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月雙手摟緊了我的脖子,這火燙的熱唇,任何男人是招架不住的,更何況小月本身就是我喜歡的女孩。我不由自主的攬緊了小月的細腰。
那一刻,我心狂跳著,我們幾乎是嘴唇沒有分離開。我把小月放倒在我的那張小床上,開始掀開她的外衣,擼掉她的文胸,貪婪的吸吮著她那豐滿雪白的**。小月輕聲****著,沒有一絲一毫反對的意思。作為男人,我膽子更大了,心里的****根本抑制不住。我忙亂的去月兌小月的外褲,雪白的大腿,照亮了我的神經,我就要把持不住,去扯她的****,就是這一瞬間,我突然停住了。小月已經興奮到極點,對我的舉動非常期待。
我能夠及時松手,是因為我的良心,被道德倫理恨恨地揪了出來,並且無情的鞭打著。
我就覺得自己是個畜生。我自己是處男麼?我的第一次還有麼?我能確保百分百的一定娶小月麼?一切都是未知------而小月是一個純粹的處子之身啊。源于平時很少和男人接觸,更很少講話。這樣潔身自好的女孩兒,如玉般無暇的身體,難道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我佔有了?不,那對小月絕對不公平!甚至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小月見我沒有了持續的動作,猛地坐起身,異常驚訝的看著我,根本不理解我的意思,更不知道我的內心所想。只是片刻間,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面頰垂落著。
「小月,你別誤會------我------我是一定要娶你的。你今生就是我的人!我對天發誓,今生一定娶小月做妻子!」我說完幫小月穿上衣褲,把她摟在懷里,用鼻子去嗅她長發里散出的郁香。
小月依然在流淚。我給她擦拭這臉上的淚水。
半晌,小月說了句︰「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自己該怎麼樣回答呢?
我能坦白說自己不是處男了?或者說甚至給了一個大我十幾歲的女人?那小月肯定是不要活了。
我好像找到了一個說辭,而且理由很充分。暫且就算善意的謊言吧。不過,這份交代是認真的,是必須要做到的。
「小月,我突然想到,把你的第一次,留給我們新婚之夜,那該都好,多麼的有意義。「我居然好意思把有意義都搬了出來。
小月听了,由悲憤立刻轉化為欣喜。
「你真的這麼想?」小月純真幸福的表情看著我。
我生硬但很堅定的點點頭。
「你可要為我守住哦。」這就是我的早熟,得便宜賣乖。明明知道,全世界誰做不到,小月也能做到。
小月破涕一笑︰「這還行,我還以為你在侮辱我,耍弄我。」
「天啊,小月,我傻了麼?那麼多人追求你,你理都不理,今天把這都給了我,我怎麼會------那不是畜生麼,豬狗不如麼?」
「恩,寶貴,你放心吧,我一定是你的,給你留著最後,永遠把完整的小月交給你。」小月的善良和美麗,真的讓我感覺,是上天賜予的。雖然我沒有父母的眷顧,幾乎沒有父母的人,可是,有了小月這樣的好女孩兒,我真的感受到了親情和愛情的雙重****,心里感到幸福極了!!!
小月拉著我的胳臂,「走。」
「去哪里,登記我還沒有到年齡呢?」我開玩笑,表情卻裝著嚴肅,逗小月開心。
小月「呵呵呵」笑個不停。「誰說要和你登記啊?臭美吧你!」
「那我們------」
「去買手機。」
我一听,才明白過來。這件事我還真就忘了。
「小月,還是先不買了吧,等等再說。」我真的心疼小月的錢,好不容易積攢的錢,很可能因為一部手機就全沒了。
「那怎麼行,必須買!」我知道,經過剛才那番****,小月的心早已屬于我。不要說買手機,買房子,她都會找他父母要錢張羅,甚至是要她的命。總之,這是一個萬里挑一的好女孩兒。我要萬分珍惜!
