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三界 第十六章 慶功會上君臣醉 旱情變重鴻鵠歸

作者 ︰ 梅蘭竹

魔界退兵後,朝廷就忙著準備開慶功大會了——瀏覽器上輸入-www.6zw.看最新更新——鄭武帝頒布了聖旨,命縣以上官員都來京城參加慶功會。

離慶祝大會召開還有一星期,各州、府、縣的官員都已紛紛乘船或做馬車到了京城了。

京城內早已是一派節日氣氛︰街道上都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旗幟,標語、橫幅拉得到處都是。什麼「慶祝剿滅妖魔勝利萬歲」、「朝廷的英明領導是勝利之本」、「吾皇萬歲、萬萬歲」、「鄭國萬歲、萬萬歲」等標語讓人目不接……

街上車水馬龍,連一個乞丐也沒有,都讓京城的御林軍給抓了起來送往外地了。有些生了病的乞丐在途中就病死了,士兵們干脆將乞丐的尸體扔到了荒郊野外。這讓丐幫幫主李鐵山聞訊後大為不快,對朝廷有了仇恨。他在心里暗下了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推翻昏庸無道的朝廷。

後來,人們在荒郊野外看到了卸林軍的尸體,有的被吊在樹上,瞪著眼、伸著長長的舌頭……成了名副其實的吊死鬼了。——這些卸林軍都是丐幫弟子听了幫主李鐵山的命令後殺死的,丐幫弟子中會武功的也有半數左右。

京城的乞丐後來竟愈來愈多了。很顯然,這時候敢到京城里混的乞丐都不是普通的人物,而御林軍也不敢再抓他們了。因為在京城時,乞丐們是被乖乖抓上車了,但送到外地後,御林軍連人帶車都回不來了,御林軍都被丐幫子弟給送上了西天了。

轉眼就到了慶祝大會開幕的日子了,皇帝穿戴一新,來到大臣和戰將們的面前準備講話。文武百官們都喜笑顏開的等待著慶功會開始,大家在台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鄭國的開國元老上官青峰主持了慶功大會,他做鄭國的臣相已經三十七年了。他宣布︰慶祝大會開始請皇上講話。

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鄭武帝清清嗓子說︰「眾愛卿都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慶功會,朕非常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們的軍隊逼得魔界軍和我們談和,這大揚了國威、軍威!這是朝廷的勝利啊!我朝自推翻前朝以來已歷盡了三十七年。大鄭國國運昌盛,人民幸福安康。這是有目共睹的!這說明朕的領導是英明的、成功的,人民是忠于朕的,文武百官是忠于朕的!我相信在朕的領導下大鄭國的明天會更加美好、人民群眾會更加幸福!……

鄭武帝眉飛色舞的講完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跪了下來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喊聲齊起彼伏、震耳欲聾!

鄭武帝听著文武百官的口號、看著這數千人下跪的場面龍顏大悅!

他又宣布宴會開始。頓時禮炮轟鳴、鼓樂齊奏、鞭炮炸得震天響……

宮廷的戲班子已經開始演戲了,舞女們還在皇帝面前表演舞蹈……

文武百官們舉杯暢飲,吃著一盤盤美味的好菜……

幾個時辰後,一個個都吃飽喝足了!有的官員都喝醉了酒,鑽到桌子底下去了。桌上剩的菜很多,有的菜還沒有動筷子……飯也沒人要吃了。……

鄭武帝這天也喝醉了,太監總管畢有喜趕忙和護衛朱奮進一起將皇帝扶進了宮中,鄭武帝邊走邊說︰朕沒醉、朕沒醉……

太醫已拿來了解酒藥給鄭武帝吃,鄭武帝剛吃下就又吐了出來,頓時污物吐了一地。

太醫嚇得跪倒在地說︰請皇上息怒!小的罪該萬死!

鄭武帝打了個酒嗝說︰你給朕吃的是什麼東西?把他給朕推出去斬了!

手下的衛兵們把太醫架出了宮,太醫大呼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但鄭武帝似乎並沒听見。他還在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我沒醉!拿酒來!我沒醉……

說著、說著,他打起了呼嚕。宮女們忙把他扶上了床。

鄭皇後由于生病沒有參加慶功會,正在後宮休息呢。……

官家一頓飯,吃了百姓多少年的糧食啊?!

