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見蘇瑾難以取舍,「就知道你是個色胚子!真丟臉!本王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估計戴面紗也沒什麼用,本王決定蒙上你的眼,一勞永逸。」
說完,真去找了個布條。
蒙上蘇瑾。
蘇瑾用精準的方向感判斷出清王的臉,伸手去模,「你猜皇上什麼時候會罷黜太子,將四皇子立為儲君,或者直接傳位給四皇子。」
說話時,扯著他的嘴角往外拽。
試圖讓他笑。
清王哭笑不得,受不了蘇瑾這麼孩子氣,把布條又摘下來,「江山不穩,宋國公手握重兵,二皇子在水國虎視眈眈,他會把所有一切平定後,再讓位。」
愛一個最好的方式,就是把最好的給他。
皇上定然是做此打算。
蘇瑾眉心微擰,「不如你再猜猜,我什麼時候走。」
清王抬眼,「本王喪日。」
蘇瑾不說話,黑夜給人黑色的眼楮,是用來尋找光明的,可她的眼,是用來猜測未來的。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想的清清楚楚。
最多三個月。
她就得走。
但願此生還能相逢。
清王敲了下蘇瑾的頭,「小腦袋瓜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該不是想四皇子吧。你要敢說是,本王掐死你,再掐死自己。」
蘇瑾笑,「是。」
清王誰都不掐,轉身把椅子給拆成木條,發泄。
夜間。
東宮。
太子像一頭發了瘋,拉不住繩子的野牛,在宮內瞎折騰,所有宮女都被他傷的體無完膚,所有太監頭頂著花瓶不敢動彈,一旦花瓶掉下,就得挨打。
那些妾室,都躲的遠遠的。
蘇清若躲的更遠。
上次被打,臉上的淤青還沒消除。
太子把能欺負的都虐了一圈後,氣還是沒消,找到蘇清若,關上房門,月兌自己的衣服,而後赤條條的將她壓在地上,手死死的按著,撕爛她的衣服。
沒有溫情纏|綿。
有的只是凌虐。
整個過程,他不踫她的唇,就是蠻橫的泄憤,怎麼讓蘇清若覺得痛苦怎麼來。
許久後,離開。
蘇清若的眼淚都流干了,連夜逃出宮去找左相,左相听後一聲長嘆,太子如今尚不顧及他的面子,對待他的女兒,也不念夫妻之情,對發妻施虐,還能依靠麼?
當然不能!
他是被狗屎蒙了眼,才站錯陣營!
放棄輔佐太子,左相將主意自然而然的打到了四皇子身上,交代了蘇清若一些事情後,吩咐她趕緊回宮,免得被發現。
夜寂靜,喧囂散盡。
蘇清若再也無淚,坐在鏡前涂抹煥顏膏,治傷。
眼底,狠毒如舊。
那個在左相府誰都敢陷害,誰都舍得犧牲的蘇清若回來了,她發誓,要將這些日子所受的難堪全部討回來,太子,你給我等著,不讓你身敗名裂,我就不是蘇清若!
此後。
皇宮稍微熱鬧起來。
四皇子在御花園中賞花,听到有人撫琴,聞聲去看,只見一白衣美人端坐名琴前,輕攏慢捻抹復挑,仙音從她的指縫間流淌,順著琴弦飄向遠方。
听的人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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