我和小月牽著手,小月騎著自行車。因為我不會騎車,小月就帶著我,幸虧往鎮里的商場都是平路,遇到稍微有點坡度的,我就下車來,和小月推著車,邊走邊聊。
世上想不到的事,沒有萬萬千,也有千千萬。
這次遇到的不是栗書亭,而是栗嚴冬。
這小子也騎個自行車,前車把上,掛著一條豬肉,大概是炒菜,或者包餃子。農村的生活就這樣。
栗嚴冬看我和小月在一起,又是有說有笑的。急忙跳下車,滿臉慍怒。他卻不敢對小月發火,也不敢正視小月。
「你過來。」栗嚴冬對我說道。並往附近一塊樹蔭處走去。那種態度,那種架勢,我不過去都不行。沒有等我說話,小月搶在前面道︰「干嘛?有事當我面說,要不就別說。」
栗嚴冬滿臉堆笑道︰「小事,是男人之間的事兒。麻煩你等一會兒就行。」
「不行!寶貴,咱們走,別理他。」小月一貫看不上栗嚴冬,整日里游手好閑,不工作,不種地,只知道管老人要錢,吃喝玩用。劉滿月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我正猶豫著,栗嚴冬對我說道︰「寶貴,雖然你還是個學生,可至少還是個男人吧。小月姑娘的話,好像和你不大相干吧?我只是和你談點小事,你也不至于這麼害怕吧?」栗嚴冬用激將法是真,說的話有些道理也是真。
這話讓王寶貴就受不了,盡管小月一再阻撓,但是自己畢竟承認是男人,而且也承認是早熟的男人。栗嚴冬並非是激將法起了作用,而是王寶貴根本不怕他,也瞧不起他,倒想听听他想說什麼。
「小月,你在原地等我一會兒,我和他說幾句,馬上回來。」
劉滿月已經愛王寶貴,愛到了極致,听王寶貴這麼說,便囑咐道︰「快點啊,他不是什麼好鳥。」話音很輕,栗嚴冬听到了,卻不敢有半點發作。因為,得罪了劉滿月,別說人家的實力和勢力,就算堂兄栗書亭也不會答應他。
王寶貴和栗嚴冬來到了距離劉滿月二三十米出的一棵大樹下。
栗嚴冬把自行車撮放好了。臉色驟變。
「我說王寶貴,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王寶貴不知所以︰「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整天和劉滿月纏在一起,怎麼個意思?你一個窮學生娃,還想吃天鵝怎麼的?」栗嚴冬原本就是地痞子,這會兒,那幅嘴臉暴漏無疑。
「礙著你什麼事了麼?」
「當然,事兒大了!我可警告你,那劉滿月就是我們老栗家的人,其它的你想都別想。就這一次,下次再讓我遇到你們在一塊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栗嚴冬威脅的話,那可不是白說的,更何況有他伯母的默許,更加有恃無恐。
王寶貴雖然才十七歲,但是個頭高大,從來又不缺營養,所以渾身力氣,本能的對栗嚴冬毫無懼色。
栗嚴冬是混混兒,他考慮的可不是你個頭大小,因為他有一幫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可以說隨叫隨到。每次辦完事了,栗嚴冬肯定請客。把人打輕了,上醫院抹點藥,打個針什麼的。派出所里的大部分警察都是本土人,特別是那些協警,有的是親屬,鄰居。所以簡單處教育一下完事兒。打得重了呢,那就花錢請當協警的親屬鄰居,再邀上原本就認識的本土警察,酒杯一端,送上幾條好煙。做個筆錄,被打那邊給點錢,象征性的住幾天醫院,然後給點錢,讓你出院,不然就說還打,而且這些錢會加倍轉給辦事的人。這事兒除非傻子不明白,所以鎮上和大部分村里人都挺懼怕栗嚴冬這伙人的。特別是老栗家的家庭背景,誰敢惹啊。
王寶貴可不買賬。
「對不起,這是你說的不算。是劉滿月說的算。當然------我也說的算!」
栗嚴冬听了,立刻火就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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