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發作,難掩疲態的起身,梳洗後出去。眼看著他離開,蘇瑾悄悄在後面跟著,果然沒去晨練,而是去了城主府,她唇畔一抹冷笑如銀針般寒光畢現。
雲破天返回後。
蘇瑾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看了下桌上的杯盤,「今兒個有點拮據,我只點了兩個小菜,自己都吃完了,但作為賢妻,念及你或許沒吃東西,就從泥水里找了點蚯蚓湊成一盤菜。」
雲破天,「你…」
這誰能受得了!
那位正主,究竟是怎麼健康的存活下來的!
蘇瑾把盤子推了推,「我擔心你牙口不好,就把蚯蚓剁碎,拌了點鹽,你嘗嘗。要實在不喜歡,我只能學謊言之城那位城主,把男人的耳朵割下來給你調涼菜了。」
雲破天看了被剁成碎末的蚯蚓。
咬著銀牙。
每個字都仿佛從牙關中逼出來,「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蘇瑾笑的很無害,「沒啊。」看他一副抵觸的樣子,「你愛吃不吃。」說完就去找小白聊天,她實在不想看見這位,怕一個忍不住把臉給揍歪。
當夜。
蘇瑾接著睡地板。
他接著睡床。
天還未亮,扭著他的耳朵,「睡什麼誰!該晨跑了,今天跑二十圈,一圈都不能少。你現在正是身材變形的時期,不好好鍛煉,一肚子的贅肉怎麼辦?」
雲破天,「…」
你個刁婦!
他不想發脾氣,擔心一發就被識破,但殊不知早就被看穿,極度郁悶的起身,頂著濃濃墨色,跑去城主府匯報情況。
估模著時間差不多。
返回。
料想蘇瑾今天又吃完了菜,給他留蚯蚓,但他聊錯了,蘇瑾指指桌上那盤帶殼的蝸牛,「這個是用辣椒炒的,味道不錯,你要是覺得感動,忍不住熱淚盈眶,就哭吧。」
雲破天瘋了。
這…
還沒說話,蘇瑾邁著小腳靠近,「這東西連殼一起吃營養,嘎 嘎 的,特別帶勁,你試試。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別人再怎麼奢望,都沒這份殊榮。」
說完坐著。
想要看著他吃。
雲破天站著不動,腳底像使了千斤墜,兩人四目相對。
他怒意暗藏。
她笑的陰險。
眼看著他怎麼都不肯動筷子,蘇瑾拿出早就寫好的字,給他,「送你的。」上面木有漢子,只有個英文單詞fake。雲破天不認識,但又不敢直說。
怕露餡。
他不認識,正主可能識得。
趁著蘇瑾出去閑逛,他偷偷的溜到城主府,看著城主那張眼角帶淚,嘴角含笑的容顏,「主子,這個是蘇瑾給我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城主端詳許久。
搖頭。
看起來不太像文字,「你見機行事,事事小心,她要是發脾氣,就忍著,我的目的不是為了傷人,而是讓她後悔莫及,活在痛苦中。」
雲破天點頭。
半夜。
雲破天盯著熟睡中的蘇瑾看了許久,這張臉他實在是覺得惡心,但城主有命,豈敢不從,按下幾欲狂吐不止的感覺,下床靠近,低,就要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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