可這些朝廷百官們還自稱自己是老百姓的「衣食父母」呢!——當這些官僚們以人民的「父母官」自居時,為什麼竟然臉不紅、心不愧呢?!真不明白這些飽讀聖賢書的、「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老爺」還曉得不曉得這世界上還有「羞恥」這個詞?!聖賢們畢生崇尚和保持的儉樸之風為什麼不去好好學習和發揚光大呢?!難道到了不知道用公款揮霍浪費、大吃大喝花的都是百姓的血汗錢的地步了嗎?!……

各路諸候、將領和官員們在京城里大吃大喝了幾天才意猶末盡、依依不舍的與皇帝老兒告別,與京城的燈紅酒綠、輕歌曼舞、車水馬龍、彩旗、標語、橫幅、乞丐告別,各自坐著馬車或船打道回府去了。有的官員在路上還遭到了乞幫的打劫。

這年秋天,秋季的糧食剛剛歸倉,官府便開始征收稅款和皇糧了。

由于今年的旱情比去年嚴重,導致夏天的糧食產量比正常年景少了一半左右。而秋糧的產量更要少了,種玉米的農民每畝地只收了一百多斤,長水稻的人家每畝田也僅收了二百斤左右。這樣的產量只佔豐收年景的三分之一還不到呢!但是,令人發指的是︰官府的征糧數量卻分毫不減、稅收比往年還多收了一點!

這讓很多窮人都焦起了心思︰現在有糧尚可以勉強度日,到了明年春天糧食吃光了,而地里的大麥、小麥還沒有成熟的日子里又該吃什麼呢?喝西北風嗎?民以食為天呀!去年就餓死人了,今年春天鋨死的人就更多了!——更令人痛心和焦急的是︰現在的旱情依舊嚴重,農民們連麥子都沒有辦法種到地里去,清溪縣的旱情更嚴重,地上都干得裂了縫,連人畜飲水都發生了困難。該縣範圍以內的水井、小河、小港

都基本上干到底了,吃水都要跑到大河里面用水桶和扁擔往家里面挑,只有大地主和有錢的大戶人家才派長工彧自家人用馬車裝上水桶運水回來吃。

展鴻鵠從顏如玉的來信中得知家鄉的旱情嚴重,他憂心如焚、夜不能寐……

他決定回家看看。

一個陽光明媚的秋日清晨,展鴻鵠騎上了心愛的大白馬踏上歸鄉的旅程。

他象一支離弦之箭不到三日便到了家鄉了。

他到了顏如玉家去控望如玉和她的爹娘。他的到來讓如玉一家都很高興,大家寒喧了一番,便做飯菜給鴻鵠吃。飯菜做好後,如玉親自端到鴻鵠面前讓他吃。當時已是夜里十點左右了,天上的月亮已升高了。

鴻鵠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如玉。如玉也痴呆呆地看著他,不覺中淚水竟流了出來。

他們分別的這段時間里,一直保持著頻繁的書信來往,互相傾訴著離別之苦、思念之情、互相牽掛著對方的平安與健康。

今夜,他們終于見面了,在一輪明月下見面了!這一輪明月在他們分處兩地的日子里,承載了他們多少沉甸甸的相思與祝福啊?他們各自又在這一輪明月下留下了多少孤獨的身影與淚痕啊?

鴻鵠看著如玉眼淚巴嚓的樣子,他飯也咽不下去了,他感到了喉頭的顫動、感到了兩股熱流淌到了自己的臉頰上。

如玉嬌羞而好看的臉龐在燭光的映襯下格外的動人心魄,她讓鴻鵠的心差點跳出了胸膛。

如玉滿臉幸福和激動地看著他,輕柔的對他說︰快吃飯!大傻瓜!

鴻鵠草草的吃完飯後,又傻傻的盯著如玉看,他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向如玉表達自己心中的激情,也許只有這含情脈脈的目光才能表達他心中的千言萬語……

如玉也凝視著他,她感覺到鴻鵠的目光向一張情網一樣把她包裹在其中了,讓她透不過氣來了……

他們互相凝望著、凝望著,一縷縷情絲在不停的交織著、交織著,織成了一個蠶繭,把他們兩個人都包裹在里面了……

在對望的過程中,他們的心海深處都翻起起沖天的巨浪,讓他們幾乎都要眩暈了……

他們的嘴唇越靠越近了,終于四片花瓣重疊在一起了,開放出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了……

他們聞到了彼此的體香,他們都顫粟起來,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了……

大約過了「一個世紀」以後,眩暈中的如玉在鴻鵠耳邊喃喃的說︰鴻鵠!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我也想死你了!鴻鵠也溫情的說,我們到外面走走好嗎?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的!

