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什麼了?」
「是進去,而不是下去。」他再一次抓著她的雙腿,讓他的堅硬上摩擦。
「唔,你別這樣,南宮絕……」她扭動著腰身,而他並不放過。她不斷的往回縮著身子,而他就順勢爬了下來,將她按在桌子上,更加緊貼著她。
「我不這樣,怎麼想起回憶呢?」
淺汐臉『色』煞白煞白的,听著他陰冷的聲音,她咽了幾口唾沫︰「不一定要用這樣極端的方法的。」
「極端的方法,才能夠促使人腦子快速運轉。」他一只手固定著她的腰身,另一只手順著那白皙的大腿,撫『模』而進……
柳眉皺到一起︰「你,你……你別『亂』『模』。」
「又不是沒『模』過,你緊張什麼?」
「你別說了,南宮絕!你夠了,我忍你忍夠了,上次醫院的事情,你那麼過分,這次難道你還想那麼過分嗎!」
「當然不可能,我只會更加的過分。」說著,他將她的褲子往下扯,擺弄著她的一只腿,先讓那褲子離開了她的一只腿。
「你,你快還給我,南宮絕,這里是你的辦公室,你在這里做這樣的事,就不怕髒了你辦公的地方嗎?」
「辦公室才有意思呀,你難道不是更加激動了嗎?」
「我真想咬死你!」她現在緊張的心髒都快蹦出來了,而且還是那種直接從胸口里跳出來的那種。
「在你要死我之前,我先讓你……」他俯子,在她的耳邊私語道︰「醉生夢死……」曖昧的話語,帶著一抹笑意。
他幾乎是貼著她耳朵說的,好癢!
緊接著他的唇瓣又慢慢的來到了脖子的地方,輕輕的擦過她脖頸之間,她幾乎快被癢的不行了。
縮了縮身子︰「停!」
「停下來的話,你怎麼舒服?」一邊說著,他的手指伸到了旁邊的筆筒那兒,取出了那筆筒里面的一只羽『毛』筆。
那是一只羽『毛』十分柔軟的筆,羽『毛』也很長,他拿了過來,在她的脖頸上輕輕掃了掃︰「有趣嗎?」
她癢的發抖︰「你夠了!」羽『毛』比他的唇還會撓癢癢,簡直要了人的半條命呀,她都快急死了。
「這里夠了,那另一個地方呢?」
「什麼?」她睜大了眼楮。
只見他把羽『毛』筆拿了開,然後慢慢的向下……到了大腿的地方,輕輕掃過,然後……直接觸踫了過去。
「啊,啊,好癢啊,你快拿開這個東西。」她縮著身子,反應『性』的並攏腿,可是如果這樣有用的話,就好了。
她的反抗只會讓他更加的肆意的對待她的身體,羽『毛』輕輕的在她身下的地方掃動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沒掃過一下她小月復就跟著縮動了一樣,神經緊繃起來。
「女人,看來你很有感覺。」
她紅了臉蛋,在那羽『毛』的掃動下,身下也跟著收縮︰「有種你把羽『毛』給我,我玩你,我就不信,你不癢?!你不發抖?!」
怒氣加上一些不甘,她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那麼的不听話,竟然在他的折磨下,有了那麼誠實的反應!
所以恨不得,把這些全都報復回他的身上,如果可以的話……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身體這麼誠實嗎?」他加快了用羽『毛』撓癢癢的速度,她不斷的躲著,可是越去躲避,總是讓那羽『毛』尖的地方觸踫到她那兒最敏感的部位,讓人簡直受不了這般的折磨!
他怎麼可以那麼自然的說出她的內心閃過的一絲想法,淺汐真恨不得撞牆算了。咬著牙沉默。
沒有停止羽『毛』對她的玩弄,他在她的鎖骨上親吻著︰「因為你的身體,太饑餓了……」
‘咕咕咕咕……’這時,風淺汐的肚子突然很有情調的響應起來,淺汐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立馬揚起了笑容︰「你說對了,我就是太饑餓了!」
羽『毛』筆離開了她的身體,南宮絕一下站直了身板︰「你還真是一個掃興的高手。」
淺心趕緊站了起來,把掉到地上的小褲褲一提,穿好道︰「如果你換個對象的話,我保證絕對不掃你興致,只要,不是我!」
「該做的都早已經做完了,你在逃,再躲還有用嗎?」
「我會自動刪除記憶。」她不悅的扭過頭,虧他能夠把那天的事情天天掛在嘴邊。
「你以為你是我,失去記憶了麼?」
淺汐一下被觸動神經︰「那你這麼久了,想起一些什麼了嗎?」懷疑,心中滿滿的懷疑,到底這突然的變化,他是否真的已經恢復了……記憶!!
南宮絕撫了撫額頭︰「很遺憾,並沒有。」
「你確定?」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還是我說中了什麼?你和我曾經的關系……」他眯了眯藍眸,眼里迸『射』寒劍。
淺汐臉『色』肅然︰「你想多了。我餓了,去吃東西了。」
說完她就要要走。、
南宮絕單手靠在桌子上,道︰「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伴嗎?」
「嗯?你答應了?」
「明天傍晚,在你家,等我過去接你。」
淺汐回眸看了一眼他︰「好。」趕緊逃走,當出了南宮絕辦公室門時,她那提到喉嚨口的心瞬間像是落地了一樣。
輕輕的撫『模』著胸口,嚇死她了,嚇死她了!!如果是平常南宮絕那麼做,她一定和他打瘋了,可是今天隱隱的感覺到他有些不一樣。
到底他有沒有恢復記憶?
有點像,可又有點不像。『亂』了,都『亂』了,只有再慢慢試探了!
淺汐離開了艾歐集團,餓的要死,還好這肚子夠爭氣,在那個時候叫了,真是恰到好處,趕緊回家吧,還得回去準備明天晚上典禮宴會的東西呢,
想著便匆匆的離去了。
而辦公室里,南宮絕發現辦公桌上一根黑『色』的長發,兩指輕輕的將那根秀發拿了起來,很顯然,這是那個女人留下的,他嘴角一抹冷笑︰「風淺汐,你究竟要和我玩到什麼時候,才準備攤牌呢?呵!」
蒼藍的眸子,卷起了無盡的漩渦,在叫勾著的冷笑似乎暗藏洶涌。
他輕吹了一下指尖的長發,讓它隨風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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