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血屠夫听到皓星閣的話語之後,臉色一沉,被人打斷話語的不爽立刻作出回應,反手一刀狠狠劈出。
「血海魔功怒翻江!」血屠夫的刀勢成山成海,如同猛龍過江一般的不斷的將氣勢一波一波的引導向更高處。
「什麼天體大陣,什麼夢幻空虛。如果這個天是空的,那就用血海來填滿!如果這個夢是虛幻的,那就用血色來沾染!無影子!破破破破破!」血屠夫怒吼一聲,他的血色大刀艱難的抬起,似乎在艱難的攪動,他的刀勢已經成了真正的血海,大刀不斷抬起,血海也就隨之高漲,如同漲潮一般,要將一切吞入血海之中。
忽然之間,他的影子莫名的竟然自己動了起來,似乎影子被太陽照射在地上連通了另一個空間,從中不斷升起了一個人的身影。
嗖!
「影殺千里不知情。」出現的這個黑色人影,即使被太陽照到也是沒有絲毫影子,只有兩只眼楮直勾勾的瞪視眾人,淡淡的說道。淡淡的話語仿佛是從地獄中死神伸出的血色勾鐮,開始拘魂拿魄。
「你,你是惡人榜排名第一百三十七位的無影子!你怎麼會在這里!而且你怎麼會和血屠夫聯合在一起!」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剛剛出來的這個人。深知底細的人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可怕,在惡人榜上的排名甚至比血屠夫還要靠前。
無影子,精通影殺之術,似乎無形體。即使在各門各派中的惡人榜他的信息都是異常不全面。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作案記錄,卻是沒有確實形體記錄,沒有擊殺手法描述,沒有使用武器描述,一切都是未知,不像血屠夫這般高調。所以所有人才對這兩人的結合吃驚不已。
無影子在隱匿之道和暗殺之道上都是絕頂的高手。即使是真元之境那幾經強化的秋風未動蟬先覺的靈覺,對于無影子也是完全無用。
「你們這些人真是太天真了,真的以為我沒有後手?真的以為我就是天性孟浪?真的以為惡人榜靠後的那就一定是弱者?!醒醒吧!」血屠夫不屑的搖了搖頭,把血刀背負在肩上。
「完了!」皓星閣的那名弟子哆嗦著嘴唇,顫抖著說出了一句話。眾人都是臉色發白,本來面對血屠夫一人就已經是吃力異常,更何況加上一個實力不明的無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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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
石昊突然心中狠狠一顫,這是慌神的感覺。但是一個穴心之境高手的心境早就練成了刀刃加身波瀾不驚的境界,怎麼會平白無故的隨意波動?
石昊莫名想到了血公主,速度再度提升,早已超過了音速,破開了音障,飛行劃破的空氣邊緣隨意就將一座岩石小山切割成兩半,引發了一陣小型山崩。但石昊哪里管得了那麼多,速度只能一提再提。
血公主,慕藝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否則我會•••••
石昊眼上蒙上了一層血色,氣息變得愈發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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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弟子的情報真是太落伍了,真是太可悲了。我晉升這麼久,甚至都拿你們門派之中的一名恆星級別弟子開刀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僅僅派遣了一直游星級別的隊伍,真是讓我失望啊。」血屠夫搖了搖頭,表示異常失望,一只腳踩在那名皓星閣領頭弟子頭部上。
「什麼!?」這名弟子掙扎了一下,卻是根本動彈不得,眼神之中充滿絕望。
「你絕對會••••不得•••好死,天••••有•••善惡••••因果。」
