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周四——霧——至死不渝的愛情
天剛剛亮,我跟娜娜悄悄了下樓。我打開水龍,接了一盆涼水洗了把臉。「幫我做早飯吧!」娜娜說到。
「好,要做什麼?」我一邊擦臉一邊回到。
「你會做什麼?」娜娜大眼楮盯著我看,然後從我臉上捏下一跟頭發來。
「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娜娜像做錯了事一樣跟我道歉。
「我們煮稀飯吧。我看到還有些米。」我趕緊岔開話題。
「嗯,還有皮蛋那!就是沒有肉,不然能做皮蛋瘦肉粥了。」
「火腿腸有嗎?」我問到
「有,還有兩根大的。」
「湊合著用吧。你給我切成粒。」
「好來。」。
我們兩人忙碌了四十分鐘做好了一餐早飯。猴子無軒也起床了。兩人先後走出屋來。「老吳,今天起的早啊。」猴子說到。「姐夫,可以開飯了嗎?我是被飯香勾起來的!」無軒伸手就要拿筷子。「髒豬!先去洗臉去!」娜娜打了無軒的手,我跟猴子哈哈一笑。一邊吃著早飯,我跟猴子聊起天來。「猴子,今天出去找點補給吧,明天咱們啟程去城陽。」「好,吃完飯咱就動身。」「我也想去!」娜娜說到。「行不差你一個了,老吳都去了放你自己在房子里我也擔心。」說話間猴子喝光了稀飯。
天蒙蒙亮,我們駕車沿著山路搜索。來到一處荒廢了的村莊,「這里來過嗎?」我問到猴子。「這個村比較大,我只是外圍轉了一圈,沒進去看。」「今天人多,咱下去探探。」我們下了車,從後備箱拿出了武器。我們三人走在前面,娜娜跟在我們身後。我們開始探索這個靜逸的小村莊。「吼~~~嗷~~~」雖然我們輕手輕腳。可還是驚擾了這里的住客。「娜娜站我身後,別動!」「嗯。」我也不知道為何有這麼強的保護意識,「叫你妹!」我拿著撬棍沖上去,一腳踢倒了喪尸,喪尸還掙扎著想爬起來。我抬腳踩住他的肚子,一撬棍下去紫黑色的血液噴了出來。我把撬棍插入她的嘴巴。一路上我們消滅了十幾只喪尸。因為保持安靜,所以只有走到近前喪尸才會發現我們,有驚無險。順利的殺到村里的一個小賣店。店里沒人,門上確落了鎖頭。我拿撬棍一掰,鎖就掉了下來。無軒進去轉了一圈「安全!」。我們四人進了小賣店。店里貨品一應俱全,從酒水飲料到各種零食什麼都有。我拿起一罐雪碧丟給無軒,然後打開一瓶果粒橙拿給娜娜。自己也打開瓶果粒橙站在門口看著窗外喝了起來。猴子則去村口開車,過來裝食物。
突然我看到一個人影從路口閃了過去,沒錯一定是個人。喪尸在白天沒有那麼快的速度。「無軒!有人!」我說到。無軒跑到窗邊,卻什麼也沒看到。「姐夫你看花眼了吧,什麼也沒有啊。」無軒道。「絕對不會錯,等猴子來了我們一起過去。」汽車的聲音傳來,猴子把車開到小賣店的門口。我跟猴子說明情況,我們四人悄悄的順著黑影離開的路模了過去。這是一條村中的小路,路上橫七豎八的躺倒了幾個喪尸。路的盡頭是一座雙層的民宅,旁邊還有一個長長的房子。我們貼著牆走,隔著玻璃看到二樓上有人影在躍動。「真的有人。」猴子說到。「猴子你從側門繞過去,我們去敲門!」我說到。猴子低著頭繞過圍牆,非常麻利的從側面的牆翻進了院子。我們三人走到門口,「咚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二樓上有個人探出頭來,揮揮手示意讓我們走開。「咚咚咚」我繼續敲著木門上的圓環。一個女人從二樓上下來,門打開了。她探出頭來「你們要干什麼?」這個女人看年紀有三十來歲,樣貌平平。衣著也不華麗,手上還有一些繭子。典型的農村婦女。「我們是過路的幸存者,來討點吃的!」我說到。女人說「我家吃的也不多了,給你們一些吧,來進來吧。」她倒是很樸實典型的山東人的性格。等我們進了院子她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喪尸就把大門關了起來。一回頭發現了猴子,嚇了一跳。「不是只有三個人嗎?怎麼還多出一個來?」女人問到。「別害怕,他是特種兵,部隊上的人剛剛翻牆進來的。」她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看著猴子一身軍裝信了我們說的話。把我們請進屋子里。
進屋後,我們談了起來。女人叫張翠青一家三口人住在這個村里。後面的屋子是養雞場,因為家里有很多雞飼料,又有很多雞跟糧食。一直沒有出門,才保全了一條性命。當我問道他家男人跟孩子的時候,女人只流淚也沒有說話。我已然知道了結果就沒有在追問下去。當問道是否知道這里有一伙武裝分子的時候,女人連連搖頭。說從爆發後,只有我們到過村子。張翠青讓我們等在屋子里,她去拿點吃的給我們。大約二十分鐘後,提來一只雞跟一籃子雞蛋。我詢問她是否願意跟我們一起走時,女人說不想離開這里。要等待zf救援。很多話我不能說,只能祝她好運。感謝過後,拿了東西準備離開。剛走到門房邊上就听哪里傳出一聲尸吼。我伸手護住娜娜,猴子一腳就把房門踹開。赫然兩只被鐵鏈拴住的喪尸
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到生人喪尸張牙舞爪,露出恐怖而扭曲的表情。我拿起撬棍就要殺過去。「別殺他們!他是我家男人跟孩子啊!」張翠青說著沖了過來,撐開雙手擋在我們面前。「你不能養著他們,早晚你會被他們害了!他們已經不是人了!」我說到。「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我男人跟孩子是為了保護我才被喪尸咬了的!」說著張翠青跪倒在地,掩面痛哭。我看著哭泣的女人,跟門房里一大一小兩只喪尸。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你們走吧,我會拴好他們的,不會放他們出去。只要每天能看見我的男人跟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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