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妖孽美男用鼻尖輕蹭著林彎彎的。
「一、二、三,轉過身來。「林彎彎可不管妖孽美男對她的撒嬌,杏眸中滿是不容妥協的眸光。
妖孽美男嘟了一下紅艷的唇兒。好吧,他听她的,他把後背轉向了她。
林彎彎抱著妖孽美男的腰兒,拉開了系住他衣袍的系帶。
勾著他的領子,把衣服月兌了下來。
他的後背之上纏滿了白布條兒,星星點點暈開的鮮血如同血色牡丹一般映在了那片白布之上,讓人看得有些觸目驚心。
林彎彎心里清楚,當時他們身處險境,他為了護她周全,身上的傷兒有傷得多麼的嚴重。看著這片又被鮮血染紅的白布,讓她不由的又回到了當初他拚死護著她的情景里,眸中升騰起了一片的霧氣。
她的指尖輕輕的撫在他後背的傷口之上,口中不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好好的不呆在家里養傷,怎麼就一個勁的往外亂跑?「
「因為想你了。「妖孽美男妖惑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傻瓜,那你就不會呆在家里等我去嗎?「林彎彎輕解著妖孽美男身上被染紅的血色白布。
「可是,你會去麼?我等你一天,你都未曾露過一面。「妖孽美男突然轉過了身子,他的雙手扶住了林彎彎的雙肩。
柔和的燈光由外透了進來,照在了妖孽美男如白玉般無瑕的上半身上,林彎彎的目光由他精致的鎖骨處下滑到了他胸前的兩點朱紅之上。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月復部隱隱透出了八塊月復肌,那完美的線條漸漸地隱入圍在他腰上的紅衣之間。
林彎彎雖說見過不少男人的luo一體,可還沒有見過比例膚色如此完美的身體,她的臉上不由的一紅,眼楮瞟向了別處。面對妖孽美男咄咄逼人的詢問,她只得坦白自己今日的行蹤,「今日,我與慕容燁去衙門和離了。「
「此話當真?「妖孽美男听到了林彎彎的話後,臉上一喜,那艷若桃李的紅唇兒勾起了一絲大大的弧度。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林彎彎白了妖孽美男一眼,這個家伙就好像是她前世欠下的債一般,今世就是來折騰她的孽緣。開的唇滿。
「那太好了。「妖孽美男也顧不得自己赤一luo著身體,一下子便把林彎彎抱在了自己的懷中。年輕強壯的身體隔著林彎彎薄薄的褻衣,可以感覺到她胸前那軟軟的兩團。輕輕地蹭了一下,妖孽美男只覺得自己心情一蕩,從月復部處瞬間躥出了一股子熱氣,屬于男性的那個部位一下子便有了抬頭的趨勢。
「彎彎。「妖孽美男捧著林彎彎的雙頰,他的口氣里帶著些微的顫音,紅艷的唇兒一下子便吻在了林彎彎嬌女敕得如同三月桃花般的唇瓣上。她口中的甜美只解得了他一時的饞兒,大掌不由的從她優美的頸側緩慢地向下滑動。
林彎彎只覺得自己在這一刻全身燥熱的不行,這個妖孽美男的一雙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點燃著燎原之火。呼吸漸漸地變得粗淺起來,她的身體似乎不再屬于自己一般,她緊貼在妖孽美男已經變得滾燙的肌膚之上,胸前褻衣的衣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妖孽美男給解開。他的一只手掌已經順勢滑了進來,輕輕的握住了她的一團嬌軟,並且如同揉面一般不停的揉捏著各種形狀。
她的口中不自覺的溢出了輕碎的申吟,那一聲聲如小貓般的柔聲叫喊,似是抓撓在妖孽美男的心間,讓他全身听著酥酥麻麻的仿佛已經全然不是自己的身體。
妖孽美男剝開了林彎彎的褻衣,露出了里面桃紅色的肚兜,與那一身如同初生嬰兒般的瑩白女敕膚。勾人的鳳眸微微一眯,濕熱的吻兒落在了林彎彎的頸側鎖骨之上,在那片瑩白之間綻放出了一朵朵妖艷的紅花。他的牙齒輕咬在了桃紅色肚兜的系帶之上,隨著那片布片兒飄落,露出了林彎彎藏著的兩只胖白兔兒。
「彎彎。「妖孽美男埋首在林彎彎的胸前,從林彎彎的角度,只看得到他那一頭墨色的秀發。此刻她的神志已經漸漸地迷離,迷失在了妖孽美男帶給她的奇異歡愉之中。隱隱地她知道似乎要發生什麼事,可是她不想阻止,只想與他沉淪在這美妙的一刻間。她感覺到自己的柔軟之處已經被一個硬挺給抵住了。