如玉說︰好吧!他拉著如玉的縴縴玉手來到了屋外。

一輪明月掛在藍幕上,星星們互相擠眉弄眼,好象他們也在談情說愛似的。如水的月光、浴著四周的景物,讓人感覺到了一種朦朧而神秘的美。

一陣夜風吹過,竹葉發出了「沙沙」的響聲,似乎在贊嘆著夜色的美麗。

如玉與鴻鵠手牽著手、肩挨著肩,在月光下散著步。

如玉邊走邊對鴻鵠說︰你知道嗎?從你去參軍後,我一直都惦念著你的安危、我每天都求觀音菩薩保佑你!看著你平安的回來了、我心里多高興啊!你巨然沒受一點傷,觀音菩薩真的保佑了你呀!

鴻鵠說︰觀音菩薩說我跟佛有緣,還叫我出家……

如玉迅速用手俉住了他的嘴,嬌嗔的說︰不許你出家當和尚!你當和尚了,我嫁給誰?

你去做尼姑呀!鴻鵠笑著對她說。

如玉說︰呸!呸!呸!我們要結婚!要生兒子……她臉上燒起了火,她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我可沒說要娶你做老婆呀!——鴻鵠故意逗她玩。

如玉又生氣又害羞的說︰哼!……我……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說著便狠狠地捶了鴻鵠兩拳。

鴻鵠抓起她的雙手,然後又將她擁入懷中說︰今晚我就娶了你!

那可不行!我要明媒正娶,做著大花轎到你家去!如玉又害羞的說道。

鴻鵠感受到體內的激流在奔騰著、奔騰著,已經沖破了自己理智的防線了。但如玉那里還有一道防線呢!他暫時還沒有辦法突破那道防線,他要等到瓜熟了的時候自己從藤上掉下來。

他們在月色下互相傾訴著深藏在心底的情話,溫存了很久、很久……

後來,他們回到屋里,各自回房睡覺了。

鴻鵠在夢里夢見了如玉︰他先是和如玉在月色下散步,然後又跑到竹林里親吻。竹林里正在休息的小鳥都被他們嚇飛掉了……

他們在月色中相擁著往回走。到了屋里後,屋里點著十幾支蠟燭,好象在迎接他們回來。如玉讓鴻鵠回房,鴻鵠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了。鴻鵠怎麼也睡不著……他起身到了如玉房間,如玉的房門竟忘了閂上了。屋內的十幾支紅燭也沒有滅掉,如玉已經睡著了。她如白瓷般白的臉蛋在燭光的照耀下比花還要美麗、嬌羞。鴻鵠又去偷偷親吻她的臉和修長的脖子……如玉吐氣如蘭,讓人迷幻的體香讓鴻鵠聞了之後更無法控制住自己了!他體內的熱血又燃燒了起來,他的心已經跳出了胸膛,他的魂魄已飛到如玉的身上了。他又想回去,又想繼續下去,他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如玉醒了,她先是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了?

鴻鵠囁嚅著︰我……我……我看你門沒閂上……蠟燭也沒有熄滅!……我……

如玉笑著說︰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吧!

