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清王,笑的寒涼,「不願是麼。那我還是接著弄死她吧,省事。」
二皇子急急開口,「別。」
算是同意了。
他應允了,風鈿公主卻不樂意,憑什麼?她這輩子就只給父皇下跪過,十幾年加起來,也沒跪過多少次,為什麼來了炎國,還要給一個早就該死的殘廢磕頭認錯!
她不服!
二皇子咬咬牙,壓著風鈿公主下跪。
磕頭不會死人。
但不听清王的,真的會死,孰輕孰重,不用衡量都有分曉。
就這樣,風鈿公主下了天階,從最底層開始跪,中途膝蓋磨出血來,清王優哉游哉的開口,「磕的太輕了,剛踫到就起來,你是在糊弄本王麼。」
二皇子聞言。
按下公主的頭,狠狠的向著天階砸去。
剎那間,頭破血流。
血涌如潮。
風鈿公主先前受了鞭傷,膝蓋又流血,再加上這麼一砸,暈過去了。二皇子匆忙請辭,帶著她回殿,找御醫治傷。
走後,蘇瑾負手而立,「二皇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刻意把公主砸暈,如此就不用接著磕頭,這種狠辣手段,讓人想不欣賞都不行。」
清王斜眸,「你當本王傻。」
他也早看出來。
二皇子此人,素來城府深,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只是…
她先前跑了許久,跟捉迷藏似的,不就是鬧著玩,找些事情消遣麼。
要不然以她能耐,早默不作聲的弄死那個腦殘。
蘇瑾抬起眼,推著他的輪椅,進殿,「為了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特意煮了茶給你。茶葉是貢品,水是靈泉。」
救命之恩?
清王揉眉。
蘇瑾從內室端來,「你嘗嘗吧。」
清王看了眼,略帶狐疑,接過杯子,痛飲。他素來都這樣,吃飯喝茶,斯文的很,但遇見蘇瑾下廚,就痛吃一頓,遇見她煮茶,就痛飲一口。
下一秒,噗。
全噴出。
摘下面具,憤慨的看著她,「你這樣鬧本王有意思麼。」這里面究竟放了多少鹽!
蘇瑾找到帕子,溫柔的給他擦拭嘴角的茶漬,而後攤手,「我已經整完了長恨宮內所有的人,你作為一宮之主,也不能漏網不是。」
清王回身。
正好看見其他人有苦不能言的悲催容顏。
心里還是不平衡,「今晚,你暖床。先說好,不準再用火爐,必須你自己親力親為。」
蘇瑾笑的燦若驕陽,「好啊。」
這有何難!
夜間。
清王閑閑的坐在內殿的椅子上,等著蘇瑾。她抱著堆柴火進來,「要不我先把它們放到床上,一會點把火,被褥全都燃起來了,別說暖|床,整個長恨宮暖起來了。」
清王,「…」
她這是暖床麼。是麼?
分明是縱火行凶!
趕緊讓她把柴火抱出去,今天這事就算了了。蘇瑾送回柴火,返回,褪衣睡覺,她已經習慣了,反正穿著里衣,他也看不到個啥。
清王苦逼的平躺,同睡。
沒有直接閉眼,蘇瑾趴著,用手撐著下巴。側身,瞧著清王,「哎,問你個比較嚴肅的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哦。」微頓,話鋒陡轉,「你能生出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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