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入江奏多是溫柔的,他的笑容猶如寒冬的暖陽,但卻只為初夏一人而升起;如果說,入江奏多是危險的,他的笑容猶如地獄的鎖鏈,將所有傷害初夏的人一個也不輕饒。////
沒錯,他是月復黑,但也只是開開玩笑。
因為他總是笑,沒人可以知道他為什麼笑,他的城府很深,心機很重。他,一般人惹不起。
初夏看著入江奏多的笑容,這種笑容在她的生活中她從沒有看見過,很是陌生。
「入江君。」森海斯湘瞪大了眼楮,驚喜道,「我一直都很想你!我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你!入江!」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可見初夏那一下把她摔得不輕。
她揪著入江的褲腳,坐在他腳邊。
入江奏多皺了皺眉頭,這家伙身上的香水味很重,沒有初夏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森海桑,今天我們該好好談談了~」依舊在笑著。
初夏看了他一眼,不語,則快步走到森海斯湘面前,「還談什麼?我要以七顏家族的名義,把她流放到撒哈拉沙漠。」
「小初夏這里是日本不是美國,七顏家族還涉及不到這里。」入江奏多說道,言外之意,七顏家族還沒必要管這件事。////
「奏多!」初夏喊道,他是什麼意思?
「小初夏,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好了。」入江奏多笑著。
奏多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讓自己這麼做?
初夏在心中掙扎著,任性的說道,「不要,奏多,現在站在這里的不是小初夏,是將要接管七顏家族家主之位的七顏初夏。」
「那麼站在這里的也不是奏多,是將要接管入江家族的家主之位的入江奏多。」入江奏多也認真起來,絲毫由不得初夏任性。
平日里關系緊密的兩人因為這次的一件事,發生了爭執。
初夏看著入江奏多嚴肅的酒眸,攥了攥拳頭,她只是想和他一起分擔這件事而已,但他此時的語氣,她不管怎麼听,都覺得奏多在拒她于千里之外。
「才不要!我大不了這就給七顏本家打電話!讓家主親自來日本解決這件事情!」說著,賭氣的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同一時間,手機得打落在地上,伴隨著臉頰的疼痛,初夏跌坐在地,愣愣地看著地面。
輕輕扶著火、辣、辣疼著的左臉頰,奏多,打了她?
平時對自己百般疼愛的奏多打了她?心好疼,為什麼疼?
她僅僅是希望奏多決定什麼事情都告訴自己而已,她不希望他們之間有秘密,她不喜歡。
她喜歡的是那個,總是疼愛自己,不會對自己像爸爸一樣嚴肅的奏多。
她喜歡的是那個,總是給自己棒棒糖,可以讓自己展現真實的奏多。
眼淚決提,流了下來。
入江奏多看著自己的手,那只打了初夏的手,酒紅色的雙眸里寫滿了不可思議。
自己剛剛打了她?
緩緩看向跌坐在地的初夏,她哭了,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哭的如此痛苦。
「小初夏•••」他想輕輕撫模她被打傷的臉頰,但他做不到,是他打了她,不是嗎•••
「夏夏!」顏玖暖快速跑過去,蹲在初夏面前,撫著她的後背,她可以听到,初夏痛苦的啜泣聲,「夏夏,你沒事吧?」想將初夏的手拿開看看她的臉有沒有怎麼樣,但看後,她心疼。
「小夏!」苗馨元從外面趕來,跑到初夏的另一邊,抱住她,撩開她的頭發,左臉頰紅得讓人心疼。
嘴角都流血了!
初夏擦擦嘴角,此刻她就像一個受傷的公主,「奏多•••打了我•••」揪著顏玖暖和苗馨元的衣襟,「奏多他•••從不打我的•••但今天•••他•••打了我•••好疼•••」
慢慢抬頭看著入江奏多,一把推開顏玖暖和苗馨元,郎朗嗆嗆的站起來,喊道,「奏多!是個大笨蛋!」說著,跑出了班門。
「入江奏多你個混蛋!小夏她只是任性而已!希望你有事可以和她一起承擔!你至于打她嗎?md!她要有事我絕不饒你!」說著,苗馨元快速跑了出去,尋找著早已不見蹤影的初夏。
一向溫文爾雅的顏玖暖也復雜得看著入江奏多,「入江君,女人的心很深,你可能無法看懂,但這樣沒關系,你至少學會不要傷害她。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她現在可不是什麼七顏家的未來家主,她需要你的理解和安慰。」說著抱起紀年,去了醫務室。
入江奏多看著腳邊的森海斯湘,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打他最疼愛的小初夏,小初夏也不會和自己現在鬧的這麼僵。
「我會讓你明白,入江家族你是惹不起的,也攀不起,你可是害我和我的未婚妻,鬧別扭了呢~」他依舊笑著,不過帶著一絲冷酷,言外之意,我不會讓你好過。
「把她押到美國入江本家,從重發落。」隨後轉身,向外跑去。
緊接著,一群黑衣人走到教室,不顧森海斯湘的掙扎,將她拉了出去。
在入江奏多出去的那一刻,相馬赤澤揪住了他的袖子,說道,「天台。」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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