鴻鵠緊張的語無倫次︰不是……不……是的……我……我……回去了……你門沒閂……我不是黃鼠狼……

如玉把手放在他背後,輕輕的撫模著,又深情的吻著鴻鵠,她氣喘吁吁的說︰你想…

…想吧?……反正……遲早……是你的人了……反正你也是為了表達對我的深愛之情的……

他听得欣喜若狂,他覺得他終于攻破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他顫抖著用手解如玉的衣扣,如玉被衣服包裹著的**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她的身體對鴻鵠來說有著無比的神秘感︰如玉雪一般的胸膊露了出來,深深的**露出來了,豐滿的**露出來了、鴻鵠撫模著、撫模著……鴻鵠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他覺得自己眩暈了、無法自持了……鴻鵠的手繼續探尋下去、探尋下去……他感到全身都著火了、都沸騰了、都熔化了……他眼前出現了明媚的月光和滿天的星星,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輕得象羽毛一般飛到了星光中了……鴻鵠看著她那修長而潔白的雙腿,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他騎上終于被他馴服的野馬,縱情馳騁在快樂的土地上,他感覺到了愛情的甜蜜與幸福,他覺得自己騎著馬穿越了廣闊的原野、穿越了波濤洶涌的大江和大海、跨過一座座高山、一直奔向火紅的太陽……他離太陽越來越近了,汗水順著他雄壯的肌肉流淌著、流淌著……如玉在喊疼後扭動得也熱了……她嬌喘著、申吟著……鴻鵠覺得快感已把他送到烈火的中間了,他燃燒起來了、他瘋狂起來了……他覺得自己已變成一只小鳥,在愛情的天空里自由自在、快快樂樂的飛翔著……下面是碧波萬傾的大海,倒映著藍天、白雲和太陽,他在大海中看到了他和如玉的倒影,他的心中涌起了陣陣甜蜜……他們飛累了、飛累了……他看到了海中間的小,上面長滿了蔥蔥郁郁的綠樹、開滿了火紅的玫瑰花、蝴蝶在花間飛舞著、蜜蜂嗡嗡的叫著……一棵參天的梧桐樹把如玉和他擁抱在懷里,上面有個鳥巢,他們在里面安家了……

海水環繞著小,浪花拍打著石壁,發出一陣陣的轟鳴聲……

山上的小鳥們都唱起了歌……

太陽就掛在梧桐樹上,白雲就掛在樹枝上,輕風送來了撲鼻的花香……

鴻鵠激動的擁抱著如玉,撫模著她的**,象是在彈琴……

他這樣想著,耳邊就響起了悅耳的琴聲……如玉在彈琴呢。

燭火通明、琴聲悠悠……

一陣風吹過,十幾支蠟燭都熄滅了。他趕緊點燃了蠟燭,但他看不到如玉了……他急了,他大叫著︰如玉!如玉!你在哪里?……

他醒了,他在夢中確實嘗到快感了……他暗笑自己是想如玉想瘋了,巨然和她夢交了……

月光從窗欞里射了進來。他又進入了夢鄉︰月光照進了他的夢鄉,在夢鄉里水一般的流淌著……他和如玉在一個小船上釣著魚。他看如玉看呆了,他把如玉抱在懷里親吻起來……

如玉嬌羞的對他說︰她懷孕了,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他欣喜若狂的把如玉抱了起來,高興的說︰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如玉滿臉春色的笑著,說︰我也要做母親了!我終于要做偉大的母親了!

鴻鵠問如玉道︰如玉!你希望生男孩還是女孩?

如玉遲疑了一下說︰生女兒!女兒貼心!

鴻鵠說︰生男孩好!可以保家衛國!

如玉若有所思的說︰那就生個雙胞胎,生個龍鳳胎好了!

鴻鵠說︰給小孩起什麼名字呢?

如玉說︰你是父親,你起吧!不過呢……相同意見听你的,不同意見听我的!

鴻鵠說︰好呀!你挺尊重我這個做丈夫的!……哦!不!你蒙我!你真壞!

如玉哈哈大笑起來,隆起的大肚子都笑得一顫一顫的,鴻鵠也樂壞了……

如玉忽然說︰你看看魚上鉤了沒有?

鴻鵠此時才想起在船邊上的魚竿,趕忙轉身去拿魚桿,但魚桿已不見了!他說︰魚桿都不見了!

如玉咯咯的笑著說︰上戰場把槍丟了!快看看水面上有沒有?

鴻鵠向四周看了看,終于發現魚桿漂在西邊的水面上了。

夕陽斜照著水面,水面上波光粼粼,魚桿在水面上一蕩一蕩的。

鴻鵠把船劃到了魚桿旁邊。如玉俏皮的說︰上面可能有條十幾斤的大魚呢!是大魚把釣魚桿拖走的呀!你個大傻瓜!釣魚的人,讓魚把魚桿釣走了!

鴻鵠一邊伸手去拿魚桿一邊說︰你呀!做夢吃西瓜——想得美呢!再大的魚也月兌鉤跑了!你釣過魚嗎?