皓星閣的那名領頭的游星級別的男弟子被打倒在地,封住穴道,又被暗影之手給束縛住,頭部又被血屠夫給牢牢踩住,根本不能動彈。頭部的劇痛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受阻,廢了許多氣力才緩緩說出一句話。
其他的人也是各自被無影子的暗影之手給束縛住,還有一些人已經被凶殘的開膛破肚。血屠夫面對這些人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憐憫,仿佛人命對來只是如同牲畜一般。
「啊哈哈哈哈!你說什麼?不要特意的讓我笑,好嗎?你說這天,能分善惡?」血屠夫夸張的笑了起來,用手向上指了指上天,再次問道。
那名弟子沒有說話,其實他現在就連說話都困難了,頭部受到的壓力猛然增加了幾倍,只能用眼神惡狠狠的怒視血屠夫而已。
「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個老天,不會因為我虐殺了數千人還是數萬人而增添我哪怕一絲一毫的罪孽,同樣也不會因為你拯救了千人還是萬人而增加你哪怕一絲一毫的善業。明白嗎?」血屠夫移開踩住那名弟子的頭部的腳,反而俯子,搖晃著手指,一臉認真的對他說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听說過這句話嗎?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無情,亦無義!」血屠夫越說越激動,反而站了起來,一臉狂熱的伸開雙手,擁抱天空。一旁的無影子只是靜靜的懷抱雙手,兩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我殺人,是正常,因為我比你強,因為我想殺你!你殺我,也是正常,因為你要復仇!因為你收到命令!因為有人指使你!這一切,不過是人與人之間的沖突,和這天,和這地,又有什麼關系!別笑死人了!」血屠夫轉過身來,伸出手指,一指一指點著那名弟子的面孔。
「你!」這名弟子狠狠的怒而出聲,想要反駁。卻是猛然發現,他根本就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來反駁!
「別你你我我的了,接下來進行我們的娛樂時間吧。你知道嗎?當我擊殺那名恆星級別的弟子之後,好奇的撕裂的他的身體,想要找尋一下你們口中所說的不動恆星,竟然真的找到了,那可真是美麗啊。輕緩漂浮,朦朧夢幻,又有著天意運行的軌跡,真是不可多得美妙的景象啊!」血屠夫愈發的狂熱,看向這名弟子的身體。
「不!不要!啊!啊啊啊!」這名弟子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力的在血屠夫面前扭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名弟子終于拿出了自己平生中所剩的所有力量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那是痛苦到極點的嘶吼。
嘶啦!嘶啦! 嚓! 嚓嚓!被血屠夫的身影擋住,那名弟子發出了最後的聲響,是**撕裂的聲音,還有骨架折斷的聲音,不僅如此還有涔涔的血管被拔斷之後血液流出的聲響。
旁邊的那個同樣被制住的永夢宗的幻夢級別的女弟子已經恐懼的閉上了雙眼,但是那陣陣聲響,卻是在關閉其他感知器官後更容易被接收。她縮成一團,哆哆嗦嗦的如同小羊羔一般將頭埋低,仿佛以為這樣就能躲過那逐漸傳來的聲響。
「吶,無影,你看看這團萬千游星,美麗不美麗,漂亮不漂亮?」血屠夫輕飄飄的托起一團如同雲霧狀的氣團,非常小心的用沾滿鮮血和骨渣的手擋住,似乎憑空吹來的一陣風就能將其刮的支離破碎。那濺滿鮮血的粗豪面龐帶著異常溫柔的語氣向一旁的無影子問道。
「恩,美麗。」無影子說的是實話。宛若一團星雲一般,千萬顆異常細小的微粒不斷做著幾乎肉眼不可查的游動,就仿佛剛出生的蝌蚪一般,圍繞一個未成形的星核不斷環繞。
「既然這麼美麗的東西,那就更應該!」血屠夫話語剛到一般,就是眼神一閃,大口一張竟然生吞了下去!
