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鯰魚 18 德國人與洋大人的麻煩

作者 ︰ 民國無義戰

***本章節來源*****

1904年6月,張博鐵路支線通車的同時,德華礦務公司開挖淄川煤礦。這一礦區煤質極佳,含炭量達80%以上。該公司首先在淄川車站東南6.5公里處開鑿了第一眼豎井。1906年開始出煤。由于這一帶煤田藏量大,煤質佳,礦務公司于是著手大規模經營淄川煤礦。1907年7月安裝了掘煤機械,產量逐步增加。為了運煤的方便,又修築了自淄川車站通往礦井的鐵路支線。

看中博山煤礦的不光是德國人。英國人,日本人也早就讒的直流口水,不過最令德國人頭痛的卻是中國人。

1905年前後,在全國收回利權運動的推動下,山東人民也掀起了反對帝國主義對山東路礦利權的侵奪、要求收回路礦利權的斗爭。

山東的收回利權運動,首先是從反對津鎮鐵路借款,要求廢約自辦開始的。早在1899年5月,英、德合伙攫奪津鎮鐵路修築權,強迫清政府簽訂了津鎮鐵路借款草合同,議定中國向德國德華銀行和英國匯豐銀行中英公司借款740萬鎊修築鐵路,以山東嶧縣的韓莊為界,分南北兩段,由英德分別修築並代為經理。草合同簽訂後,英德一直催促清政府簽訂津鎮鐵路借款正合同。一旦正合同簽訂,中國將失去更多利權。

首先起來反對的是中國留日學生,他們于1905年6月致電清政府外務部,要求廢除津鎮鐵路借款草合同,募資自建。緊接著直隸、山東、江蘇三省京官也先後向清政府商部、郵傳部發出《請廢津鎮鐵路草合同》、《籌款自建津鎮鐵路》等呈文,指出︰「津鎮鐵路迤邐一千七百余里,為南北樞紐,貫我月復心。若使鐵路利權俱落外人之手,將來患害不可勝言」。要求廢除兩銀行貸款預約,收回自辦。

1907年3月,清政府針對三省紳民要求廢約自築之事令袁世凱、張之洞妥善辦理。袁世凱等人並不打算廢約,多次聲明已定草約「必須尊重,不可輕違,尤不可輕廢」,「突然廢約,從何啟齒」,「輕發此端,徒失國信」。但鑒于三省紳民要求廢約情詞迫切,他們也不敢強拂民情,于是采用了勸說應付的辦法。他們還一再強調「造路不如贖路」的觀點。

袁世凱和張之洞既然不想廢約,三省紳民便想與英、德直接交涉,而英、德銀行則拒不理睬。此時,英、德害怕三省紳民的廢約要求,擔心他們已經到手的利權化為烏有。袁世凱利用三省紳民的斗爭和英、德害怕廢約的心理,與英、德進行了討價還價,最後派梁敦彥與英、德銀行代表爭持5個多月,會晤數十次,于1908年1月13日簽訂了津鎮鐵路正合同。

三省紳民的斗爭盡管沒有徹底阻止正合同的訂立,但英、德兩國被迫做出了某些讓步。津鎮鐵路正合同同當時清政府與帝國主義簽訂的其他各項路約相比,在借款的折扣、抵押及造路和經營管理等方面,損害稍輕。而德國人吃驚的發現在那些眼紅的鄉巴佬鄉紳與士紳的努與與壓力下,德國政府對滿清政府的外交欺壓越來越難。中國人越來越不好騙了,加上英國人,俄國人,日本人暗中使壞,德國人在山東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收回礦權運動的蓬勃發展,使山東巡撫袁樹勛極為恐慌。他起初試圖開導說服,繼而誣蔑人民的保礦斗爭名為熱心公益,其實是無理取鬧,並在清政府的支持下,開始鎮壓人民的保礦運動。他伙同德國人強行封閉了震旦公學,解散了保礦會。

袁樹勛的行為遭到山東籍京官和旅京同鄉的反對,他們紛紛致電指責其鎮壓人民保礦運動的行為。失去地方上鄉紳們與士紳支持的袁樹勛下場可想而之,他很快就被山東的地方勢力趕走。

山東紳商曾經訂立了招股集資章程,準備將德帝國主義霸佔的部分礦區收回自辦。但招股毫無成效

1909年6月,孫寶琦調署山東巡撫。他主張用加賦的辦法籌款收贖。此法實乃將贖款轉嫁于農民。為拉攏導致他前任滾蛋的鄉紳與士紳,孫寶琦一再表示不用士紳籌款。山東紳商則堅決反對贖買辦法,要求無償地收回礦權。

1904年6月,張博鐵路支線通車的同時,德華礦務公司開挖淄川煤礦。這一礦區煤質極佳,含炭量達80%以上。該公司首先在淄川車站東南6.5公里處開鑿了第一眼豎井。1906年開始出煤。由于這一帶煤田藏量大,煤質佳,礦務公司于是著手大規模經營淄川煤礦。1907年7月安裝了掘煤機械,產量逐步增加。為了運煤的方便,又修築了自淄川車站通往礦井的鐵路支線。

有前世生活在b經歷的馮克西對于b的礦產資原情況,要比其它人了解的更多,早就視b周邊的礦產為口邊肥肉的馮克西回國後,沒過一個月,馮克西就是派出趙龍趙虎兄弟,回到b老家。

張二牛,劉小刀,趙龍,趙虎這些年一直躲在青馮家避風頭,已經改名為馮家牛,馮家刀,馮家龍,馮家虎,表面上是下人,但是馮克西老娘視其二人如子,不但讓他們根著家塾上學,還把趙小茹,劉小蘭改名成馮小茹,馮小蘭,當成干女兒養。

