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
你真慫。
她給出建議,「你應該給你家里人都下迷藥,讓他們無暇管你,再不然,來點狠的,拿個大錘子見人就砸,就不信,誰不要命了,光盯著你看。」
鬼一拍腦袋,「是啊。」
他怎麼沒想到!
真笨!
它的傾訴欲一下子被勾起來,「我媳婦簡直是**~燻心,天天往上撲。毀我清白!這還不算完,她非要拉著我逛街,總被當成母子。」
來往的攤販,都是同樣的話題︰
你娘貴庚?
你娘好顯老啊。
你娘瘋了。
它低著頭,「每次被當成母子時,我恨不得把頭鑽到褲襠里,她還解釋,三令五申的表示是我媳婦,大庭廣眾之下,把我按到街上,猛親十頓!」
蘇瑾,「你不會躲麼。」
你家人又不在。
怕啥。
難不成你一個男的,力氣還沒個女的大?
它委屈,眼眶中都是淚,「我稍微躲了下,結果,她親到我的眼楮,用力太猛,差點沒把我眼珠子給吸出來!」
蘇瑾,「…」
太好玩了。
so嗨皮。
她對于它的悲慘,尤為的感興趣,「你沒休妻麼。」
它吞下淚水,接著講那段打碎牙齒往回咽的痛苦往事,「我尋死覓活的,又哭又鬧。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和她斷絕關系,爹娘都同意了。」
就在這時。
她的親生父母找到她。
家人這才發現,她原本是個千金小姐,只因年幼不慎走丟,才被貧困人家收養。
于是。
逼他接著維系婚姻。
非要攀這門親!
它講了這部分後,順便提了下所娶之人的家世背景,長嘆一聲,「別的男子,娶妻後,過的都是如魚得水的日子,我卻過的如煉獄般慘淡,只做了一件事︰葬送清白…」
它腳步蹣跚。
淚眼朦朧。
哭的都沒個鬼樣了,「娶的那個簡直是個神經病,天天往上撲,一天能撲多次,床第間的事情,但凡有疑惑,就去問我娘,但凡看**學到點啥,就跟我爹探討。」
在我爹覺得切實可行之後,拿我練習。
蘇瑾,「…」
確實神經!
本菇涼好奇的是,跟你爹咋探討的?
動作肢體?
純言語?
就算只有言語,也很惡心的,好伐。鬼悲鳴一聲,長戚戚,「每次,我不願意,用衣服遮身體,她就說,你從五歲起,就是我給你洗澡,該模的早模了。」
蘇瑾一怔,「她喜歡你?」
鬼︰「屁!」
言罷。
痛哭不止。
鼻子紅紅的,鼻涕像兩根掛面,從鼻孔里懸出來,「我後來被刺激的,真的不行了,那時候起,親戚也不再圍觀了。她就找我爹鬼混,我爹個不要臉的,竟然真的要她。」
之後,被他娘發現了。
才收斂。
然後,「她又找府內的下人,府內好多男的,都有妻子,也對感情很負責,理都不理她這種不要臉的,她就找上了娶不起媳婦的那些最低等下人,挑柴的,擔糞的…」
然後。
帶著一身糞便味。
狂親他。
他一天漱口八百遍,家里特別費水。
終于。
受不了。
上吊自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