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看她不樂意听,難得的良心發現,換了措辭,「就算你夫君不是,心里只有你,也免不了有控制不住欲|望的時候,你就等著看吧,看我們琴瑟和鳴,百般恩愛。」
蘇瑾找了團棉花。
塞進城主嘴里。
雲破天听到尖銳的聲音消失,折回,和蘇瑾兩人睡地板,把床給這二貨。
第二天。
城主的傷口徹底痊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修煉的,自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測,但她裝病秧子裝上癮了,使喚蘇瑾去給她買新衣,自己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攀上雲破天。
雲破天抽出劍,將她的手撥回去。
表情如堅冰。
城主調笑,衣紗半褪,露出豐腴的胸部。
雲破天眼都不抬。
城主撅起翹翹的臀部,傾身,對他施展媚術,久了,她眼楮都酸,他卻目光清明,她開口,「你是擔心那個潑辣的姑娘回來看到這幕麼?沒關系,咋們可以換個地方。」
雲破天︰「滾!」
城主微頓。
片刻後,衣服褪的都美剩幾片布料了,相當之清涼,將性感和妖惑展現的淋灕盡致,到最後能試的都試了,他還是如同老僧入定般,她驚訝,「好一樁不解風情的木頭。」
蘇瑾從外面回來。
就看到城主撩人的曲線,「你丫個暴露狂啊,信不信我立刻叫人全程圍觀。」
這小白之城,啥都稀缺。
就是不缺男人!
尤其是賤男!
城主瞥了蘇瑾一眼,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起衣服,「我倒不是害羞,實在是想起那些男人的嘴臉,就食欲不好,跟這位公子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蘇瑾把買來的衣服扔在城主身上。
態度極度不友好。
……
接下來的日子,城主每日都找盡各種理由支開蘇瑾,得到和雲破天獨處的機會,穿的像只花蝴蝶在房內亂竄,沒人搭理她,就做各種奇葩的事情引去雲破天注意。
使勁渾身解數。
無效!
能想到的,能用的,不符合禮儀的,有損城主形象的都做了,全部沒用。
終于放棄。
在蘇瑾返回的時候,把水晶交給她,「你這相公到底是怎麼教出來的,我也想找個美男子,對我忠心不二,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蘇瑾揮爪,「別,你會把他氣的吐血而亡,英年早逝的。」
誰家擺個狐狸精。
日子都沒法過…
城主的狐臭暫消,蘇瑾也開始收拾東西趕路,臨行前交給城主一包用紗布包著的東西,「這是將晾干的艾葉弄碎,加上明礬和細鹽干炒後…」
又說了用法。
待復發的時候,用來藥敷。
城主急著挽留,「別走嘛,你夫君我不踫行了吧,你再讓我多看他幾眼。」
蘇瑾,「…」
你們狐狸一族,都這麼的無恥麼!
突然想起什麼。
她側身,看著比她高許多的雲破天,「夫君,你不是會畫麼,給她畫個美男,讓她不但能白天黑夜的隨便看,還能盡情的模。」
雲破天怔,「只能持續半個月就會消失。」
畢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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