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管家敲開了顏玖暖房間的門,初夏等人也跟了進來。
看到初夏,顏玖暖哭得更厲害了,「夏夏,怎麼辦•••赤澤他•••」
初夏將顏玖暖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沒關系的,我們會幫忙的。」
此時的顏玖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苗馨元將自己的牛仔外套給她穿上,「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拿著鋤頭踏平相馬宅?」喂•••
入江奏多微微一笑,「也許有更好的方法,既然她帶走了相馬君,那我們就只好將計就計~」
「我有他家的地址,我這就叫管家開車帶我們去。」說著,站起身來想向門外走去,因為在冰冷的地面坐的太久,受了些風寒,渾身無力的向地面倒去。
初夏一把扶住她,模模她的額頭,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奏多,她發高燒了。」
「那我們去,讓她在家里好好養病•••」苗馨元說著,想把顏玖暖扶在沙發上坐下,誰料顏玖暖一把拍開了苗馨元的手,吃力的說道,「不要,我要去見他,看不見他平安無事我是絕不會去醫院的。」
明明發著高燒,一時間卻有那麼大的力氣。相馬赤澤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吧。
苗馨元無奈,只好一把背起她,入江奏多發話了,「按這種情況來看的話,我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跑過去,如果我們開車去的話可能會引起她的懷疑,那樣就打草驚蛇了。」
「的確,萬一相馬君在她手里,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初夏點點頭,豪門女人的心思一般都很毒,還是小心為妙。////
四人,苗馨元背著顏玖暖,入江奏多和初夏在前面快速奔跑著。
苗馨元背上的顏玖暖,緊緊揪住苗馨元的針織線衣,呼吸急促,病情更嚴重了。
赤澤••••••
》》》》》》
此時赤澤正藏在一個衣櫃里,那個瘋女人,可惡。
不知道暖兒那邊怎麼樣了,一定把自己又蒙在被窩里哭吧。都怪他,不夠強,總讓她為自己擔心。
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好像離開了,赤澤將衣櫃打開,快速跑進衛生間,用紙將血擦干淨,但還有新的血滲了出來。
「可惡。」赤澤暗暗咒罵一聲,無奈將白色的浴巾撕成長條,簡單止了一下血,重新穿好襯衫快速離去。
寂靜的宅邸,時不時傳來貴婦瘋狂的叫喊,還有刀具摩、擦的聲音。
這讓站在相馬宅大門前的四人提心吊膽。
那女的就一瘋子!
「咳咳•••赤澤•••」顏玖暖擔心的看著陰暗的宅邸。
初夏攥了攥拳頭,隨後調皮一笑,「我來潛伏進去吧,畢竟捉迷藏這種游戲我比較在行~」
入江奏多皺了皺眉頭,「不行,小初夏,這可不是在玩游戲,很危險的。」
給入江奏多一個安心的笑容,說道,「麼麼噠~奏多我小時候可是經常被綁架呢,時間久了,我都可以自己逃月兌了,安心啦~」隨後抓住圍欄一翻,跳進了宅邸大院。
但初夏忘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她,是個極品路痴。
「那我們也另找地方進去吧。」苗馨元建議道,畢竟現在自己旁邊站的一個月復黑大神啊!
「呵呵~我們要從正門進哦~」入江奏多笑得如此燦爛。
「什麼!」苗馨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啊!」
「這樣子登場很出其不意不是嗎?最重要的是,我們成了焦點~」入江奏多接著笑。
大哥你純屬是來玩來了吧•••
此時路痴大神初夏在昏暗的走廊里糾結著,可惡的相馬赤澤!把他家宅邸建的這麼復雜干什麼!比她家還復雜!要知道她就算在她家里也可以迷路的啊!
相馬赤澤我畫個圈圈詛咒你吃方便面沒調料包!
這時只見一個身影向初夏那邊跑去,眯眼一看,是相馬赤澤。
此時的傷口再次滲出血來,白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成片。
「相馬君!」初夏連忙上前將他扶住,「你受傷了••••」
「沒事的•••只是刺中了肩膀而已•••」
「快吃根棒棒糖變身多啦a夢吧!」初夏嚴肅的說道,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還是萬惡的紅棗味。
••••••
相馬赤澤選擇無視初夏剛剛的那句話,問道,「暖兒呢?」
「暖暖本來發高燒了,我們開始打算讓她在家里好好養病,但她堅持不要,沒辦法我們就把她帶過來了。」初夏說著,將棒棒糖放到了自己嘴里,他不吃咱自己吃~
「什麼!」相馬赤澤一拳頭打在牆上,這時大廳傳來了貴婦瘋狂的笑容,隨後她猖狂的聲音傳入走廊內二人的耳內,「赤澤啊!你最最心愛的人在我這里呢!如果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把她變成次品!」
緊接著,顏玖暖的叫喊聲傳來,「你們不要過來!」
「md!欺負小暖先過我這一關!」是苗馨元的聲音。
天知道顏玖暖從小身子柔弱,禁不起這樣折騰,更何況她還有病在身。
「住手!」相馬赤澤快速跑了出去,幾下解決兩個壯漢,見顏玖暖被苗馨元和入江奏多護在身後安然無恙,算是舒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里,說道,「女人,你給我听好了!你如果敢傷她一分,讓她流一滴眼淚,我就敢讓你永遠下跪!」
「沒錯哦~」初夏將兩個壯漢用繩子綁在一起,踩在他們身上,說道,「我想七顏家族很願意和相馬家族在中國發展呢。奏多!我的棒棒糖!」
入江奏多呵呵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棒棒糖騰空丟了過去,「貪吃的小家伙~」
顏玖暖趴在相馬赤澤胸、前,看著被血染紅的襯衫,眼淚流了出來,「對不起•••赤澤•••如果我當時把你從他們那里攔下來的話••••你也不會••••對不起•••」
「別哭了•••你這個樣子我更疼•••」
「相馬君~」入江奏多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信封向自己飛來,伸手接住,打開,里面是一摞厚厚的文件,全是貴婦所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入江奏多嗎,真是可怕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笑里藏刀啊。
隨後又看看一旁吃棒棒糖吃得很開心的初夏,那個女孩,就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鎧甲吧•••
愛情•••真的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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