「不錯不錯,雖然比那個不動恆星的味道差很多,但是畢竟是相差了一個級別,味道有所差異也是可以接受的。」血屠夫拍著肚子滿意的說道。
「接下來呢,按照順序,該你了,小乖乖。」血屠夫轉過身來,咧著大嘴,生硬的做出一個笑容,卻是在血液的陪襯下,顯得要多凶惡有多凶惡。
「咦!唔!嗚嗚!」旁邊的永夢宗的女子察覺到血屠夫的目光一下子落到她的身上,茫然不知所措的還發出了一聲疑問的叫聲。但是她的面孔馬上就被驚恐的表情所遮蓋,顫抖著身體想要向後移動。即使現在無影子放開暗影之手的束縛,這名女弟子也是跑不了了,她已經被嚇的腳發軟,根本無法移動。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你這樣的表情啊。」血屠夫猛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只能讓我的嗜虐心更旺盛啊!知不知道啊!」
「你想要什麼死法呢?是想要被從肛門之中硬生生的灌水嗎?你知道最後的你會變成什麼樣嗎?月復部高高的隆起,撐裂衣物,皮膚都要浮腫,隨著水壓的增強,最終終于因為你的身體承受不住,徹底爆炸,成為一灘混合著內髒的血水嗎?」血屠夫用了非常巨大的力氣才忍下來要接近瘋狂的大笑,口中不斷說著殘忍冷酷,嗜血虐殺的詞匯,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那個幾乎已經癱軟在地的女弟子。他一邊說著甚至都忍不住在嘴角留下了口水,**已經高高隆起,支撐成了帳篷模樣,他已經徹底興奮了起來。
一旁的無影子似乎早已習慣了同伴變態一般的樂趣,閉上雙目,冷冷的站在一旁,沒有多言。
「吶!說啊,你喜歡什麼死法?是想要被牢牢固定在中央,被擠壓到死嗎?那也是非常不錯的死法哦。皮膚首先會承受不住壓力,爆出一條又條血痕,埋藏在你雪白皮膚下的通紅的血肉就像忍不住出世的孩童一般跳月兌出來,還會在那無邊的擠壓下流出血色的汁液,然後是骨架會吱呀吱呀的作響,最後 嚓一聲的碎裂掉,這一切都會被你的大腦清晰的感受到。而最後爆裂的則是你的頭部,因為頭可是人體中最為堅硬的位置啊,噗嗤一聲就像爛番茄一樣爛掉。」血屠夫逐漸走進了那名女弟子,巨大的手掌越伸越近。
「不要啊啊啊啊!」那名女弟子徹底崩潰了,反而抱頭痛哭了起來,仿佛看不到血屠夫,他就會消失一般。
蹭!突然一道劍光閃過。
血屠夫的手掌這次沾染的不再是別人的鮮血,而是自己的。整個手掌齊腕而斷,血流如注。
「真••真是爽啊!果然不愧是我們的公主!我就知道那簡簡單單的束縛根本制止不住你,是不是呢,影子?」血屠夫本應是感到超出想象的疼痛,但是臉上浮現的卻是一副舒爽到極致的表情。
「問題出在那把劍上,我可以感受到我的暗影之手不是被震散的,也不是被擊潰的,而是似乎被自然無比的感覺吃了下去。」無影子睜開了雙眼,眼神落在誅正之上,可以稍稍看到劍柄處那絲絲紅線更加的多了。
「那就再次將她捕捉起來,仔細觀察一番不就得了。」血屠夫將斷手撿起,接在原來的位置,附近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又是吸附在接口處,仿佛在進行著縫合手術,很快血液就失去了通紅色,變成了暗紅之色,仿佛其中的精華都被吸取了一般,結成了血痂。血屠夫微微一撫,就掉了下來,手掌恢復如初,連一點靈活性都沒有損失。
「哈,這樣都沒能造成損傷。」血公主梅慕藝甚至來不及感慨,她是硬撐著身體起來的,月復部胸腔尤其是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那是皮肉被切割開來,向外翻接觸到空氣的感覺。誅正這把魔劍雖然能夠吞噬暗影之手的氣勁,但是卻不能去除那似乎瓖嵌在體內穴道的氣勁。方才的那一劍也是借助了劍刃本身的鋒利才能做到那樣。
眼看著越走越近的無影子,即使是血公主也是幾近無計可施了,那名女弟子緊緊靠在梅慕藝身後,躲藏在陰影之中,根本不敢抬頭看情勢一眼,幾近嚇傻,完全不能指望她。
梅慕藝冷冷的看著無影子和血屠夫兩人,神情冷厲的嚇人,即使是血屠夫的變態舉動,還是無影子的冷酷無情,都沒有能夠驚嚇到她。進入血伐部隊之後,對于殺人、被殺、折磨、黑暗已經了解的非常深刻,但是只有一處依舊存在。她沒有忘記她進入血伐部隊的目的。
對不起,可能我以後再也不能追趕你的腳步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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