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委屈,「當然是你走過來的。」
難不成還是她抬過來…
這都什麼事情嘛。
男子看了眼凌亂的床榻,兩人散落在地的衣服,大致能猜出發生了什麼激烈的事情,可為何沒有一點印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蘇瑾看不見爭吵的具體情形,但听的異常仔細,那男子的聲音,不似刻意在混淆視听作假,好像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隔壁的討論還在繼續。
蘇瑾收回心神。
右側房間,類似的事情在上演,一男一女在說話,男的松了口氣,說終于擺月兌我家那個母老虎了,女的緊張發問,她真的沒跟過來麼。
接下來是互訴情衷階段。
男的情意綿綿,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女的幽怨,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呱唧呱唧。
很明顯,這對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嫖|妓和賣身來形容了,多多少少摻雜了些文藝範。
之後是熱身階段。
男的似乎有些著急,解扣的時候,把扣子給弄下來,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顧不得撿起,隨即就听到衣服墜地的聲音,和急促的呼吸。
床榻發出細微的響聲。
窸窸窣窣。
蘇瑾默默听著,這對實在是溫柔的有些過分,如果說剛才那對仿佛奔騰不息的江河,這對就是綿綿溪水,沒啥刺激性。
她凝眉。
听的異常仔細。
即將進入最終階段之前,女子也說了不少話,來來回回只有三個意思,我喜歡你。我愛你,我的生命不能沒有你。你什麼時候給我贖身。
很顯然,最後這句才是重點。
男子只回應了前兩個問題,我也愛你,你是我生命的那束陽光,體貼懂事,比家里那個母老虎好一千一萬倍,你是我生命的那朵雲彩,給我從未有過的愛戀…
但對于第三個。
忽略!
女子催問了好幾聲都沒結果。
兩人就這樣情投意不合的步入了高|潮,突然,女人尖叫,「怎麼是你,不是王公子麼?」慌忙的離開床榻,揉了揉太陽穴。
男子拔高了音量,「你個騙子,說什麼為我守身,王公子是誰!」
接下來開始爭吵。
喋喋不休。
這兩人討論的話題,不是賴不賴帳付不付錢。
而是情感上的揪扯。
瞬間上了檔次。
女的說自己記錯了,然後一臉茫然的去哄男子,男子連聲質問,在家里被母老虎壓制的那點脾氣全上來了,到最後還動起了手,以激烈的打斗而收場。
蘇瑾凝神。
這女子似乎和左邊那個男的一樣,瞬間丟了記憶。
可期間,並無任何人闖入!
感覺到毛骨悚然。
她跑到雲破天的旁邊,抓著他的胳膊,「有什麼法術或者法寶,是能夠吞掉人的記憶的。太可怕了,萬一你丟了記憶,不認識我…」她就真的成了遭人嫌的老太婆了。
陷入到了深深的憂傷中。
恨不得捶牆!
兩側房間的動靜,雲破天也在听,和蘇瑾有相同的判斷,那些人是被特殊的東西奪走記憶的,安撫她,「我或許會不認識你,但我不會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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