就在妖孽美男想要解開林彎彎身下的褻褲,想要一沉到底的時候。
門外煞風景的響起了一陣的敲門聲。
「小姐,小姐。「青風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而屋內妖孽美男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听著那聲聲敲門之聲,他又不能不管,權衡再三他低咒了一聲,起身把衣服穿好,然後把林彎彎的肚兜與褻衣拉好撫平。他快速的在林彎彎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對著她說道︰「明日我在城東等你,記得要來看我。「
「唔。「林彎彎還在**的漩渦中沒有恢復過來,她隨意的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
「小姐。「這個時候,青風的聲音已經一聲高過一聲了。
「記得想我。「妖孽美男不舍的又是在林彎彎的唇上吻了一下,出手他點了她的睡穴,然後只見得紅衣一閃,身影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青風這時已經用身體撞門沖了進來,他快速的來到了林彎彎的床邊,緊張的雙目在看到安然熟睡的林彎彎後平靜了下來。
他以為自己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在快要追出城時,及時的趕了回來。可是回來發現林彎彎還安然的睡著,他有些不明白那個挑釁他的黑衣人引他出去的目的倒底是為了什麼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打算就守在林彎彎的身邊寸步不離。
林府屋檐之上,一襲紅衣與一個黑衣人相遇。
「主子。「魁向著妖孽美男行了一個禮。
可是妖孽美男二話沒說,直接一腳踹向了魁的身上。在他的腳尖離魁的面前還有三寸距離的時候,魁自覺的一個燕子翻身從屋檐飄落到了地上。
「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欲求不滿的妖孽美男火大的狠狠瞪了自己的手下一下。本來他就能得到他心愛的女人了,可是這事完全被派出去引開青風的魁給搞砸了,這怎麼能不叫他著惱?
「主子,那女人的輕功可不一般吶。「魁這是有苦難言,他已經盡力引她出來了好不好?誰知道她半路上似是查覺了他的用意,徑直又回去了。看著主人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魁在想,主子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他壞了他的好事啊?完了完了,魍那家伙壞了主子的事,可是花了兩天才從崖底自己爬上來的,這回他犯了事,不知道主子會怎麼罰他啊?
「那你是想告訴我,你的輕功不如她羅?那罰你足不沾地清掃三月的茅廁,給我練輕功去。「妖孽美男氣得一拂袖子,趕回自己城東的自家院子去了。
只留下魁在黑夜中淒涼的慘叫,「不要啊,主子。「
可是回給魁的卻只是滿天的星斗,與那呼嘯的北風。
林彎彎早上醒來,只覺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個迤邐充滿了春色的美夢。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咦,扣子怎麼沒有扣好,然後在她指尖要扣上衣扣之時,發現了在白胖兔子上的點點紅梅。
靠,原來昨夜里的春夢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林彎彎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兩腿間,還好沒有什麼異樣,看來只是進行到二壘而已,並沒有進行全壘打,做完該做的一套。
只是想起夜間妖孽美男那幽怨的眼神與那片又被迸裂的猙獰傷口,林彎彎的心里對于他又有著幾分的牽掛。看來今天她得去看看他才行,要不然以他這個樣子,這後背上的傷什麼時候才會好?
