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天惱火,「不準說話!」
都是你害的。
都是你!
蘇瑾接著說風涼話,「你說,你怎麼不呼救呢,說不定我听見後,義無反顧的跳下去救你,來個美人救狗熊什麼的,名垂千古也不錯。」
還說?
雲破天氣的,捂上她的嘴。
而後安排攻山的事情,昨天已經趕制了不少火炮,足夠應付這場戰爭了,早早打完,他好回去卸任,再好好調|教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小女子。
中午的時候。
戰事拉開序幕…
雲破天帶人去攻山,蘇瑾去找雲北樓。
玉山山脈的主峰上,雲北樓坐在中軍大帳內,面色鐵青,「什麼,對方用噴火的東西攻山?周圍樹林全都著火?」
先鋒官點頭,「是啊,皇上,我們先撤吧。」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撲火根本沒用。
雲北樓站著不動,他不能走,當年在炎國,他就是個笑柄,敗給蘇瑾一場栽贓,顏面盡失,如今不能再像喪家之犬一樣,「還有沒有其他補救的法子?」
先鋒官熱汗連連,「沒有。」
為今之計。
只能撤。
四十萬兵馬,或許還能保住幾萬,要是任由對方這樣下去,就會輸的片甲不留。
雲北樓不信,推開先鋒官,他要親自領兵作戰,所有的山都著火,大家自顧不暇,兵馬根本整頓不起來,只听得哀嚎遍地。
偷偷潛進來的蘇瑾,快速解決掉雲北樓的親兵。
攔住他,「別來無恙。」
雲北樓被攔住去路,本就憤怒,待看清楚是蘇瑾時,眼里都快冒出火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著蘇瑾攻擊。
他武功不賴。
招招生風。
蘇瑾應付的游刃有余,在他的劍尖上自若行走,像在表演歌舞,逮著空隙,湊近,奪過他的劍,拿著劍柄向著他的後頸狠狠敲去。
同時,他昏迷倒地。
蘇瑾為了以防萬一,將之前帶來的迷藥,強行給他灌下去。
做完這一切後,拍拍手,將他裝進麻袋中,系好口子,放在馬背上,向著水國皇宮疾馳。快馬加鞭的趕路。一路上,被熱的口干舌燥。
顧不上休息。
抵達水國京都後直奔風佃公主水瑤星的後殿,把麻袋拋到地上,打開口子,從里面把雲北樓拖出來,「人我帶來了,要殺要剮,悉听尊便,靈石呢?」
水瑤星返身。
從牌位後面拿出,「給你。」
蘇瑾仔細的驗貨,確定無誤後,轉身。
水瑤星看著昏迷的雲北樓,一雙仇恨的眸子,狠狠的盯著他,而後,伸出雙手,掐著他的喉嚨,試圖把他直接掐死。
掐著掐著…
手微松。
哭了起來,「為什麼…直到現在,我還是,愛你。」
聲音嗚咽,悶悶的,好似有驚天的委屈,卻怎麼也得不到發泄般。
……
水瑤星沒有殺雲北樓,飲下早就備好的毒酒,去陰曹地府向他的父母請罪。
而雲北樓,並無無恙。
水瑤星在臨死前給他下了相思引,意在懲罰。
他知道自己活不久,得了皇權天下也是要失去的,再也不若當初那般野心勃勃。亦忍受不了毒發的痛苦,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揮劍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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