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雲破天疑惑不解時,蘇瑾去桌前,從硯台上拿起毛筆,先畫出大致形狀,再標明尺寸,最後備注材料,彈藥的配方和使用方法。
他自是不懂。
但對她深信不疑。
迅速命人去做了台,找了城外的空地試驗,炮彈射出的剎那,轟!火光沖天,一瞬間平地上沙塵滾滾,紅光妖冶,天地都仿佛被它的威力震懾。
雲破天饒是見多識廣,也被驚到,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炮身和炮架,他從來沒想到,這個看似簡單的東西,經能有那般強橫的威力。
有它在…
什麼戰術都是扯淡。
圍觀的炎國士兵,咽了口唾沫,有個男子實在忍不住看著蘇瑾,「蘇姑娘,你還收徒不?你覺得在下資質如何?當你的徒弟,怎麼樣?」
雲破天將蘇瑾拉離,「不行!」
閃一邊去。
蘇瑾看著那個想要拜師的男子,「我家主子說了不行,很抱歉。」
此男倍感遺憾。
臨走前,依依不舍。
當夜。
蘇瑾和衣而睡,雲破天躺在外側,拉拉她的袖口,「我想…」
她掀開眼皮,「你想去廁所?」
那就去唄。
給我說。
是想讓給你把門啊。
雲破天的手拽著她袖口時,微微用了些勁,「我們…」
蘇瑾揮開他的爪子,「你要去廁所,給我說干啥,我才不陪你去。」微頓,拍拍他的肩,「放心,沒有哪個鬼會閑的蛋疼,大半夜守著你的**,找機會輕薄你的。」
雲破天,「…」
你就知道廁所,是不是。
眼瞅著暗示起不到一點點的效果,他忽的欺身,壓著她,用手描著她的唇線,眼神迷蒙,仿佛初晨染霧的江面,「我想要你。」
他都想好了。
她執意不嫁,就只能把熟米再煮幾次,就不信她能耐得住性子。
蘇瑾看著他無限放大後的容顏,感覺到一聲春雷,在心中轟然作響,怎麼,可以有人,長的這麼好看呢,她悶悶的想著。
他眸光飄渺。
好似謫仙。
就那樣看著她,心底所有的堅硬都被融化。
她被美色所迷,眼底也仿佛披了層月光,腦子卻清醒的很,抽出他的枕頭,攔在兩人中間,「本姑娘,是你能調|戲的麼,今晚,睡地板!」
雲破天搶了軟枕,放回原處。
動手剝她的衣服。
蘇瑾袖內,食指和中指夾著薄刃,抵在他的脖子上,「我給你三個選擇,第一,睡地板,第二,睡房梁,第三,找個繩子掛著。」
在以往。
遇到這種情況,他總會失望的罷手,按照她的話來,但這次似乎是鐵了心,不但不退,身子微微向下了些,蘇瑾趕緊收回薄刃,就把一不小心真割破他的喉嚨,鬧出人命來。
雲破天笑的得意,「我可是你男人…」
所以。
你舍不得殺我!
蘇瑾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被吃的死死的,殺殺不得,把他弄殘,也不太好。無奈的咆哮,「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倏爾一笑,「我想,你生我的孩子。」
自從蘇瑾說過明月十三城有聖物,可解除相思引,他就感覺擺月兌了時日無多這頂帽子,或許能安穩的度過百年。
也想娶妻生子。
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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