不過出門之前,她研究了一下皇甫焱給她的黑玉斷續膏,她分析出了其中的三十多種成份,還有一些細微的東西,沒有分析出來。哎,在這古代真是不方便,沒有實驗室里精密儀器的她總覺得有些寸步難行。
再花了一點時間,把她答應母親的企劃書也寫好,然後囑咐綠萼交到大夫人的手中。
這才帶著青風走出了東苑。林彎彎估算著這次出門不知要走多少路,所以並不打算步行,而是選擇了坐轎。她在轎子里一路看過了沿街的風景。終于在城東某宅院前發現了兩只與眾不同的石獅子。
「停下。「林彎彎在轎子里叫住了轎夫,轎夫停穩了轎子,青風掀簾扶著她出轎門。
應該就是這里了,林彎彎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與妖孽美男跟她說的完全吻合。
她緩步走上了這所大宅院的台階,抬頭,怡情院三個大字映入她的眼底。
「小姐里面請。「魁大老遠已經看到了林彎彎,心里直呼著,哎喲,他的神呀,這位大小姐總算是來了,她要是再不來,估計他又得多掃三個月的茅廁了。
面對熱情的有些過頭的護衛,林彎彎詫異的多看了他一眼。
而站在她身側的青風也特意的多看了魁一眼,這個身影好眼熟,很像昨兒個夜里把他引出去的黑衣人。
魁迎著青風的打量,他眼觀鼻,鼻觀心,一點也沒有露出慌張或是別的什麼異樣情緒。開什麼玩笑,他八鬼之一的魁可不是當假的。他會露出破綻給眼前的這個女人?做夢去吧。不過他看著青風心里還是恨得牙癢癢的,話說要不是她昨夜里中途回去,那他也不會被罰掃茅廁不是?呸,還得腳不沾地的掃,虧主子這腦袋瓜子想得出來。魁越想越悲劇。
「到了,小姐請。「魁帶著林彎彎來到了妖孽美男的寢室前。
青風想要跟著林彎彎進去,可是被魁攔在了外面,「我家主子只允許小姐一個人進去,你還是在外面等吧。「
開什麼玩笑,要是讓這個大燈泡女人進去,那他還要不要活了?所以青風是絕對不能讓她進去的。
「小姐。「青風不知道林彎彎來這里見什麼人,可是不讓他進去,總覺得有些不妥。
「沒事,青風你就在外面呆著吧。「林彎彎對著青風點了一下頭,在妖孽美男這里,她不會出事的。
「是,小姐。「既然林彎彎如此說了,青風也不好反駁于她,中得留在了外間。不過他還是小心叮囑了她一聲︰「若是小姐有事,可大聲喊叫,青風就在外面候著。「
「嗯,知道了。「林彎彎听著青風的話,心里一暖,沖著青風笑著點了點頭,青風這個人還真的是靠得住。
「小姐,您還是快點進去吧,主子怕是等不及了。「魁見林彎彎遲遲沒有進去,心里那是一個急啊。
「我知道了。「林彎彎轉身走向了里間的寢室。
才剛踏入門檻,林彎彎便被整個房間里張揚的黑與金相間的擺設給吸引住了目光。這個妖孽美男倒是奢華得可以,不光是馬車是瓖金帶銀的,就連這房子的布局也是如出一轍。
還未走進里面,就從里間傳出了妖孽美男的謾罵聲︰「魎,你個混蛋,是不是也想要和魁一起去掃茅廁了?動作這麼粗魯干嘛?知不知道很痛啊?「
「主子,你要是敢再擅自偷溜出去,我保證,下回我給你上藥,比這次還痛。「魎說完還不忘下死手的用力按在了妖孽美男後背的傷口之上……
「靠。「妖孽美男咒罵了一聲,他現在還指望著魎把他後背上的傷口早些治好,所以現在對魎也只是口頭上罵罵而已,實際上對他有些無可奈何。
「誰?「魎在林彎彎走進之時,已經警覺的護在了妖孽美男的床前。
當妖孽美男看到站在屏風處的林彎彎的身影時,那雙勾人的鳳眸不由的刷的一下變得晶亮無比。
「娘子。「嬌媚的聲音已經喊了出來。
那甜膩的聲音直听得魎差點就甩了手中的東西。他的眼楮從自家主子的身上移到了站在屏風處的林彎彎的身上。難道讓自家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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