如玉說︰我沒釣過魚……不過,我不是一樣把你給釣過來了?你可是一條大魚呀!

鴻鵠開心的笑著,他一邊提魚竿一邊說︰我是自願上你鉤的,哪是你釣的!

他提著魚竿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真有大魚!提不動了!他故作正經的對如玉說道。

如玉白了他一眼,做出副不屑一顧的表情道︰江邊賣水!你那點小伎倆豈能逃過本姑娘的法眼?

他又裝模作樣的說︰不信你提提!

如玉說︰提就提,就裝著……不知道,上你一回當吧!讓你開心開心!

她提了一下魚竿說︰比一個屁還輕!還來騙你姑女乃女乃!

她拿著魚竿往上提,對鴻鵠說︰真提不動了!真有大魚呢!

鴻鵠道︰你騙鬼呢!我剛才騙過你了,你還來騙我,你真把我當傻瓜啊?

真的!我沒騙你!如玉一本正經的說。

鴻鵠趕忙跑過去提,笑著說︰還是屁一樣輕啊!你蒙人是老手!說得跟真的一樣!

他用力把魚竿往上提︰這下是千真萬確提不動了!真有大魚!

如玉听他說完已笑得直不起腰了……

如玉!快拿網兜來!他焦急地喊著如玉。

如玉真的馬上拿起了網兜,但不是往水面送,而是套在了鴻鵠的頭上了。

這次是真的!真的沒騙你!鴻鵠手里提著的魚桿、長長的魚線緊繃著……

如玉搶過魚桿一試︰乖乖!真提不動!不過……可能是鉤上蘆柴根什麼的了!

鴻鵠說︰算你聰明!

鴻鵠拿過了魚桿繼續提,水面上泛起了一個大紅的水花。

快拿網兜!紅鯉魚!鴻鵠喊道。

網兜套在你頭上呢!如玉焦急地說。

鴻鵠趕忙跳進了水中,他怕把魚線給提斷了。他順著魚線模,真模到了一條大魚。他把手伸進了魚腮,把魚頭緊抓在手里,然後飛身騰出水面,落到船倉里。

小木船晃都沒晃一下。

輕功好厲害呀!……哇 !這麼大一條紅鯉魚啊!可能有十幾斤呀!鯉魚在船倉里跳來跳去,如玉看著鯉魚說。

這條魚是魚脊梁不小心被魚鉤給鉤住的!如果是嘴咬的鉤呀,早月兌鉤了!鴻鵠指著鯉魚講道。

如玉低頭看了看︰鯉魚的脊梁上正在淌血呢……

鴻鵠「哈哈哈」的笑著,如玉問他︰你笑什麼呀?

釣到這麼大的魚還不笑,什麼時候笑啊?快回家換衣服!都怪你把網兜套在我頭上!鴻鵠假裝生氣的說。

如玉在他頭上拍了三下。

你拍我頭干什麼?鴻鵠問。

你該醒醒啦!你個傻瓜!如玉又擰了擰他的耳朵繼續說,做夢釣魚……今天爹買了條大鯉魚回來!你個懶鬼!太陽老高了還不起來!

如玉冷不防把他的被給掀了,他的褲頭上有點濕漉漉的……

如玉不好意思的走了,心里說︰這麼大還尿床!

鴻鵠的臉一直紅到了腳後跟,他又想起他做的第一個和如玉**的夢,他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地底下去,因為他遺精的事被如玉「知道」了。他一整天都有點神情恍惚的,在如玉面前也不好意思起來了。

如玉問他︰你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你怎麼搞的?象個瘟雞似的!

他紅著臉說︰沒什麼!沒什麼!……

他魂都嚇飛了……

他在如玉家住了兩天就告辭回家了。

他又到祖墳上去燒了紙,又去看望了他在另一個世界的爸爸、媽媽和親人們……他在爸媽的墳前流淚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說︰我一定要為你們報仇雪恨!我一定要手刃凶手……

鴻鵠在往返墳場的途中,看到了干裂的土地,他的心里也急得裂起了口子,眉毛上都快燃起火了……

他想︰一定得想辦法抗旱,讓農民們能將莊稼種下去!不然……老百姓不是要被餓死?!

應該怎麼辦?

應該怎麼辦?!

——他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

撲面的風一陣陣吹來,卻吹不干他臉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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