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抽象的病叫眼紅病,看見別人的什麼,都覺得好,很明顯,兔子就屬于此類病例。它其實不是真的缺衣服之類的,對它沒用。只是喜歡了去搶。
被果斷拒絕。
眼楮更紅。
再也不像剛才那般溫和,直接朝著蘇瑾撲過去。那些虎狼什麼的,朝著蘇瑾撲,是想把她給撕開吃肉。而兔子撲向她,是打算一**把她給壓扁!
就在它即將踫到蘇瑾的時候。
她輕輕閃開。
同時,兔子放出一個屁,立刻臭烘烘的,蘇瑾趕緊捂著鼻子。
兔子完全不知道它的屁對別人造成多大的嗅覺摧殘,接著撲向蘇瑾,嘗試著把她給壓成肉餅,蘇瑾再次躲開,意外的,又聞到一個臭屁。
蘇瑾,「…」
到底是什麼身體構造!
撲一次。
放一個屁。
你的本事,不是以佔有絕對優勢的龐大身體壓死人,而是臭死人,對麼!
兔子百折不撓,一直撲蘇瑾,一直嘗試著把她壓在**下,結果人沒撲到,變成了污染源。空氣中到處彌散著一股刺鼻的臭味,臭氣燻天。
它但凡撲。
就放屁。
在這件事情,從未例外,幾乎可以用孜孜不倦來形容。
撲著撲著就停下來,睜著一雙紅眼看雲破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你也得叫我老公,這種簡單別致的稱呼,有助于促進深情厚誼。」
蘇瑾一怔。
隨即。
瞪著雲破天︰「你敢叫我就休夫!」
「我敢。」
「你試試。」
「試就試,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雲夫人。嫁了我,就得以夫為首,事事听從我的安排,想盡法子討我歡心。我指向東,你便不能向西。」
「向南或者向北行不?」
「做夢!」
就這樣,他們越吵越偏離主題,華麗麗的歪樓了,兔子在旁听的著急,「你們討論好了沒有?到底是一起叫,還是分開叫。」
兩人相視一秒。
異口同聲道,「不叫!」
雲破天在吐出這兩個字後,順便加了句,「我也想改名字了,叫爹米,你可以稱呼我老爹。當然,你隨便稱呼,我是不會應的。收個兔子做兒子,拉低檔次!」
蘇瑾,「…」
夫君。
你盜用我的創意。
雲破天瞅她一眼,用眼神示意︰那只兔子才是靈感的源泉。
此時,兔子又看著雲破天,「你的頭發挺好的,光滑如緞,黑如漆墨,我想把你頭發給扒光,拿來給自己假發。」
蘇瑾,「…」
你啥都想要!
真無恥!
兔子將視線從雲破天的頭發轉移到臉,「你的睫毛挺好的,拔了給我粘上。」
啥?
連夫君的睫毛都瞧上了。
有沒有下限了!
蘇瑾如此月復誹的時候,兔子再度不要臉的開口,「你媳婦挺好看的,不如把她送給我。」這樣,兩人及其所有的東西都是它的。
真開心啊。
它豎起兩只毛茸茸的耳朵,露出兩顆大大的方塊狀牙齒,「你們要是同意了,我就暫時不壓死你們,等把你們的東西搶光了,再接著往死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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