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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玄德兄今夜到訪是何事也。」劉備三兄弟突然的到訪,讓秦明有點不知所謂,畢竟大戰剛結束,此時各諸侯不是整理軍中休息、整軍,就是向袁紹這位盟主邀功。再說,現在都是午夜子時,將近丑時,又那會想到劉備會在這時候來呢?
劉備忙站起抱拳道「我帶三弟前來是給這位將軍賠禮道歉,今是我三弟魯莽在先,還請見諒。」劉備所指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典韋,語氣是歉意十足。「三弟還不過來賠禮道歉。」
「對不起了。」劉備發話,他張飛哪敢不從,上前抱拳,語氣不友好道。
「哼!」典韋見張飛這麼沒有誠意,十分不爽,別過臉懶得看張飛一眼。
看著眼前兩位大漢,秦明不時搖搖頭,大戰結束之後,他也听自己打個典韋說過這件事,對于這些武將們臭脾氣,秦明是琢磨不透。現又是盟軍關系,秦明也懶得去為此事多此一舉,可沒想到劉備這家伙居然親自上門賠禮道歉,讓秦明還是不敢相信。
「玄德兄客氣了,此小事我秦某早已忘記,你就不用耿耿于懷。」都說伸出不打笑臉人,既然劉備客客氣氣前來,秦明也應該笑面歡迎。
「對啊對啊,秦將軍都說是小事而已,大哥就是小題大做。」一邊張飛像是受委屈的媳婦似的,對著劉備低聲埋怨道。可他那低聲,在場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秦明等人不由大笑而起。
劉備臉色大變,轉頭朝著張飛看去「翼德,你還不給我閉嘴。」劉備雙眸一瞪,張飛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忙低頭不語,看來這家伙還真怕劉備怕的讓人不敢相信。
大戰結束不久,秦明見眾人也都沒用膳,現劉備三兄弟在此「玄德兄,秦某可是欠你一頓美酒,今夜你三人既然來此,那就在秦某軍中把酒言歡,不知如何。」昨日三英戰呂布的時候,秦明就說過若劉備大勝而歸,自己就擺酒慶賀,只是當天被袁紹在大堂擺設慶賀,也因為這樣,讓秦明遇到典韋和趙雲二員虎將,並成為出生入死的兄弟。
「好好好,今天打了一天一夜仗,早就把老張給餓壞了,秦將軍請客,我們又怎麼不賞臉。」張飛毫無顧忌,大大咧咧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就卻之不恭了。」奇怪是劉備這家伙居然也沒有細想,一口就答應下來,這讓秦明有點反常,劉備此次前來肯定不會為了那雞毛蒜皮的吵架而道歉,肯定有什麼事情。
秦明沒有多想,不管劉備來干什麼,填飽肚子還是關鍵,現都子時多了,眾人晚膳也差不多變成夜宵,過幾個時辰還可當早餐。秦明讓士兵們備好酒菜,入座之後,眾人酒席上暢談。這樣下秦明才知道劉備這家伙是來干什麼的了,在酒席間,他劉備有事無事就找趙雲和典韋搭話,問問家事等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並且將自己皇室血脈之事擺在嘴邊,一臉正氣說些保家衛國之類的話語。
可當秦明介紹典韋為大哥,趙雲為三弟的時候,劉備像是泄氣的皮球,一句話也不多言,臉面表保持那微笑,直到兩個時辰之後,劉備才向秦明等人告退。
「主公,這劉備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秦明、戲志才二人將劉備三兄弟送出秦家軍大營,看著遠去的劉備三人,戲志才站在秦明一邊笑語道。
秦明搖搖頭「是啊!劉備無兵無馬,實力還沒加強,可他看人本事可不小,挖牆腳功夫更有一套,要不是大哥和子龍以死心塌地跟隨與我,真不知劉備會用其什麼手段。」
秦明終于知道劉備此次來干什麼,原來是挖牆腳,雖沒說什麼要招攬典韋和趙雲的意思,但戲志才和秦明二人都看得出劉備酒席上的言語,只是讓秦明不敢相信是劉備這家伙還真是消息靈通,典韋和趙雲才幾天功夫,他劉備就已開始行動。至于劉備真的只會來挖牆腳嗎?或許還不止呢?這也是秦明低估了對方。
「對了志才,今夜我看我軍將士在處理傷口上還是有著大問題,此次回東萊我想成立一個後勤醫療隊你看如何。」一想起將士們哀叫不斷,流血過多,可又無助表情,秦明覺得還是一支專門以救人為主的部隊,現部隊中郎中是有,只有二十多個,可一到上百人,上千人受傷,他們根本忙不過來,甚至還有些郎中居然怕血,秦明想想就搖頭嘆氣。
「後勤醫療隊?主公,這所謂的後勤醫療隊是不是就是郎中所組建的隊伍不成?」戲志才對秦明所說的詞語不理解,忙問話道。
秦明一听,知道是自己口快,至于後勤醫療隊的事情,他就慢慢解釋給戲志才听,讓戲志才明白為止。「主公說的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可想要訓練一支有士兵一樣體魄,又是醫術高明的一支隊伍,是不是有點困難,要想學醫術最少也要一兩年的時間,還有這醫術高明的醫者又去那找呢?咳………咳………。」戲志才說完話之後就開始不斷咳嗽起來,他忙用右手捂住嘴角。
「此事我們回去慢慢商議,至于醫者我是有兩個人選,等回去之後再派人去尋找也不晚。倒是你的病情讓我擔心,這段時間我看你常常咳嗽,是不是………。」
「主公你多慮了,戲某沒大礙,只是洛陽的冬天有點冷,我看我只是受了點風寒而已,過幾天就沒事。」戲志才忙回話道。
秦明解下披風為戲志才蓋上「既然受風寒還是早點休息吧,等下我派一郎中去你帳中為你看看病情。」秦明關心說道,他很清楚戲志才在歷史上是不幸早卒,秦明可不想歷史重演。
「主公放心好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對于秦明關心,戲志才打心里高興。
「那好,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嘛,就和那幫酒鬼們喝個不醉不休。」望著幾個時辰就將天亮了,此時沒有睡意的秦明往著典韋等人大帳走去。
看著漸漸遠去的秦明,戲志才笑了笑,若是秦明仔細觀察的話,會看到戲志才嘴角邊還留著一絲絲血跡,而他撐開右手,只見手心有一灘血水,看來正是他剛才咳嗽所照成,視乎不是小小風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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