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恩剎住腳步,眸底的無措,一點點擴散,無法轉身直視他,那些小心思窺探的毫無保留。
他的反問帶著戲謔,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她面前,她仍是沒抬頭。睨緊她,一字一句地說,「被我說對了,是嗎?」
梁藝恩咬了咬唇,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他換了一種消遣她的方式,絕對不能當真,平淡至極的開口,「寒木宣,能不能把你愛**人的性子收收,真的很沒有風度。」
「你就不能配合,無趣!」他的聲音清淡,卻深藏著一抹異樣,緊繃著,如果沒有細細听,很難發現。
梁藝恩昂起頭,目光有些飄渺,定定地,凝視著他,滿心落空,「你的人生才無趣,一天到晚愛整人!」
突然想起,該死,她差點就忘了最重要的事!今天下午偷听到emperor隱瞞大家的病情,該不該告訴他?
瞅了瞅他滿臉無所謂的模樣,萬分糾結,如果說了能不能觸到寒木宣那顆剛硬的心,讓他們之間的關系緩和?
瞥見她臉上豐富的表情,寒木宣漫不經心的問,「有事跟我說?」
「昂!」梁藝恩猛然身子一震,下意識的接口,側眸立馬後悔,穩定了幾秒選擇嘗試,「你爺爺他……」
「如果你想跟我談他,沒必要。」一道磁聲,音量雖不高,卻有著斬釘截鐵,徹底拒絕了這個敏感的話題。
轉過身,強裝鎮定的直奔二樓走。
梁藝恩往上前走一步,目光落在他離去的背影,內心相互糾纏的復雜情緒,讓她頓時心亂如麻,這家伙連居然都不給,難道真的得讓emperor一個人孤獨承受著病痛的折磨直到病逝嗎?
他和emperor之間到底有過什麼爭執?
……
emperor坐在書房里,指間夾著的雪茄,已經燃至一半,哪怕病情比想象中感染的更嚴重,他的臉上仍是一副王者的高傲姿態,平常人根本看不出他背後隱藏著巨大的壓力。
亞瑟站在旁邊,眉頭微擰著,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有意無意抬頭看他,想要吐出口的話到唇邊又忍住,化為一聲嘆氣。
「行了,像個男人點,我作為個將死之人都沒有你這麼垂頭喪氣!」
亞瑟鄙夷瞅了瞅他,好像,有股怨氣,找不到發泄口,歸根到底,終究是無能為力,「您就听醫生的話吧。」
emperor將雪茄放到煙灰缸里,任它燃著,起身站了起來,精眸犀利的掃過他,無奈的磁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嗦?」
「唉!」亞瑟緊鎖眉頭,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一聲嘆氣,說再多也听不進去,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勸得動他,只是……
emperor斂著手踱到窗前,盯著窗外的一片寂靜,那件失去親人的痛苦陰霾,仍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他到底該怎麼做去彌補他心口上的痛……
半晌,「兩個禮拜後讓那倆孩子盡快完成訂婚儀式,我也才安心一大半……」
到底寒木宣和梁藝恩能否如期舉行訂婚儀式呢?
跟隨晴晴的腳步一起揭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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