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想想!」蒙曉丹有些笨拙地想了一會,然後才一指點到了這個萌妹子的眉心處,萌妹子立時一頓,然後身體輕顫,很快就睜開了眼楮,但是眼中盡是迷茫的神色。
包子鋪里那些排隊等著機緣的食客此刻羨慕妒忌恨已經快要爆棚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陰,這讓他們這些一心求仙的人情何以堪。
洛風在傳法的時候,卻不知道他搞出來的聚靈大陣鬧出大多的風波,整個世界都被他震得顫了三顫,在聚靈大陣之下,更是沉了數艘各國的潛艇,幾大國高層的電話更是響個不停,電話會議一開再開。
但是面對這前所未有的劇變,一時之間誰都沒有任何辦法,難道真的要用核武器去攻擊嗎?在本土爆炸核武,做為龐大的帝國之一,華夏也絕不肯承認。
而王萌就成為了第一突破口,王萌這會忙著呢,一天連傳了七次功法,壯大著她手下的特警隊,這讓她很疲累,甚至產生了很嚴重的後遺癥,但是現在要解決就不難了,石永平跑了一趟聚靈大陣,弄一個聚靈珠回來當補品,讓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恢復過來。
王萌只有二十四歲,但是現在已經警餃在兩天之內一升再升,一直升到了第二等第四級二級警監,相當于正廳級干部,比她父親堂堂市長都要高上半級了,絕對是開國以來的第一個二十多歲的警監,直接對中央負責。
王萌的意見很簡單,就是盡可能地發展警方,甚至是軍方的修真力量,她在洛風的身邊時間不短,從洛風的言談,還有他已付之行動的事件中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世界已經開始發生了根本上的轉變。
但是王萌不得不承認,只有洛風親自傳法的人,修煉的進度才會更快一些,所以她提議,多派一些美女,因為洛風對美女的抵抗力幾乎是無,而且他並不在意傳法的人是誰,前提是只要看得順眼才行。
但是上頭的大佬還有另外一種想法,洛風實在是一個不可控的因素,有沒有可能,使得暴力手段直接將他除去。
听到這個消息,王萌不再開口了,或許洛風有一些本事,可若是國家暴力機關啟動,只怕,洛風真的扛不過去,比如已是淬體第五重的王萌,就扛不住大口徑狙擊步槍的正面轟擊,更別提那些定向能量武器之類的強大武器。
至于核武器,那只是強大震懾力量的一種,人類發展到現在,具有毀滅性的武器早就不是區區核武器這一種了。
王萌最後很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贊同使得暴力方法,說到底,洛風的傳法對普通的影響並不大,只要官方能夠具有一定的實力,完全可以把這兩種不同的人控制在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上!」
王萌的級別雖然提高的,但是有些事情仍然無法參與,她被切斷了電話會議,在會議室里背著手轉來轉去,最後一咬牙,還是決定去找洛風談談,再這麼胡搞下去,可真要出大事了。
剛剛一走出會議室,兩個戴著空氣耳麥的黑西裝大漢伸手攔住了她,「王警監,請您停留在會議室,並且不得與外界通話!」
王萌很冷地看著他們,哪怕是出身特殊部隊的兩個大漢也覺得全身發冷,眼前一花,王萌已經消失在他們的面前,就算是他們再厲害,也只是普通人,王萌甚至連玄極游天步都不必施展。
洛風這會還坐在包子鋪呢,只不過現在來包子鋪排隊的已經再不是普通的的食客的,大半都是各色美女,化著或濃或淡的妝,公共利益豐最好的衣服,花枝招展得像是在選美。
洛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樂呵呵地看著這些美女們出出進進,不時的拽過一個來調笑幾句,但是傳法的卻不多,漂亮的吧會有各種問題,不漂亮的吧又看不上眼,好容易有兩個合格的,還是帶著特殊使命來的。
愛什麼使不使用的,修煉到了極致還不是一樣飛升仙界,頭疼的又不是自己,本著這種不負責任的想法,兩天內傳法了七八個美女,幾乎全都是帶著目的來的,甚至還有幾個黃皮膚,白心眼的外國妞,愛誰誰,洛風不在乎。
至于王萌要找他談話,洛風只是敷衍了幾句,他不在乎,確實,以他現在的實力,真要是暴力機關全力開頭,還真未必是對手,不過沒關系,向聚靈大陣里一躲,躲個三五年再出來,啥武器對自己都沒有用,只是他有些舍不得美女。
