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所有人都在猜測著事情的內幕。
情節不同。
結論是一樣的,那就是沈大小姐**!
關于這件事。
每個人關注的焦點不同。
比如雲破天就是個異類,他像個好奇寶寶,「娘子,那個沈瘋子,會懷孕麼?」
他還沒見過雜交的胎兒。
好想看看!
蘇瑾正在雕刻的手一抽,刀片差點掉地上,「我覺得不會,馬和人的生殖系統,應該不同吧?這個真心不知道,我又沒解剖過,如此深奧的問題,解答無能。」
正聊著。
沈二丁從外面進來,他這次帶了所有的家丁,要和蘇瑾拼個魚死網破,城主已經把他趕了出來,女兒這輩子也毀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蘇瑾沒有半分仁慈。
先前給了沈靈,很多次機會的。
是她不珍惜!
揮手,「夫君…」
雲破天起身,長劍如長虹貫日,一劍抵在了沈二丁的脖子上,架著他去城主府,交由城主發落。家丁一看自家主子被挾持了,跟釘在頂板上的豬肉似的,一動不動。
蘇瑾接著修飾棺材的外觀。
小說里寫打斗的場景,總喜歡極盡筆墨。
電視上演,總喜歡用盡特效。
但其實,有時候打架,真的不是多麼復雜的事情,不是非要過個招,踫下腳,挨下胳膊,摩擦下肩才叫打斗,也不是你的拳頭來攻,我伸出雙手擋擋,才叫驚險。
天下招式,唯快不破。
速度…
是最好的籌碼!
逮著正確的時機,挑中核心的人,更重要。
城主對沈二丁的處置是,全家逐出無淚之城,將他們父女流放至炎國。
炎國不要金葉子,銀葉子。
只要銀錠,金錠,銅板和銀票。
于是。
這兩父女最終被人搶了葉子,整天拿著破碗在街邊乞討。
數不盡的煎熬。
……
城主感念蘇瑾手下留情,留了她那些下屬的性命,把手中的那塊白色水晶交給蘇瑾,「其實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不怨恨這個世界麼?」
蘇瑾搖頭,「我愛他。」
不管失去多少。
得到一件。
就足夠!
藏好白色水晶,她揮手,「有緣,再見。」走出城主府,減肥成功的王宜凌奔向她,「姐姐,我們做朋友吧。以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蘇瑾,「…」
她仇富!
拒絕和土豪做朋友。
王宜凌賣萌,「姐姐,是擔心我太有錢,別人在背後說你麼,隨他們嚼舌根去吧,我喜歡你就好,我交朋友從來都不在乎有沒有錢,因為都沒有我有錢。」
蘇瑾抿唇。
你丫的。
是要交朋友麼!
是專程來拉仇恨的吧。
辭了王宜凌,蘇瑾和雲破天將棺材鋪關門,拿著這些日子攢下的錢去無鹽之城。此城和無淚之城很近,幾乎可以用毗鄰來形容。
沒多久就到了。
老樣子,先探路,在找地方入住。
剛進城門,迎面走來一個女子。她身段婀娜,曲線玲瓏,走路時,裙擺搖曳,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煞是好看,輕輕搖著絲絹做成的畫扇。
步步生蓮…
看著她,蘇瑾就想起了詩中描述的輕羅小扇撲流螢的情形。
可是。
這女子的臉,怎麼回事!
上面皺巴巴的,像干枯的老樹皮,不模也知道扎手,就算是一只腳邁進了棺材的老人,也不應該是這幅模樣,臉上缺水,缺的太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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