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訂婚典禮的事情,很抱歉,我遇到了麻煩,被人擄劫了,這才逃了回來,我也不知道對方是因為什麼原因,尋仇還是別的。這件事,茲事體大,我真是讓你們南宮家,為難了。」她含淚說道,呼……還好早上起來眼楮夠爭氣,說濕就能夠濕,希望這樣能夠稍微的表現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感覺。
「嗯,都過去了,你沒事就好。」
誒?
看到南宮爺爺如此冷靜,風淺汐有些訝異了,她可是放了訂婚典禮的鴿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哦哦。謝謝,南宮爺爺體諒。」她遲疑的說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能夠表達一些什麼了。
「我們先不急著說訂婚典禮的事情。」
風淺汐愣了一下,不說訂婚典禮的事情?這似乎有點不符合邏輯呀,這南宮爺爺心里擺什麼譜呢?完全猜不透呀,哎呀呀,怎麼突然還有些緊張了。
只見南宮爺爺沉默了一下唇起︰「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什麼事?」果然呀果然,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這里面還藏著事呢,不過南宮爺爺究竟有什麼事來問她呢?
模不著頭腦。
只見南宮爺爺站了起身︰「你先坐會兒吧,一會兒讓佣人拿點早點過來,這幾天我們南宮家來了一位客人,我去讓人過來。」
客人?
南宮家來客人了麼?話說回來來客人了為什麼要她來見呀,和她什麼關系?奇怪呢。看著南宮爺爺一走。
她心里也打哆嗦。
女佣過來詢問,她要吃一些什麼早餐。
「嗯,吃什麼好呢?不如這樣吧,麻煩你去把絕也一起喊過來,他說過今天要和我一起吃早餐的呢,你去告訴他一聲,我在這兒等他。」風淺汐甜甜的一笑,聲音如同蜂蜜一樣。
「好的。」
南宮絕呀南宮絕,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吵你睡覺呢,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大家互相犧牲一點點啦,我實在是不知道爺爺要出什麼招。所以好心虛呢。
坐在椅子上。
有些坐立不安。
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實在很不平靜,想著南宮爺爺在打什麼算盤,就不禁的眉頭深鎖。希望是自己下自己,虛驚一場。
「風淺汐,別來無恙。」背後傳來女性的聲音。
風淺汐一下站了起身,回過頭,那個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炎諾晴?她怎麼在這里?
看著炎諾晴身邊站著的南宮爺爺,難道她就是那個所謂的客人?
「炎諾晴?」
「都過來坐吧,你們互相也都這麼熟悉了,想必不需要我說什麼了。」南宮爺爺依舊慈愛的說道。
誰也看不清楚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三個人坐了下來,這場面又像是回到之前一樣,是那麼的令人熟悉,三個人坐下來談判嗎?咽了一口唾沫。
莫名的有寫不安了,有種不祥的預感涌了上來,她也說不清,這種不祥是源自哪里,總之很不安就對了。
「南宮爺爺,原來您說的客人是指諾晴,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還需要說什麼嗎?」她安奈不住內心的疑惑問道。
南宮爺爺沉默了。
客廳里一片寂靜,這樣顯然不是一個好的發展,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再開口問什麼,只是靜靜的坐著。
就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些吧。
「南宮爺爺不好說的話,我來說。」炎諾晴開口,嘴角帶著一抹奸詐的笑意。
淺汐的眸光看了過去,歪了一下頭,自信滿滿的看著她,到想要看看炎諾晴又要玩什麼花樣,說起來她和婠婷串通一氣,也變得有些不好對付呢。
炎諾晴氣勢昂昂的說道︰「風淺汐,我听說你和絕要訂婚了,本來是打算祝福你的,誰知道你們的訂婚典禮突然取消,我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就調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呢。呵呵,風淺汐,你真是一個高明的女騙子呢,竟然把花樣都玩到南宮家來了,我們炎家也是受害者之一。」
「我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她一笑置之。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是目的不純,一心想要攀龍附鳳和絕在一起。總是把話說得很好听,其實你已經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了吧!都已經和別人有了孩子了,竟然還欺騙南宮家的人,妄想嫁過來。」
炎諾晴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她也很驚訝,風淺汐竟然有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風婠婷告訴她的話,真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
淺汐緊咬下唇,這該死的,估計是婠婷給她透露的吧,要不然炎諾晴怎麼可能知道有小壞的事情。
沉默依舊的南宮爺爺道︰「諾晴,你不用太激動了。」他先說了一下炎諾晴,以表示她說話的過激。
然後才看向淺汐,慢慢的道︰「淺汐,諾晴說的是真的嗎?你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風淺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壞的事情暴露了,那麼她也失去了幫助南宮絕的資格,一個有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成為那天之驕子的未婚妻呢?她很有自知自明,陣腳不亂,微笑的道︰「對。諾晴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一個幾歲的小孩了。」
南宮爺爺臉色沉了下去。
炎諾晴眸子里閃過驚喜︰「你果然承認了吧,南宮爺爺,和覺得婚約的事情,是不是還是遵從原來的決定,讓我和絕在一起吧。風淺汐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她配不上絕的。」
南宮爺爺為難的揉了揉額頭,抬頭先是看了看炎諾晴,然後又看了一眼風淺汐,盡是不知所措,活了大半輩子了,這真是少有的將她也給難倒了的事情。
淺汐則是不說話,反正听天由命嘍,不能夠跟南宮絕遵守約定,這也不算是她的錯呀,實在是,無能為力。
「南宮爺爺,您可要睜大眼楮看清楚呀。我是炎家的正統繼承人。而且,風淺汐是一個騙子,她一直都隱瞞孩子的事情,根本就是欺騙大家,她這樣骯髒的女人,帶著一個野孩子,怎麼可以進入南宮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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