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掩飾掉心里那抹悸動。
睜著銅鈴眼。
做驚訝狀,「你是想間接承認你有家暴傾向麼?」
雲破天,「…」
你才有!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真的在培養感情,試圖找回過去相處的那種感覺,具體方式表現為,雲破天在講三從四德,她在不遺余力的狡辯,試圖粉碎他全部的觀點。
完全無法溝通…
第二天。
啟程去下一個地方,風雅之城。
听說城主先前是個土匪。
被點化。
走附庸風雅路線,並呼吁全城的百姓隨他一起斯文。
剛進城,就發現一群人對著一面牆指指點點,湊過去,見牆上貼著一張告示,說誰能背下一張圖,無論想要什麼東西都可以。
蘇瑾看了眼雲破天,「你一天到晚能得不行,你去!」
雲破天咬牙,「好。」
隨即。
拉緊她的手,微微使了勁,意在懲罰,「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尖利的爪牙,這是你對待為夫該有的態度麼?」
蘇瑾反手拉著他的。
笑的很沒誠意,「哀家跟你不熟!」
哀家?
能正常點麼!
他們去城主府的時候,發現排隊來挑戰的人很多,真的排到了南門外,大家都覺得就一副圖而已,怎麼可能背不過,苦逼的蘇瑾在大太陽底下曬著。
他見狀。
月兌下外衣,撐在她的頭頂上方,「別太感激我。」
蘇瑾抿唇。
轉身就走。
剛抬腳,雲破天的聲音響起,「你去哪?」
蘇瑾回眸,指指洶涌的人潮,「據我估計,至少需要排三四個小時的對才能見到城主,你先佔個位,我找個清涼點的地方歇歇,待會出丑的時候,記得叫我!」
小白覺得蘇瑾分析的對。
拉著美男跟上。
兩個時辰後。
太陽不那麼刺眼了,大概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樣子。
蘇瑾端了杯水過來,「看你曬著也听不容易的,賞你的,潤潤口。」剛說完,看了眼人群,鄙視,「這麼久過去,你非得沒往前,佔的位置還往後移了移?」
到底會不會排隊!
兩個時辰哎。
也就是四個小時。
就算爬曲線,也能爬個幾十米吧。
雲破天指指前面那些年齡大的,「他們都插隊,我…」總不能和老人搶。
蘇瑾不管他。
離開。
雲破天頗為不滿,「你又去哪?」事事都不和他商量,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夫君。
蘇瑾回身,「插隊。」話剛說完,一路狂奔,直接到城主府門前,看了後那個健壯的小伙子,「讓一下。」說話的同時,手里拿著木板,一下子掰成兩截。
木板 當墜地。
小伙子剛準備據理力爭。
看到這幕。
默默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不敢吭聲。
蘇瑾看著趕到的雲破天,把他往前面一塞,「城主只讓背一幅圖,萬一在你之前有人辦到了,你就別想指望水晶了。尊老愛幼能解相思引麼?能不能別這麼迂腐!」
正說著。
有男的從門里出來,哭的稀里嘩啦。
眼淚跟不值錢的餿水似的。
哭到最後。
癱軟在地,其他關心戰況的人,忍不住問,「是不是太難了?不至于啊,一張圖,再大,也不會有多少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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