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瑾一臉呆樣,雲破天伸手解她的衣服,他不喜歡她穿著男人衣服的樣子,很丑!得月兌了,才覺得養眼些。蘇瑾訥訥的,「怎麼會這樣…」
當初走時,明明還是三千青絲。
再見,卻是滿頭銀發。
究竟,怎麼回事!
雲破天一開始還擔心蘇瑾反抗,自己可能會搞不定,畢竟她武功超群,只要她不想,沒人奈何得了,誰知她傻傻的。他暗然一笑,靈活的十指很快的將她剝了個干淨。
像被剝了殼的雞蛋…
見蘇瑾還在糾結頭發,終于開口解釋,「我找不到你,它就自己白了。」
蘇瑾,「…」
雲破天將她攬到懷里,「這次不走了吧?」
他問的雲淡風輕。
心底卻好似壓著千座大山,神經繃緊,像一根皮筋被拉到極致。
蘇瑾的表情終于恢復正常,視線掠過他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盡力不看他的頭發,低頭,藏起眼底的濕潤,「我必須走。」
雲破天,「…」
又要被拋棄了麼。
他光潔的容顏,變得黯淡,好似被蒙上了陰影,如玉的手指緩緩向上,描摹著她的眉眼,「就不能,為我留下。你明知道我時日無多,就當是施舍,也不行麼?」
蘇瑾頭更低。
這個男人,素來最厭惡別人同情他。
現在,竟然…
她突地伸出爪子,揉了揉眼角,拂去蓄滿的淚滴,換上活潑的笑臉,「要不,我當一回真正的土匪婆,搶了炎國最尊貴的帝王,給我當壓寨夫人?」
「真的?」
蘇瑾呲牙,不懷好意的看著清王**在外的肌膚,「嗯啊,像你這種絕世罕見的美人,種在深宮太可惜了,就應該給我生娃暖炕。」
雲破天汗顏…
生娃暖炕?
會不會太離譜了點。
他的手在蘇瑾的眉心處停留,一筆一劃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完工後,看著蘇瑾,「要不,我們私奔吧,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捕魚打獵,你裁衣做飯。」
蘇瑾傲嬌,「我不要。」
她是要當土匪的。
當什麼獵戶漁夫啊,太不襯她這一身刁蠻氣質了。
雲破天用手點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能聞到是你麼,因為,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身上沒有任何味道的。」
每個人都有。
賣包子的有包子味,賣豆漿有豆漿味,殺豬的有豬肉味,宰羊的有羶味,女子所用香料不同,味道也不盡相同,唯有她,就算沾了別人身上的香味,也會去除。
蘇瑾眨眼,原來如此。
她是殺手,殺手是不能帶有任何味道的。
因為容易被追蹤。
下一秒,她發現了一個苦逼的問題,「你把我拋進來,衣服濕噠噠的,我怎麼回去?難不成就這樣一直泡下去麼。」
這能叫事?
雲破天看著她這幅笨笨的模樣,揮手一指衣櫃,「我那不有好多嘛,你喜歡哪種樣式的隨便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蘇瑾兩眼發亮,「那你的,我都帶走了,你自己luo|奔吧。」
想想…
都覺得好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