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怎麼樣……了……呃……」突然房門被推開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炎諾晴原本笑的十分燦爛,可是在她站在門口看見里面的沙發上發生的情景時,她的笑容已然停留在嘴畔,在臉上慢慢的僵硬成尷尬。新匯眾小說網
愣神的看著沙發上緊緊擁抱的一男一女,而且兩個人都那麼的……親密!像是下一步就是要做男女愛事一樣!
比起炎諾晴的僵硬,沙發上與南宮絕相擁的淺汐也好不到哪里去呀,听到那一個聲音,她眸子輕輕的斜了過去,不,不會吧,竟然是炎諾晴站在門口,糟了!
腦子如同被一道雷劈過一樣。
瞳孔不斷放大,她和南宮絕這樣的相處,竟然被炎諾晴看到了,這下,完蛋了,在炎諾晴的眼里,南宮絕可是zero呀!
她對zero的喜歡,也是看在眼里的。
「你,你們,你們在做什麼!!」炎諾晴指著風淺汐,就像是一只發狂的獅子一樣,顫抖的吼著。
看得出來,她吼時,雙腳都在發抖,這是絕對的被氣到了!
風淺汐下意識的猛地推開南宮絕,一下站了起身︰「諾晴,小姐,您听我解釋,您別激動!!」
「解釋?你要怎麼跟我解釋,我剛剛全都看到了!你們兩個竟然背著我……做這樣的事情……!」炎諾晴心跳加速,更是氣的臉蛋都紅了。
「不是這樣的,小姐。」
「不是這樣的?我要听zero解釋!」
此時南宮絕已然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那副銀框眼鏡,遮住了他那最具有標志『性』的藍眸,從那冷情的南宮絕,變回了zero!
他扭頭看著炎諾晴,沒有出聲,只是冷冷的看著,對他而言,並沒有要像一個人解釋的理由。新匯眾小說網
所以眼里,盡是無所謂。
淺汐盯著他︰「你快解釋一下呀!」小聲的說道。
他歪了下一頭,像是對淺汐說,你要我解釋什麼呀?不許要解釋。
淺汐急了,炎諾晴更加的著急了,看著這兩個人,她急的直跺腳,眼淚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轉,一跺腳,一扭頭。
「哼!」強硬的哼了一聲,扭頭就跑了。
淺汐只得皺著眉頭望著那跑出去的身影,她拉了拉衣服︰「你怎麼不和讓她解釋一下?!」
「你認為我該怎麼解釋?解釋我為什麼要踫你?為什麼要吻你嗎?」他冷笑的搖了搖頭,帶著一些無奈。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下可算是遭殃了。」淺汐著急的說著,立馬掉頭追了出去︰「小姐,諾晴小姐。」
難道南宮絕看不出來嗎?炎諾晴的心思早就都放在了他扮演的zero身上,看到喜歡的人和另一個女人親密接觸,心里是多麼的痛心呀!
本來南宮絕就是故意逗她的,又何必把這種玩笑鬧的這麼大呢?大家都各自需要留在這個宅院里,如果得罪了炎諾晴誰都不能夠安生,這樣又好嗎?
淺汐急了。
一方面是她明白當一個女人看到心愛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的那種傷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自己能夠在炎家安生的待下去。
炎諾晴跑的很快,淺汐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追上她,見那嬌小的身影,一流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心里大乎不妙呀!
緊跟著也一起追了進去︰「小姐!」
「嗚嗚嗚嗚!」炎諾晴爬到公主**上,捂著枕頭大哭起來。
「小姐。」走到了**頭,淺汐已然焦頭爛額了,她想要安慰一下炎諾晴,想要解釋一下剛剛的事情。
可是就如南宮絕說的,該怎麼解釋?根本也無從解釋呀。
「嗚嗚嗚哇哇哇。」
炎諾晴哭的很大聲。
她彎腰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姐……你別哭了。」
「滾開!嗚嗚嗚嗚,你給我滾出去!!」一邊哭著,一邊哽咽的怒吼著。
「小姐,這只是一個誤會。」
炎諾晴一下坐了起身,把捂在枕頭上的小臉抬起時,枕頭被她的眼淚打濕了一大片,可想而吃她此時的傷心,眼淚鼻涕一起流,哭紅了眼楮︰「誤會!你,你竟然說是誤會?我眼楮親眼看到了,你們兩個恩恩愛愛的抱在一起!你現在告訴我是誤會嗎?別在撒謊了,你這個騙子,滾!」
「我可以解釋!」著急之下她還是把這兩個字月兌口而出了,即使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可是看眼前這個人已經哭的是肝腸寸斷,她真怕自己不說出一點理由出來,會被五馬分尸的。
「好,好!我就听你怎麼跟我解釋!」炎諾晴坐在**邊,眼里都是傷心和憤怒。吸了吸鼻子,把鼻涕往回一吸。
站在她的面前,她就是一個囚犯一樣,怎麼解釋?那樣的事情,真是眼見為實的,她拿什麼理由來搪塞炎諾晴?!而且這個理由還一定得信服力,要不然就要變成狡辯了。
眼珠子轉呀轉。
「說呀!嗚嗚嗚,你倒是說呀!我看你怎麼跟我解釋,我都親眼看到了,全都看到了!嗚嗚嗚嗚,你們都是壞蛋!」
趕緊想理由呀!淺汐咬著唇瓣,要怎麼和一個傷心欲絕的人解釋呢?要怎麼才能夠讓她重回希望呢?
有了!
腦袋里閃過了一抹靈光,她雙手鄭重的放在了炎諾晴的肩膀上︰「小姐,是這樣的。今天你也看到了,zero他救了我,是怎麼一樣的一個英雄豪杰,我想到今天的事情,心里還緊張呢。所以出于感激之恩,我都得去看一下zero的傷勢。對吧?」
炎諾晴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倔強。
她只得繼續說道︰「我去看他的時候,zero躺在沙發上,一臉很難受的樣子,我詢問他情況,他什麼都不說,額頭都是汗,然後就听他在那里胡言『亂』語些什麼。緊接著,突然就神志不清的抓著的衣服。」
一邊說著,松開了炎諾晴的肩膀,風淺汐雙手背在身後,右手悄悄的放在左手的手臂上,指甲狠狠的在自己的左手臂彎上,不留情的抓出一道血痕。
即使如此,她未『露』出過任何表情,像是抓破的哪只手臂不是自己的一樣。
「神志不清?神志不清為什麼要抱著你?而且你都衣衫不整的!」炎諾晴疑『惑』的問道,眼里戴著的都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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