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楓和東烽也都是零分!
全場人人失手。
不。
還有一個人發揮正常,黑寡婦…
蘇瑾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上官流雲搞的鬼,當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是主角,其他人則是可有可無的配角。而如今的蘇瑾,就是打醬油的。
她射箭從未有偏差,今天成績卻這般慘,懶的計較。
跑去找雲破天。
纏上他,「夫君,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郁悶,向來自詡精通騎射的你,連個箭都射不準。你要是傷心的話就盡情的哭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誰都有權利去流淚。」
雲破天推開她,「我跟你不熟。」
蘇瑾,「…」
我擦。
這話你也說的出來!
雲破天白皙的容顏上撲一層淡漠,黑瞳中灑一抹冰涼,移步走向其他地方,宛若流風之回雪。明知道她在身後,也不多言,走的淡定如斯。
蘇瑾追上去,「你啥意思。」
好端端的。
抽的什麼風啊。
雲破天視若罔聞,接著優雅行走。她纏的緊了,他才扯了下薄唇,「你不是總想休夫,跟我撇清關系麼,我成全你。你走吧。」
蘇瑾傻眼。
這是要拋棄她的節奏麼?
他視線掠過她,容顏如一朵盛開的冰蓮,「請和我保持距離。」
話音落地。
離開。
蘇瑾狂跑,追上他後,伸手一攔,「夫君,你今天出門吃錯藥了?」
他腳步一頓,「蘇姑娘,請自重。」
蘇瑾,「…」
終于不再攔他,任他去留。
請原諒她的情商,已經退化到可以忽略的地步,實在搞不懂他葫蘆賣的什麼藥。被無視,心里有點難受,慢悠悠的在草叢上踱步,覺得干啥都意興闌珊。
吃飯時。
她跑去他的宿舍找他,男宿是可以隨便進的,沒人攔。瞧見他在吃飯,直接動手去搶,奪過他的筷子和白米飯,「真好吃。」
雲破天並不奪回。
只抬著一雙冰眸,「注意分寸。」
正吃著一口白米飯,蘇瑾被嗆住了,猛的咳嗽。他伸出玉指,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背,幫她順氣。她剛感覺到溫馨,他的聲音自頭頂落下,「你要是死在我這里,我也月兌不了干系。」
言外之意︰
我根本不想搭理你!
蘇瑾嘗試著窩他懷里,雲破天站起身,讓她撲了個空,「勞煩你矜持點!」
態度疏離。
如陌生人。
視線在房內掃了一圈,蘇瑾發現另一張桌前,整齊的擺著幾本書,湊近去看。抹汗。腫麼都是些佛經,房內甚至擺著草蒲,驚訝,「你要出家麼?」
有此一問,純屬戲虐。
誰知。
他頷首,「恩。」
蘇瑾,「…」緊接著雲破天噙一抹普度眾生般慈愛的笑,「出家的寺院已經選好,法號也想好,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擇日遁入空門,六根清淨。」
她看著他,「真的?」
「恩。」
她揪著他,「出個屁!」你是有媳婦的人,出哪門子的家,斷什麼六根,佛祖才不要你這種心不虔誠,滿身紅塵氣息的。
雲破天接著吃飯。
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