃著頭,想要躲避他的親吻。怎麼回事?南宮絕到底怎麼回事?他是瘋了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的可怕,幾乎讓人無法阻止他現在的任何舉動,該怎麼辦呀?到底該怎麼辦呀?
她只能夠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想要去抵抗,卻沒有辦法逃避他的大手,讓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嘴唇被親吻的快要失去知覺了,他到底要干嘛?他到底還要玩到什麼時候?不是才剛剛暈過嗎?一醒過來就那麼好精力嗎?
風淺汐已然頭暈腦脹,連扭動腰身的幅度都慢慢的減少了。
但是,糟糕的不是現在,還有更加糟糕的,這幾乎讓她快失去理智!
南宮絕的大手並沒有在她的深v處停留太久,往下而去……
空空的,涼颼颼的讓她趕緊並攏了雙腿。
只見他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要干嘛?
這時,南宮絕松開了固定在她腦袋上的手,得到自由,風淺汐立馬朝他的胸口推了過去︰「南宮絕,你干嘛呀?一醒過來你發什麼瘋呀?」
可是並沒有換來他的回話,反而是更加的冷酷,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胯部,抓著她的身子如同翻弄玩偶一樣,將她翻了一個身子。
「呃!!南宮絕,你干嘛!」她像是一直烏龜一樣趴在床上,想要翻過來時,卻被他強行的提起了腰身、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下巴磕在床上,雙手只能夠撐著床,想要說話,想要掙扎,下一秒……!!!!
「南宮絕,你要干嘛?你瘋了,你快讓開,讓開!」想要爬著逃走,可是根本沒有用,他像是早就預謀好了一樣,將她的胯部抓的緊緊的,不讓她逃月兌一步。
「別急,很快就給你。」冰冷的聲音在耳際繞著。
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風淺汐整個人都懵了。
「南宮絕!你知道你在干嗎麼?你別這樣了,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把你的東西拿開。呃……不,不!別這樣!」
喊著,她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搖著腦袋,瞳孔慢慢的放大,因為真切的感覺到了……
痛!!
她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暴起了︰「南、南宮絕,你別,別這樣!快,快離開。」
他一點點的動作,本是那麼的輕柔,在她不停的拒絕後,徹底爆發了。
「啊!!」
身體被滿滿的填滿了,讓她跪著的雙腿都無法用力了。
只能夠雙手緊緊的握住床單。
渾身打顫,像一只軟腳蝦一樣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慢慢的。疼痛早已經消失了,剩下的都是無可取代的美妙感,她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心,不甘願,也被迫的承受著他帶來的一切。
她紅了臉蛋,所有的血液像是都被逼到了臉頰上,臉紅眼花,頭暈腦脹,哪里還有得一點的反抗之力?
只能夠……
在他的身下……
不甘心的淪陷……了!!!
她太累了,她太疲倦了,不知道被要了多久,她的身體都徹底的困倦了,在最後的結束的時候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記得,那個時候,初日剛剛升起,有一絲朦朧的陽光映射進來,好像是這樣的!淺汐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太累了,當從朦朧中醒過來的時候,她睜開眼楮,望著周圍的一切,醫院?腦子里闖過早上的畫面。
是做夢了嗎?她做了一個史上最牛逼的春夢??
風淺汐一下坐了起身,哦……腰痛!她看了看周圍,又垂眸看了看自己,掀開被子往里面一看,身無一物,額頭滴落一滴汗,糟、糟了!不是夢?是、是真的嗎?
她敲了敲腦袋,南宮絕突然醒了過來,然後突然的把她拉到了床上,然後就……想起後面的事情,她臉蛋都要變成紅隻果了,完蛋了,是真的?竟然會是真的發生了?
地上的內衣,床頭的內衣帶,床尾的褲子,全是那瘋狂後的戰績,我的天呀,真的,發生了!!
她雙手握緊了拳頭,死死的錘了一下床。
南宮絕呀南宮絕,虧人家那麼擔心你是不是受傷了,結果你一醒過來就變成了一只狼,讓她……
氣憤,不甘,惱火,還有一腦子的疑問,趕緊的撿起了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她是因為腦袋撞壞了,所以一醒過來就只想著嘿咻嘿咻,所以也不管身邊是誰,就趕緊拉到床上來泄欲嗎?
偶買噶的!
她一定要找南宮絕問清楚,心里一團怒火在燃燒著。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好暗,幾點了?又看了看時間,傍晚了?她到底睡了多久。竟然一覺睡過去,一個白天都過去了。那南宮絕了呢?
趕緊跳下床,他在哪兒呢?
四處尋找著南宮絕,最後拉來了幾個小護士問。
「啊?你說住在這個房間的病人?他一早就出院了呀。」護士說著,想了想又道︰「對了,小姐,因為您一直在病房里睡覺,麻煩您一會兒走的時候去前台結一下帳。」
風淺汐被雷的里里外外都快焦了,早上就走了?什麼意思?南宮絕把她給那個那個之後,自己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出院了,倒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里睡覺,嗚……現在還得再付醫藥費?身上好像一分錢都沒有。
無奈的淺汐,只好去其它住院科里,找飛車黨的那一幫真的是難兄難弟們借點錢,才把住院錢給付了。
郁悶!
