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恩吃痛,手撫著額頭,兩眼控訴地瞪著他,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用暴力動粗,實在可恥!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更讓我覺得贏後勝利的滋味。」寒木宣挑起唇,過于邪氣的眸往她那張憋屈的臉蛋瞥了瞥,哼了哼,懶洋洋的轉身回到沙發上。
梁藝恩扁扁嘴,一臉不服氣,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斷章取義,還在那理直氣壯控訴他的不對,也就只有她那個大白痴才會這樣做。
「剛剛那個……親……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說清楚把你送進警察局,告你非禮!」
寒木宣漫不經心的將視線移到她身上,有些意味深長道,「你不要對我說,那是你的初吻……」
梁藝恩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微朝下,這家伙說這麼露骨,一下子沒有了剛剛的精氣神,低聲說,「不然呢?」
「原來真的是你初吻,沒想到,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你這家伙,把我想成什麼了,不能給你好臉色看,遲早會被你氣死!」梁藝恩立即沉下臉,明亮的眼眸里有團簇火熊熊燃燒,拿起靠枕猛的往他身上砸去,哼的一聲扭頭推開門離開。////
寒木宣敏捷的避開靠枕的襲擊,那對妖孽的眸子滿是郁悶,他話都沒說完就這樣被誤解,說她純潔還是自己的錯,女人真的是一種矛盾體。
倚在牆壁上,梁藝恩臉上的怒意正一點點斂去,不由自主地撫上嘴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氣息。
這算是他們的開始嗎……
兩個紙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梁藝恩抬起略帶茫然的目光,往一側看去,像是被陽光拂過的俊顏出現在她面前,有點意外驚喜,「蘇熠安,你怎麼會在這里?」
蘇熠安微微揚眉,依舊深不可測的眸,異常幽深,卻莫名的讓人安心,有一種人就是這樣的存在,身邊只要有一點他的氣息都會覺得溫暖,「宣在這里拍雜志封面,我帶了吃的給他。」
「原來是這樣,他在里面,你進去吧。」
蘇熠安簡單應了一聲,正準備推門進去,扭頭望了望原地不動的梁藝恩,好奇問,「你不進去嗎?」
梁藝恩搖頭,立即笑了開,「里面太悶了,我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待會就進去,你進去吧,他一個人在里面。」
「嗯。」
……
「兄弟,你怎麼舍得你未婚妻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蘇熠安把紙袋子放在玻璃桌面上,里面全都是精致的小點心。眼神特意向門外一瞥,口吻又恢復到在熟人面前一貫的輕淡慵懶。
寒木宣合上雜志,悠然一笑,斂卻眸中情緒,沒有應上他的話,反而向小點心下手,「餓死了,你來的正是時候。」
「半夜打電話過來,這些不是讓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吧?」蘇熠安嘴角溢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繼續說道,「還不去拿給她將功贖罪,人家在這里配合你工作,還把她氣的一個人站在外面,你說你寒大少爺,連這點紳士都沒有嗎?」
寒木宣嘴角上揚幾度,拿起紙巾擦了嘴角,過程就兩三秒鐘,似乎思考了很久,側頭開口問,「她對于我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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