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紅娘他們回來。
一臉的氣餒。
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顯然!沒找到出路…
西楓屬于苦中作樂型,瞧著念念不滅的東烽,「看來今晚你又得跟我在這荒郊野外了廝守了,放心,豺狼虎豹什麼的,我都會替你趕跑。」
東烽,「…」
誰和你廝守!
滾蛋!
實在對西楓這種厚臉皮沒轍,他顯得更郁悶難當,「豺狼虎豹能有你恐怖?他們只是想吃肉,你是不要臉的想吃我。」
冷冷戳穿。
也顧不得其他人笑話。
西楓一听這話笑的燦然,「你不也是肉嘛,只不過看起來香甜可口了點。」
東烽激動的搬出蘇瑾的口頭禪,「靠!」
一個老男人。
說這些話,羞不羞恥!
受不了了。
西楓生平最大的樂趣,就是逗東烽,對方越激憤,他越開心,「我都認識你八十年了,這些年我們伉儷情深,共同面對過多少困難。留宿深山,這都不叫事兒。」
東烽,「…」
誰跟你伉儷情深!
徹底無語。
炸毛的他找了最遠的那棵樹,把自己掛著。
蘇瑾同情的看了一眼西楓,表示感同身受,「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都在追一個追不到的人,等離開這里,醉飲三杯。」
西楓不領情。
瞧一眼蘇瑾。
仿佛被揭到痛處般,「誰跟你是淪|落人,你才追了幾天,又親又抱的,我都追了八十年了,連他的腳趾頭是黑還是白,都不知道。一根頭發絲都沒親到!」
蘇瑾一怔。
你把腳趾頭和頭發,放到一起說。
能追到漢紙麼。
就在這時,氣急敗壞的東烽月兌下一只鞋,朝著西楓臉上砸去,「老不要臉的。」西楓閃身一避,穩穩的接住鞋子,不惱,也不歸還,拿起來貼身收藏。
蘇瑾後腦勺閃過三根黑線。
你們鬧。
哀家不圍觀了。
驚悚!
東烽現在只有一只鞋,以後的路還怎麼走,自然要奪回鞋子。他跳下樹,一蹦一蹦的來到西楓面前,「還給我!听見沒有!」「不還,不還,就不還…」
就這樣,兩個靈帝三階的人。
如潑婦般。
扭打在一起。
最終。
扭到草叢里,翻滾著。
東烽一看被壓著,鞋子也不要了,「從我身上起來。」
「不起。」
西楓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作勢要親,東風立刻結印,轟上去,都是靈帝三階,動起手來,可怖的很。一瞬間所有的草,都被轟成了碎末,空氣中到處是草屑和粘濕的味道。
這叫啥?
一只鞋印發的自相殘殺!
其他人在旁觀戰。
學院讓他們來積累對戰經驗,自己和別的東西打固然進步快,但看著高手對決,多多少少也能學點東西,于是其他三個人非但不勸架,還一個勁的添油加醋。
少年抿唇不語。
索然無味。
蘇瑾拽了下他,「木頭,你腫麼了。」
「沒事。」
蘇瑾看了下還在戰斗的那兩個活寶,再看了眼煽風點火的紅娘和黑寡婦,算了,還是不摻合了,她家木頭,比看熱鬧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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