這事越想越郁悶了,難道是南宮絕在為了這次的事情報復她?下次見到他,她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真是氣得她都要嘔血了。
付完錢後,淺汐把銀行卡給飛車黨的兄弟還了回去︰「謝謝了,多虧了你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出這醫院。」
「沒事,您是咱們大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了。」
顧小言的兄弟伙,都和小言的性格很像,一個個都重情重義的很,這一次真是莫名其妙的糟了這一場劫難,她心里也是萬分的虧欠,雖說都是風婠婷一手造成的,可婠婷會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讓她痛心而已。
哎!
「對了,小言沒有來看你們嗎?」
「大姐下午才來了,說是要帶著幾個兄弟去找那個gel替我報仇呢。」
「什麼?小言要去找gel了?」
「是呀,汐姐怎麼了?」
風淺汐一臉僵硬,小言竟然想要去找風婠婷算賬?還要帶上幾個兄弟去?糟了糟了!!如果gel只是風婠婷,只是一個普通人就還好,可她確是獵人呀。
來不及說什麼,淺汐立馬扭頭跑出了病房,按照小言的性格一定會去風家找風婠婷算賬的。
這回真是麻煩大了。
獵人!
那代表著什麼?處于黑道,和白道之間,每一個獵人的篩選,都經過了重重的難關。淺汐深知考取獵人有多難,所以也深知能夠拿到獵人執照的人,本事會有多大。
雖然不知道婠婷為何會是獵人,可只是一個獵人的頭餃,就太可怕了。她得趕緊趕過去,希望小言還沒有去風家。
淺汐趕緊搭上了出租車,把司機拉到了一邊的副駕駛位上,自己做了駕駛位上開車,一路疾馳,如同一個瘋狂的豹子一樣,瘋狂的在道路上穿梭,不管紅燈綠燈還是黃燈,一腦門的沖!
司機膽都快被嚇破了,只能夠抓著一旁的東西,睜大了眼楮。
風家。
十幾輛飛車依次停靠在外面,顧小言則是在前面帶頭,她瀟灑的短發被風吹起,雙眸盡是陰冷。她面色沉重。
風婠婷,gel,呵,你就是gel,當初把小四的手給砍了,現在又害的她的兄弟伙們,一個個受傷,還在他們的身上刻上了gel了這侮辱性的英。她顧小言今天和你勢不兩立!!
風家的女佣被門外的停下來的飛車給驚嚇到了,一個個在大門外望著,有些不敢前去問目的。
再顧小言跳下車時,才有一個膽大的女佣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風婠婷在家嗎?」
「小姐,在家。」女佣吞吞吐吐的說著。
「叫她出來!」
「小姐在睡覺。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
「是嗎?那不好意思,我只有叨擾一下了。」顧小言直接沖了進大門,後面的兄弟們跟著也沖了進去。
女佣們嚇得追了過去︰「不可以呀,你們不可以進來的,你們再亂來,我們就報警了!」女佣威脅的說道。
顧小言停下了腳步,眸子凌厲的看向了女佣︰「你。過來!」
剛剛說話的女佣不敢過去。
「我叫你過來!」她叱喝一聲。
女佣小心翼翼的邁動腳步走了過去,顧小言,一把捏起了女佣的下巴︰「你們都是風家的佣人,也都是無辜的人,我不想和你們任何動手,所以我奉勸你們,都不要管,好好的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這里都是風家的人,這里也是淺汐的家,她不願意破壞這里的一草一木,今天只是來找風婠婷尋仇的。
顧小言對風家其實很熟,從小就和淺汐是好閨蜜,當然經常來風家串門子嘍。
甩開了女佣後,小言扭頭對兄弟們道︰「你們幾個在外面等著,不許破壞這里的東西,也不要傷害這屋子里的佣人。」
「好的大姐。」
顧小言只帶著兩個兄弟朝主宅走了過去,她氣勢凌人,如同一只即將要發狂的母獅子一樣,直接闖了進客廳。
林雅最近正無聊的慌,現在正在客廳里坐著看電視呢,听到門突然打開,而且還有嘈雜的聲音,她皺起了眉頭︰「是哪個沒大沒小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進門不知道敲門嗎?」
顧小言自然也人的林雅︰「林伯母,好久不見呀!」
林雅抬起眸子,看到來人她皺起了眉頭,好好的盯了好一會兒,覺得有些眼熟︰「你,你是。」
「怎麼,只是五年沒見,林伯母連我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呀,我以前可經常來這里玩的。」
「你是風淺汐的那個朋友顧小言吧!!」林雅一下臉色變得難看了,只有和風淺汐那小賤人沾親帶故的,她都恨得牙癢癢。
小言自然也看得出林雅眼里的不爽,反正她從小還不喜歡林雅呢,這個女人總是仗著自己汐汐的後母就欺負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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