第三天的時候,洛風有些坐不住了,無塵子不遠千里地派了心月復弟子給洛風傳來了消息,當日得到了聚靈珠的幾個大派都受到了入侵,敵人很強大,也很詭異,造成了數十人的傷亡,而且靈氣珠也丟了六顆。
听他們一描述,洛風出離地憤怒了,這不是正是當初侵了葉玲神魂的那個血魔嗎?這個王八蛋還有沒有完了,這完全就是在禍害自己在人間的布局。
如果只是死了些修真宗派的弟子,洛風也不至于這麼憤怒,他傳法的幾個美女竟然也遭了毒手,這可就是在打他洛風的臉了,撒魔拉都打來電話把他嘲笑了好一陣子。
凌海城外的長嶺山下,緊挨著一條大河,大半的耕地十分平坦,正是最合適種植水稻的農田,老王家缺了一只角的水牛臥在牛槽邊上,一動也不動,只有濕乎乎的鼻孔不停的開合著,急促地呼吸著。
老王抽著煙袋鍋,看著這頭明顯已經不行的水牛,長長地嘆了口氣。
老王的兒子小王叼了一支煙卷,點了煙吐出一口煙氣,向老王道,「爹,趁著牛帶活著,趕緊賣屠宰場吧,還能值些錢,賣了錢買輛拖拉車,耕地比牛管用!」
「滾蛋,別以為我不知道,賣了牛,你拿了錢又要去賭,你要是不賭,咱家的日子哪能過得緊巴巴!」老王怒聲道,「滾去請獸醫,這牛在咱家二十年了,哪舍得殺!」
小王啪地把煙向地上狠狠一摔,怒氣沖沖的走了。
老王更是生氣,卻不得不自己去請獸醫,家里的日子過得難,連部電話都沒有。
老王剛走,小王就折返了回來,牽起水牛,但是這水牛沒有穿鼻環,任他怎麼用力,也無法這頭上千斤重的大水牛拽起來。
小王回頭拿了一根手臂粗的大木棍,掄圓了向牛背上砸去,砰的一聲悶響,堅澀的牛皮彈飛了手上的棍子,差點把小王的虎口震裂。
小王的眼中閃動著凶光,「正好宰了,賣肉也能值不少錢了!」
小王回屋轉了一圈,取了一把大錘走了出來,比劃著準備照著牛頭來上一下子,保證死翹翹。
這時,一直都沒有動靜的水牛突然一抬頭,牛目與他對視著,那雙牛眼楮似乎會說話一樣,讓小王看到了憤怒,還有嘲諷。
小王嚇得一哆嗦,然後使勁地甩了甩頭,幻覺,都是幻覺,不過就是一頭牛,還能反了天嗎?
掄起大錘就向牛頭砸了下去,水牛一扭頭,一只獨角撞到了大錘上,大錘發出一聲悶響彈飛到了空中,小王也被震得雙手虎口皆裂,鮮血淋淋。
這頭水牛突然站了起來,黝黑的牛皮閃動著淡淡的幽光,然後水牛人立而起,在黝黑的光芒當中,漸漸形成了一個牛頭人身的巨漢,足足有近三米高,全身一絲不掛,雙腿甚至還是牛腿的模樣,牛蹄踏地,砰砰做響。
小王已經嚇得兩眼都直了,自家耕地的老牛,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這副模樣?
牛頭怪物突然一俯身,頂著一只獨角湊近了小王,牛口開合間,發出嘶啞而又蒼老的聲音,「我游蕩人間千年,修行入瓶頸,入人間凡塵體悟化成成妖之道,在你家苦累二十余載,我見你出生,看你成長,二十余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如何能下得了這種毒手?」
小王的臉抽抽著,終于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不停地叩著頭,「牛大爺,牛爺爺,我錯了,我不是人!饒我一命吧!」
牛頭人用獨角踫踫他的頭頂,幽幽一嘆,「二十余年的緣份,今日這緣份已絕,倒是可惜了心善的老王,願他來生能投個好人家,不再受今生苦累,妻不賢子不孝,這輩子的苦受得夠多了!」
牛頭人用他的祝福,形成了一片旋風,卷進了草屋弄堂,龐大的身軀在院子里走動著,每一步下去,都是咚咚做響,牛頭望天,深深地吸了口氣,濃濃的靈氣形成了兩道白煙,卷入了牛鼻當中。
「倒底是哪位高手,竟然能夠引宇宙靈氣勾連大地,充地脈靈氣之不足,此等人物,定要見上一見!」牛頭人說著,發出哞了一聲低鳴,跟著,黑色的妖風卷動著,龐大的身體騰空而起,向雲間卷去。
老王頭回來了,還領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獸醫,已經嚇癱的小王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抱住了老王的雙腿,「爹啊,不好啦,咱家的牛成精啦!」
牛頭人飛出不到二十公里,就被一陣漆黑的魔氣襲卷著,壓到了地面。
魔氣中,一個尖利的聲音嘎嘎怪笑著,「沒想到竟然還能踫到一個妖物,妖靈充沛,倒是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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