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笑了笑︰「開個玩笑,鬧一下麼,我又怎麼可能動手殺南宮絕呢?給我九條命,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呀!」
藍眸看著她,一抹笑意,這個女人,真是狡猾。
「就是呀,淺汐,你這個玩笑開的太假了。」炎諾晴拍了一下風淺汐的肩膀,表示這個太假了。
「呵呵。」淺汐微笑。
「好了好了,趕緊下一局吧。」慕千臣也回神過來,趕緊圓場。
氣氛再一次輕松下來。
一杯下肚!
‘噗!’風淺汐一口辣椒水又吐了出來,好幾輪沒有到自己,她都放松了,誰知道越是放松的時候,這東西越朝她來。
贏得人是誰呢?
「又是我!我今天太幸運了吧。喝酒喝得我好滿足呀。」炎諾晴舌忝了舌忝唇角,看著淺汐︰「如果給你一枚可以起死回生的仙丹,你會讓誰復活?」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誰都會義無反顧的回答,親人,特別是像風淺汐這種父母雙亡的人,雖然那個父現在看來只是養父。
慕千臣和南宮絕很顯然對這個問題都不太感興趣,這個問題,確實沒有太多的亮點,問了等于沒問。
答案也並不期待,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也不會有那樣神奇的仙丹,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對于這種不現實的問題,問了也白問,答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淺汐沉默了很久,那看起來真的是在思考讓誰復活的好,可是很快她就抬起頭,看向了炎諾晴︰「你哥。」
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一臉笑意的炎諾晴呆滯了,看著風淺汐︰「你,你說什麼?我,我哥?」
風淺汐沒有再說話只是抿著唇,炎諾天的死,是她心里的最深最深的傷痛,那個因他而英年早逝的人,都是因為她,全是因為她,所以她有太多的痛苦了。
「炎諾天。」慕千臣輕輕的念出這三個字,陷入了深思。
南宮絕眯了眯眸子,疑惑的看著風淺汐,這個女人,到底心里藏著多少秘密?
一個原本不期待的問題,卻答出了令人最意外的答案,或許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人。
炎諾晴無疑是最驚訝的那一個︰「為什麼,會是我哥?淺汐,你,你認識我哥哥嗎?你怎麼知道我哥哥他……為什麼你會想要復活我哥哥。」
嘶啞的問著,炎諾晴竟然忍不住落淚了,哥哥是她最敬重的人,雖然有一段時間,哥哥離家出走了,但是哥哥還是有偷偷和她聯系的。從小就被哥哥一路帶大的她,和炎諾天有著深厚的感情,這一個哥哥,曾經被她視作比父母還要重要的依靠。
但是五年前的意外,那一場爆炸奪走了哥哥生命,也奪走了她們家的希望,哥,你在天堂還好嗎?我真的好想要听你叫我晴兒。
淺汐眼里也有了一絲水霧,她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總是感情用事,所以總是暴露了很多好呢,道︰「那天,老爺突然發病的時候,是我遇到他,老爺和我講了一些已故少爺的事情。據說老爺的病也是因為諾天少爺去世,才會病的這麼嚴重的。听到老爺說了很多悲傷的話,我身為炎家的佣人,自當是,想要為炎家著想。」
「嗚嗚嗚嗚……淺汐,你太好了。」炎諾晴感動的一把抱住了風淺汐。
真的是這樣嗎?南宮絕那蒼藍的眸子閃過了一抹疑惑。
這里面,只有慕千臣敢認定絕對不是這樣的,因為也只有他知道,風淺汐和炎家的那個繼承人炎諾天,曾經有一段不解之緣!!
‘鈴鈴鈴……’突然的電話鈴聲打破這一份悲涼。
南宮絕拿出電話︰「什麼事?我知道了,好,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炎諾晴擦著眼淚問道︰「南宮先生,您有急事要走嗎?」
他已然站了起身︰「嗯,突然出了一點急事要先離開。」
「那你先走吧。」炎諾晴有些不舍得,但是也只能夠說拜拜。沒關系,她還有zer麼,明天就可以見到zer了。
南宮絕離開了,游戲也不得不結束了。
慕千臣道︰「那麼兩位是要繼續玩呢?還是回家呢?」
「玩,當然玩。」
風淺汐看了一眼時間︰「小姐,已經很晚了,還是回去了吧,就算老爺夫人不在家,您也要早點休息呀。」
「哎呀,可是我還想要玩,今天好不容易認識新朋友,不玩的話……」
「新朋友什麼時候都可以玩的呀,對吧,千臣?」
「當然。」慕千臣聳了一下肩膀。
「呃……可是……」炎諾晴還沒有玩夠的樣子。
「小姐,晚上不按時睡覺是會長皺紋的哦。」
炎諾晴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臉蛋。
風淺汐繼續道︰「特別是喝了酒不睡覺,會嚴重影響到皮膚的哦!」
有一句恐嚇讓炎諾晴立馬站了起身︰「好吧好吧,還是回去吧,臣那麼我們下次再玩,下次我約你哦。」
「我期待著。」慕千臣還是微笑。
炎諾晴拉起了淺汐︰「走吧。」哎,要是以前她才不會在乎皮膚不皮膚的呢,可是現在不行了,要是zer看到她變成丑了,就更加不會喜歡她了,這樣的事情,絕對要杜絕,所以……還是忍一時,回去睡覺吧。
「臣,那麼我們走了。」
「淺汐,回見。」
「回見。」
和炎諾晴一起走出了娛樂城的酒吧,兩個人朝外面走去……
「淺汐,你說那個南宮絕,最愛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呀?」炎諾晴似乎對南宮絕很有興趣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那個冷血動物,單憑會愛上人這一點,就令人不可思議的好嗎?
「我覺得他和zer好像。」
「呵呵,很正常,世界上有那麼幾十億人口,偶爾會有幾個人長得相似,這很正常。」她這也算是替南宮絕圓謊了。反正目前來說,大家都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算是互相幫助嘍。
「導致我看到他呀,心里撲通撲通的都快跳出喉嚨口了,我都感覺,心都快被被他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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