趙龍,趙虎兄弟帶了十幾個馮家的家丁護院,來到馮家在b的老家,依靠馮家在當地留下的勢力,加上族人眾多,耳目靈通的優勢,四處探听,很快,就選定了剛剛被官兵清繳的抱犢崮與臥牛山作為據點,當年山東已經是天災**,兩兄弟依靠從青運進來的銀元,銅元,洋槍與糧食,招了一批走頭無路的農戶,加上結識了一幫義合團時期落草的前輩好漢,仗著馮克西的師父,指路真人留下的情面,很快打開局面。

當立下山門之後,趙龍,趙虎兄弟派出青四通鐵路公司開除的工人帶著專業扒路的工具,掐著德國人巡邏與火車經過的時間,盜扒德國人張店至博山的支線的鐵路,德國人在當地的火車是一再翻車,損失重大,之後,兩兄弟請綠林道「高價」代收廢鐵,當然這個「高價」只是比廢鐵的價格要高兩倍而已。

雖然土匪們有綁肉票的生活來源,但是但不介意多一個來錢的道,最重要的是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加大與周邊活不下去農民的聯系,這可以讓他們消息更加靈通,這導致了,德國人的張博鐵路支線全面停運。德國人一方面不得不加大了保護力度,同時向地方政府提出抗議,博山縣令德國人抗議下,不得不請來了濟南的官兵來清繳。

事件的發展很快月兌出了德國人與官府的控制,在德國人看來,很顯然,這個舉動激怒了土匪們,趙龍,趙虎兄弟按照馮克西所制定的計劃,進入了第二步。就開始帶著土匪專門劫洋人的肉票。

在趙龍,趙虎兄弟開始劫洋人的肉票以前,外國人的身份不受懲罰的氛圍足以使他們免遭土匪的襲擊。對他們的任何最輕微的傷害都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政府迅速而有力的反應,這很可能轉而觸發中國當局對土匪的憤怒。

這方面有很多先例可循。

1897年兩個德國傳教士在山東被殺,導致德國政府佔領膠州灣的重要港口,並且宣稱有權開發附近礦藏和建立一條穿越全省的鐵路︰在義和團起義時期,襲擊外國人也招來外國的廣泛干預。這些教訓已經被有關方面所吸取。不僅土匪避開外國人,使他們在原來就不安定的內地照樣逍遙自在,而且中國的官員也不去觸犯他們,使外國人居住區和外國使團逍遙法外,外國居民經常成為地方上高人一等的特殊存在,人們稱他們為洋大人。

不過自從趙龍趙虎兄弟劫洋人的肉票,向官府的縣太爺收取贖金,開了整個中國的先河,對于縣官老爺們來說,洋人是萬萬不能出事的。一但在自已的轄區出事,那就意味著烏紗不保。

由于發生了令整個山東綠林跌破眼鏡的事。博山縣令非但取消了對抱犢崮與臥牛山的清繳不說,還真的送上了一份贖金。

自從趙氏兄弟劫了洋人的肉票,成功的向官府收取了贖金,襲擊外國人的情況就開始增多,最後變成了司空見慣,不足為奇了。對于外國人的仇視一般並不是動機,雖然當時有些地方的排外情緒極為高漲,特別是反對傳教士情緒,在義和團以後的年代里,外國福音傳教士的涌入與政府不得人心的現代化政策有關。

土匪們襲擊外國人不是為了索取贖金,最重要的是外國人不可侵犯的氛圍轉而變為對襲擊者有利的地位。如果擁有一個外國人質,就保證了官府迅速而有效地滿足自己的要求,正如土匪們很快就弄清楚了趙龍趙虎兄弟能夠不怕官府的原因。

現在洋大人們在土匪的眼中再也不是只能看不能動吃的金魚,而是成了萬金難尋的丹書鐵卷,上方寶劍,只要誰身邊有那麼兩個洋票作護身符,土匪們就可以像在後世的中國欠了銀行幾個億的大騙子一樣,警察不敢抓,法院不敢判。很快,那些各個山頭的大當家們,誰的身邊要是沒有那麼三五個洋人肉票,出來與其它山頭的當家的見了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現在各個山頭的土匪大當家們見了面的第一句話,已經開始流行,「你現在有幾個洋牌」有倒了霉的頭領被官府抓了之後,手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得抓幾個洋票或者向其它山寨的當家的借幾個洋票來換人,洋人一時成了土匪眼中緊缺的資源。如果那些官老爺不听話,就送上洋頭幾顆,官老爺的下場基本上就可以知道了。

土匪們充分利用滿清政府對外國人報復的恐懼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個洋票被當作一種「保險」,兩個洋票就是「雙保險」,三個洋票你基本上就可以在大白天官府門前橫著走了,它成為土匪響馬們對付官府的所有手段中的「王牌」,無論土匪們通過談判,以避免受到官府的制裁,還是向官老爺們索取高額贖金,或者只是想簡單地抵抗官兵的清繳。當然最糟糕的是兩個山寨火拼,雙方都大力抓捕洋票,要協官府清繳對方,這些都令得洋大人們損失慘重,連外國記者也悲嘆「白人在山東失去了尊嚴」。

而清國這時中央政府的權威還不向民國時期那樣虛弱,很快被撤職的山東官員是整個換了一茬,這導制山東的政務差點癱瘓,馮克西的計策使得張二牛,劉小刀,趙龍,趙虎這些前大刀會與義合拳的後人歡呼不已。在後來這四個被人稱為馮克西手下的四大金剛徹底對馮克西是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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