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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出現一位中年人來繞局,整個場面可熱鬧起來。中年人大聲制止那些正想要喝下符水的百姓,走到祭壇旁,大聲開口說道「大家請不要相信這些騙子,什麼所謂的符水,什麼所謂的太平道,那通通都是騙人,而且,你們所中毒不是什麼上天懲罰,是有人在水中下毒。」
中年人對著百姓們大聲道。從他言語之中,好像察覺到太平道們在背後搞鬼之事。
「什麼是中毒,那他們這些太平道是騙人的嗎?」
「是不是這人胡說八道,中毒,他們又為什麼要在水里下毒呢?」
「我看一定是這家伙來搗亂,太平道可都是為我們著想,他們發放符水又不收錢,難道他們在水里下毒,又親自用符水解救我們,這不是沒事找事。」
「是啊是啊,我看這家伙一定是來搗亂,我們不能讓他來搗亂,不然老天爺一生氣,我們大家都不會有符水拿,還會年年給予我們天災。」
太平道在高密這幾天下來,早把這些百姓們蠱惑住了,加上人群中有好多人都是太平道安排之人,他們在旁邊添油加醋。還有年年的天災**,使得百姓們更是相信太平道們的言語。
「你這妖言惑眾之人,膽敢在本座面前胡言亂語,真是膽大妄為。」忽然出現一人搗亂,使得現場時一片響聲,一個個百姓們有詳細太平道地,也有半信半疑,甚至還有些詳細這位陌生人所說之話,祭壇之上,看似像太平道首領的家伙,忽然站出來大聲罵道,還自稱自己為本座。
「妖言惑眾,我看妖言惑眾是你們這幫道貌岸然之輩,本人行醫多年,還沒听到什麼符水都可治病,簡直是荒唐之極。我看你們不是救苦救難,而是禍害百姓。」那中年人手指那位自稱本座的家伙大罵起來。他自己是個大夫,多年行醫的經驗告訴他,眼前百姓們有許多是中毒,而不是什麼上天所謂的懲罰,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哼!大夫,我看你才是來搗亂地吧,眾所周知,他們是不是中毒,他們心里都清楚,百姓們都去看過大夫,可就連大夫也治不好,要不是我們求上蒼賞賜符水,他們早已死無全尸。我看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沽名釣譽之輩的無能,才惹怒上天,帶來各種懲罰。」雙方各說各有理,而且太平道本就得明心,對方也只有一張嘴,根本是有口難辯。
廣場上有太平道安插的眼線,見時機差不多,不由舉手大叫,要將此人給活活燒死,算是祭天。還真別說,有人帶頭,整個場面就一下子亂哄哄,有很多百姓都大舉雙手,要將此人斬殺祭天。
就在此時,前來幾位官差直接將那陌生男子抓了起來,至于罪名,那就無須多說,這年頭的官府抓人,完全不需要什麼罪名。看你不爽就抓你,你也沒話說。
當那中年人被抓走之後,站在祭壇上,自稱本座家伙,嘴中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人雖大惡,但罪不至死之類,說的哪些百姓們更是覺得太平道寬容。
可誰又會想到,那位本座心中又有著另一種想法,他心中早已想好在發放符水之後,準備派人去地牢中將此人斬殺,留著活口總是一種隱患。
「包打听,你可知城中大牢在哪嗎?」秦明見那中年人被帶走,廣場也恢復了剛才持續,忙向包打听問道,看來秦明要救那位中年人一命。
「大牢,知道啊!就在城西方向,從這拐彎過去,沒多少路。對了,爺,我們大清早去大牢干什麼。」阿呆抓抓腦袋,不明道。
「這你就別管了,你只要帶好你的路就行了。」秦明話不多說,又轉向太史慈說道「子義兄,如果你相信小弟,願意跟小弟走的話,小弟保證有辦法救伯母。」
秦明話一說出口,只見太史慈雙眸還是望向廣場之中,他自己清楚,所謂符水他今日是無緣得取,只有等待明日。加上秦明給他印象,又不是一個壞人,自己身無分文,也沒有值得對方騙。「那好,只要能治好家母病,我這條命就是死也值得。」
「呵呵……,這到不用,子義兄言重了。」秦明看向阿福「阿福,你先帶伯母去我們剛過來那間客棧安頓下來,等下我們這就去找你們,記住,要好好照顧伯母知道不。」
「知道了少爺。」阿福做事,秦明當然放心,自己此次去大牢,帶著太史慈母親十分不方便,還不如將其安置在客棧再說。
「秦小弟,我們現在去哪里,你有什麼辦法可治家母病情。」太史慈心中想著還是自己母親病情,秦明剛才如此說,他就想問個清楚。
「等下你就會知曉。」秦明賣關子道。秦明知道那位被抓的中年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敢如此膽大,不顧性命,又以一人之力對抗太平道等人。並且看出此次病源所在重點,秦明相信,對方醫術肯定不凡,而救太史慈母親也非此人莫屬。
城西大牢之中,只見兩名官差壓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而此人正是在廣場揪出太平道妖言惑眾的大夫。「喂,你們兩個真是沒事找事,大清朝就向我這送人,是不是閑著沒事干了。」牢獄中只見一位胖乎乎,牢頭打扮的家伙大聲說道。
「牢頭,你以為我們想啊,要不是縣太爺讓我們幾人在廣場幫忙太平道,我們也不會沒事找事。你還不知,就這家伙,居然敢單人上廣場之上辱罵那些太平道等人,真不知道他是傻子還是瘋子。」押著大夫,其中一人說道。
「是啊!這家伙簡直是去尋死,牢頭,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縣令可是很注視太平道之事,他去搗亂,不死也要月兌層皮。」另一人官差說道。
牢頭搖搖頭,雖不喜歡縣令做法,但就他管大牢也是沒有辦法。就在牢頭叫二人將那大夫關押起來,坐下喝茶休息之時,有三人闖了進來。「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得。」三人正坐下喝了兩口茶,忽見三人出現他們面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明、阿呆、太史慈三人。
「怎麼進來,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走進來。」秦明一臉微笑,樣子是如此天真無邪。
「是你阿呆,胡鬧,這里是牢房,竟敢擅自闖進來,你們就不想活了嗎?」牢頭見三人之中,有一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包打听阿呆。
「不是,不是,牢頭,不是你想………………………。」
阿呆話還沒說完,秦明馬上打斷道「別廢話,此次我們前來,想跟牢頭做筆生意,不知牢頭有沒有興趣。」秦明走到一張凳子旁坐了下來,右手從衣袖中一拿,忽然一粒金燦燦東西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眾人擦擦眼看清楚之時,才看清是什麼東西。
「爺,你喝水,有什麼事情盡管說來,要是有什麼可以幫到忙的話,就直說。」牢頭整個人變了,拿起茶壺就為秦明倒茶,簡直是判若兩人,不但是牢頭,還有其余幾位官差也是大變樣,一張張笑臉,就如一各個奴才似的。
不為什麼,只因為秦明手中拿著是一粒金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金子拿,就是讓他們叫秦明爺爺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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