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紗帳從四方八方遮擋住眾人或好奇,或審視,或敬畏的目光。
隱約可見紗帳之內,大、床之上,一模糊的紅衣男子側臥于內,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高舉著一白玉酒壺。
微微仰頭,酒水從上傾泄而下,流入男子的喉嚨,紅衣男子雙眸迷離看向石台上柔媚無骨的舞姬。卻又像是在追憶著什麼。
在這熱鬧的宴席之間,反而有一絲淡淡的落寞……
以大床三米之內,四角皆有魔侍守衛,無人敢近身。
在如此熱鬧的宴席中最顯眼的一處,單獨擺上一張大床,如此顯眼,如此拉風,卻沒有一人敢質疑,敢聲張。
宴席進行過半,終于有人沉不住氣了。
只見九尾狐族的一族的狐王,恭敬的站了起來,低頭詢問紫色紗帳內的紅衣男子︰「啟稟魔尊大人,老朽的九女魅顏自幼精通樂舞,不如趁今日獻上一段才藝來為宴席助興如何?」
一語畢,山洞中的的眾人皆靜了下來,雖然狐族現在落魄了,可是堂堂狐王的女兒還沒淪落到給人獻舞當舞姬的地步吧?
這豈不是自貶身份嗎?這是唱哪一出?
狐王說完不敢抬頭,可半晌,紫紗帳內那個模糊的身影還保持著原來的身形絲毫不為所動,仿佛睡著了一般,狐王脖子都低的有些僵了,正想著該如何圓場之時。
紫紗帳內,一道帶著幾分邪魅和慵懶的嗓音從中傳來;「準了。」
狐王大喜,轉身對著正中央石台的方向響亮的拍了兩下手掌,立即,周圍的燈火卻都滅了去,四周頓時陷入了黑暗中。
幾名剛才在石台上費力表演的舞姬也趁著漆黑一片退了下去。
少頃,一道淡淡的白光從石台上方落下,照亮了整個石台。
眾人好奇的注視著石台,猜測著會發生什麼,隨即,個個張目結舌。
棺材?!
竟然是一具冰棺?
只見石台上方,一具半透明的冰棺緩緩的從上空下墜。
最奇異的是,半透明的冰棺之中,隱約可見一個躺著的紅衣少女,這兩者對比差異太大了,讓人想不注意到冰棺里的女子都難。
隨著冰棺緩緩降落在石台上,席間鴉雀無聲,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石台之上的冰棺處。
「嗯~」隨著冰棺內少女刻意的一聲嬌喘,冰棺的蓋子被人從里面滑開,少女的一只玉手輕輕搭在了棺材邊沿處。
未聞其人,先見其手,不少男子的的心已經被這細女敕的小手給撩撥的有些心癢了。
就連紫紗帳內的紅衣男子看見搭在冰棺外的那只芊芊細手,眸子里也劃過一絲好奇。
忽然,石台上方放下幾條白綾,幾道倩影順著白綾旋轉蕩下,落在石台之上。
這幾位落下來的女子都是狐族的,無一不是絕色美人,傾城之貌。
幾名女子皆是一身白紗包裹,隱隱約約能看見里面的肚兜,或溫柔、或清冷、或熱情、或婉約、氣質各不相同。
紛紛散落在冰棺四周,開始擺起各種撩人的姿勢。
眾人起初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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