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了,自從龍馬把初夏背回家後,她就大病了一場,生病還算好,但她不吃也不喝,一句話都不說。
情況總之很不好。
龍馬看著緊閉的屋門,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是苗馨元,沒事別特媽找我。’
好惡劣的語氣。
「我是初夏姐的弟弟,越前龍馬。」龍馬無奈的說道。
對方停頓了幾秒,隨後咆哮道,‘你知道這一個星期小夏去哪里了嗎?她沒有去學校!電話也打不通!真叫人擔心!’
龍馬無奈的看看屋門,說道,「學姐你來我家看看她吧,情況很不妙,更準確的說是糟糕極了。」
隨後掛了電話,敲了敲門。
毫無回應。
屋內初夏坐在窗邊,屋外是瀝瀝拉拉的陣雨,昔日精神活潑的貓眼此時黯淡無光。
連老天爺都同情她呢。
眼楮瞄到了散落在床、上的一張張照片。
「呵。」初夏冷笑一聲,多麼刺眼。
自己愛了那麼久的人竟然是這個樣子,她就是瞎了眼,但是••••••
恨不起來,也忘不掉。////
一個星期前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他的每一句話依舊徘徊在耳邊。
拿起床、上的幾張照片,打開窗戶,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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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馨元听到龍馬的最後幾句話時,心一抖,「媽蛋,小夏肯定出事了。」
慌忙中把初夏的地點發了出去,不顧正在上課的老師的阻擾跑出班級,像龍馬家狂奔而去。
在不同地點的四人收到短信也都請了假,一起出發。
五個人不約而同的聚集在龍馬家門口。
跟越前夫婦道了聲好向樓上跑去。
「越前,小夏她情況怎麼樣?」苗馨元揪住龍馬問道。
龍馬指了指屋門,說道,「一個星期前我比完賽在河村學長的壽司店見到了她,但是她全身都濕了,右手還全是血,生了一場大病,一個星期不吃也不喝,最重要的是,她不哭不鬧不說話。看樣子,很糟糕。」
••••••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夏夏她•••」顏玖暖靠在相馬赤澤的懷里。
夏目幽月二話不說一腳把門踹開。
眾人汗顏,怪力女。
向屋內看去,哪還有七顏初夏的人啊。
越前龍雅看向床、上散落的照片,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再看看打開的窗戶,「她翻窗子出去了。」
苗馨元攥攥拳頭,「臥槽!入江奏多你就一混、球!看勞資告訴你什麼是地獄!還有那個沒皮沒臉的麻生惠子!」
「別鬧,她在那。」相馬赤澤指指後院,「不打傘真的沒問題麼。」
此時淋著雨坐在冰冷的地面的初夏,重復不斷的看著照片,她想找出破綻,說明那不是真的,那只是別人的惡作劇,她和奏多還可以好好的。
但是•••
破綻又在哪里呢?
眼淚流下,哭不出聲音。
將頭上的貓耳朵摘下,丟在地上,雙馬尾散下,披在後背。
這才是她七顏初夏。
「入江奏多•••你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說啊!」初夏意識不清,沖天喊道,「既然不相信我•••干什麼和我在一起!說我不是好東西•••你不也一樣嗎!」
「媽咪•••」糯糯的聲音響起。
紀年跑到初夏面前,輕輕抱住初夏,「媽咪不哭,紀年陪你呢。」
柔軟的聲音觸動初夏的心弦,初夏抱住紀年,「紀年,你不要離開媽咪好不好。」
雖然紀年是她撿回來的,紀年也知道初夏不是他媽媽,準確的說是姐姐。
但他知道,他需要在她身邊。
他早就把她當作他媽媽了。
比起拋棄自己的親生父母,還不如一個撿到自己的姐姐來的疼愛自己。
「媽咪,我都看到了•••那個壞姐姐做的一切•••你原諒爹地好不好?」紀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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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了,媽咪已經原諒他了,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了,他也不是你爹地了。紀年,我不是你真正的媽咪哦•••」初夏抱著紀年,說道。
「紀年知道哦,那紀年當媽咪的弟弟好不好?」紀年乖巧的說道。
「好啊,以後,你不叫入江紀年,你叫,七顏紀年。」初夏說道。
苗馨元在樓上看著,心里的怒火在燃燒,對著身後的幾個人問道,「我要去揍死那個麻生惠子,誰和我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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