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拽他的右胳膊,和往常力道相同,少年的眉卻微不可見的皺了下。蘇瑾心一緊,趕緊挽起他的袖子。視線內,原本白皙的部位纏著棉布,血還在往出浸。
她敲一下他的頭,「怎麼不早說!」
我不在。
你就這麼胡亂包扎。
找死是不是!
她輕輕的解開棉布,一圈一圈的,將沾血的布扔在一旁。看著那道深深的傷口,似是用匕首劃的,倒吸一口涼氣。給他仔細的清洗,涂了些止血的藥膏,用繃帶裹著。
不再拽他。
良久後。
蘇瑾火冒三丈,朝著少年發飆,「說,傷到底怎麼來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記下來,如果發現有任何不實之處,三天不準吃飯!」
隨即月復誹…
你說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才多久沒見,就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以後還得了!
少年看了眼蘇瑾,目光清澈。眸低,有萬千眷戀,將碎冰消融,不解釋關于傷口的事情,定定的瞧著她,「昨天的事情,你都看見了?」
「恩。」
蘇瑾本想輕描淡寫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將這頁徹底揭過。不料,他主動提及。她嘗試著打圓場,順便安慰自己,「我討厭背叛,但你不屬于我,談何傷害和背叛…」
一直都是她貼上來。
是她粘著他。
不怪他。
少年輕聲喚她,「瑾…」聲音好像從遠古而來,跨越了洪荒,經歷了滄海桑田,「我什麼都沒做,你信我,好不好?」
蘇瑾抬頭,眼中劃過一抹驚喜,「好!」
你說,我就信。
你比我的眼楮,更值得信任。
晚上。
蘇瑾已經樂了好半天了,自從他說和沈靈什麼都沒做之後,她就一直笑,比吃了糖果還開心,眸光亮燦燦的,趴在少年身上,「木頭,你說等我成了靈王,就讓我親十次的。」
「恩。」
蘇瑾小心的避過他受傷的那只胳膊,纏上他,伸出舌舌忝過他的唇瓣,細細的描摹著弧度,少年的眸光如同寶石般耀眼,任她調皮。
她沒咬他。
也沒吮吸。
只是想要記住踫他的感覺。
就算有朝一日,沒了意識,也不允許自己將旁人錯認成他!
少年沒說時間到,她便退開,如一只慵懶的貓,縮到他的懷中,「木頭,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清心寡欲…」
他沒接話茬。
閉眼。
回味著剛才她的踫觸,片刻後睜開眼,似是在宣誓,「我若最終沒娶你,也永遠不會和其他女子有任何關系,如若違背,五雷轟頂!」
在他的潛意識里,似乎有人說過,愛是精神潔癖。
哪怕沾了其他人的味道,也不行!
他想不起來誰說的。
卻堅信不疑。
蘇瑾蜷了子,抬起精致的下巴,看著他的容顏,「本來就該如此,如果連我都不足以讓你喜歡上,這天下女子,更加沒有適合你的。」
她闔上眸子,休息。
後來。
沈靈總會趁著蘇瑾不在的時候,勾引雲破天,說什麼重溫那日的激情,衣服穿的幾乎看不見制作成本,少年擔心又有催|情的香料,屏住鼻息。
將她一把拎出去。
丟到草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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