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派你來的,不說就不要怪本大爺,一不小心扭斷你的脖子。」羅風說話向來不客氣,平時一邊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是只要牽扯到主子的安危他將會顯露本色。
「大……大俠……咳咳!……繞……饒命!咳咳!」男子臉上脹紅,明顯就是缺氧的樣子。
本來還想不承認的男子,此時卻是後悔死了,奈何掐著他的脖子的人力氣太大了,他連動都動不了,只是使勁的點頭,來證明自己願意供出事實。
羅風沒好氣的甩開男子,得到新鮮空氣的男子,有點後怕的看著這些個修羅,簡直比剛才那一批人要來得可怕。
「其實……咳咳……其實是有人故意叫我這麼說的,是誰我真不知道,只是給了我一點錢而已,信息也是那個人給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大俠,還求你原諒我,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死了不要緊,但是我的孩子跟老娘沒有養。」
男子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推,南宮鈺邪可一個字都沒听進去,心里則是在想另一件事。
羅風則是直接提著他出了帳篷,就想提小雞一樣,往那地上一扔︰「趕緊滾!不然本大爺可就反悔了。」羅風一臉痞子樣的看著地上的男子。
男子則是揉了揉了被摔疼的**,但愣是不喊出來,生怕羅風一個反悔,站起來跑得命都沒有了。
羅風癟嘴暗罵一聲︰「沒出息。」這才轉身。
子兮跟子悠老遠就看見羅風向這里走來︰「羅風你干嘛去了?
看見是子兮跟子悠羅雨,羅風才說了剛才之事。
還沒等子兮他們說話,就見南宮鈺邪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走了出來︰「返回去!」南宮鈺邪丟下一句話,就已經向前走去,寬大的一片衣袍在風中揚起,給了他一種王者霸氣。
雖然搞不懂主子為什麼要返回去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召集黑衣人後就隨南宮鈺邪離開了。
熙妃撐了個懶腰,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皮老是跳的厲害,她一向不信這些東西,但是從她穿越過來,讓她不得不堤防。
橋俊良見熙妃站在門外,也沒有什麼驚訝,熙妃一向就起床很早,基本就是天剛亮就起來了,所以熙妃出現在門口,橋俊良已經習慣了。
橋俊良看著熙妃無聊的樣子,突然開口道︰「熙妃妹子,明日就要離開了,不如跟大哥我一起山上采點野果怎麼樣?昨日我看見都成熟了。
熙妃轉過頭,心里知道他是看自己沒什麼事情做就,所以才這樣說的,但是她也想出去看看,便答應道︰「好啊!」熙妃眉間輕笑,這一笑仿佛陽光卻不及與她燦爛。
橋俊良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道︰「小銀還沒起了?」本來還想叫它一起。」橋俊良這幾日上山采藥,基本都是有小銀跟著的,今日不見它就隨便問問。
以前都是被熙妃命令跟著去,今天早上,不管她怎麼叫就是不肯起來,還說有人殺了它都不起。
自己也沒辦法了,想必是太累了吧,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獸,自己也沒去勉強它。
「今天早上,不管我怎麼威脅都沒有用了,就是不起。」熙妃嘴角上揚,嘴上雖然在數落著,但是語氣帶著小小的關心。
「沒事讓它睡吧,」橋俊良背上竹簍,拿著一把小小的鋤頭,兩人就往山上而去。
而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就見一群人往村里來。
「沒想到那個賤人,居然藏到這里來了,害得當初本護法好找呀!」紅衣女子眼里透露出厭恨,一張扭曲的面孔,配上那鮮紅的嘴唇,讓人看著有些反感。
「還冷著干什麼?給我搜!」找到那個賤人她一定要讓你知道本護法可不是好惹的,七夜草沒到手,害怕被處罰,這次看你怎麼逃。
「你們干什麼?」兩位夫婦驚恐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青衣人,青衣人在夫婦家里搜查了一下,這才走到夫婦身邊。
打開一張畫像,上面的人赫然就是熙妃,夫婦看著畫像上的人,都微微一愣,隨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聲道︰「我們沒有見過?」那個姑娘是個好姑娘,他們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真的?」青衣人有點不相信的追問道。
「我們真的沒……」有字還沒,只見刀光劍影後來夫婦便躺在地上,喉嚨還在冒著血。
青衣人擦拭了劍上的血跡後就出去了,不過留下的卻是滿屋的狼藉。
有陌生人的闖入,村里雞飛狗跳的,讓人提在心眼上。
青衣人都是同樣的手法,只要不知道下場都是一樣。
「快躲起來!千萬別出來知道嗎?」一個婦人正在安慰著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便是小花,此時一雙大眼楮,滿是恐懼,手里一直緊緊的握著一根竹簽。
對于婦人說了,她根本就沒有听進去,剩下的只有恐懼害怕,婦人看著女孩這樣,心里則是一陣心疼。
「開門!開門!開門!」還想說什麼?門外已經有踢門聲跟叫喊聲,婦人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把小花跑進衣櫃里關好,才出去開門。
婦人雙手顫抖著打開房門,扯出一抹微笑︰「不知道各位有什麼事嗎?青衣人顯然是不耐煩婦人,直接將她推開,走進了方才婦人出來的房間之中,婦人被推至一旁頭不小心磕在石頭上,一股疼痛襲來,看著青衣人進去的房間,婦人也不理會,連忙跟上。
婦人攔著青衣人,賠笑道︰「不知道各位想要找什麼?」婦人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心里早就害怕的要死,但是為了小花,她不得不這麼做。
青衣人直接拿出畫像︰「認識這個人嗎?」
婦人見到畫像上的女子,一雙眼楮睜大,心里像是火一般難受,硬著頭皮說道︰「不……」認識兩個字沒說完就已經被另一個青衣人,一劍血光劍影。
血染紅了房門了,婦人倒下後,眼楮卻是看向衣櫃。
青衣人直接踩在婦人的身體上過去,鞋上都沾著婦人的鮮血,每走一步便是一個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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