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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曾經刻骨銘心的痛
秦逸寒很想緊緊地抱著她,讓她已經開始發育,並且初具規模地小白兔緊緊地貼在自己胸前,感受著小白兔地綿軟和彈性,使勁嗅了嗅她身上的幽香,然後很是陶醉地沉醉在其中,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允許的,他們還沒有親密到這個程度。
王雨柔看著緊貼著自己坐下的秦逸寒也有些無奈,想要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被秦逸寒緊緊地抱住,自己根本就掙扎不開,蹙了一下好看的黛眉,俏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發現的確是沒有人,只好任由他抱著自己,嬌羞地把自己的俏臉埋在他的懷里。
「柔柔,柔柔……」秦逸寒抱住王雨柔輕聲叫道,他嘴就幾乎是貼在她的耳垂上說道,呼出地氣都呵到她的耳朵里了。
「嗯,怎麼了?癢!」王雨柔抬起埋在秦逸寒懷里的俏臉疑惑地看著他,感覺到他呵在自己耳朵里的氣讓她有些癢,忍不住小聲地說道,如果不是她跟秦逸寒貼的那麼近,秦逸寒真的可能會听不見她說什麼。
「柔柔,你看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回去讀書了?而且你走了這麼久了,叔叔阿姨肯定會擔心地。」秦逸寒看著在月光地照耀之下顯得無比聖潔地王雨柔心中滿是自豪,這樣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上天待自己真的不薄,忍不住在她的雪白如玉地俏臉上親了一口。
「壞蛋,老是欺負我。」王雨柔被秦逸寒一親頓感一陣嬌羞,把黔首埋進他的懷里,小手在他的胸前輕錘著,很是不依地樣子。
「我欺負你?冤枉啊!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欺負我的好不好,小的時候我們兩個吵架了,要是打架的話,你總是狠扁我一頓,吃虧地總是我,你什麼時候吃過虧來著。」秦逸寒有些憋屈地說道,貌似從小到大自己從來沒有佔過王雨柔什麼便宜,吵架吵不贏她,打架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也輸給了她,自己簡直沒臉活了。
「活該!」王雨柔不由得噗嗤一笑,想起小時候被自己整的秦逸寒就有些好笑,不過她也知道之所以總是自己贏,自己身上總是找不到一點傷痕跟他一直讓著自己有很大的關系。
「讓你笑,繼續笑啊!」秦逸寒在王雨柔緊窄的柔腰上面不停地撓著癢癢,有些得意地說道,看你求不求饒,心中不由得邪笑起來,本來只是想要撓她癢癢的,但是當自己的手在她看似緊窄地細腰上面活動的時候卻是心神有些震動,軟軟綿綿地感覺很舒服,讓他甚至不忍心挪開自己的手,只想一直在那里活動,盡情享受她的細腰帶給自己的快感。撓著撓著他的手就變成了撫模、揉搓。
「別撓了,好癢,咯咯,好癢,好哥哥不要撓了,咯咯……好哥哥我求求你了,不要撓了,癢。」王雨柔的細腰被秦逸寒撓著,頓時感覺到一陣地癢癢地感覺,就像是很多螞蟻在自己的腰上爬著,時而輕咬一下。讓她不停地晃動,躲避他的手,過了一會兒她才沒有感覺他的手在撓了,剛剛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他放過自己了,可是還沒有等她高興,就感覺到他的手竟然慢慢地在自己柔軟地小月復上面輕輕地摩挲,連忙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得寸進尺。
王雨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急促地呼吸,然後突然推開秦逸寒,從秋千里面跳了下來,快步疾走了幾步之後才看著秦逸寒輕聲說道︰「我要回去了,不然媽媽回找我的,我要回去讀書了。」
秦逸寒也知道自己今晚已經與王雨柔的關系有了很大的改善,不能再得寸進尺了,而且他也很喜歡這種柔柔地感覺,如果了過了這個度就不好了,初戀的感覺是柔柔地,甜甜地,如詩如畫,不含一絲雜質的,兩個人畢竟還是初中生,如果太多的涉及其他的東西,就不是純潔的初戀了。太多的親昵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嗯,你先回去吧,我一會也要回去讀書了。」秦逸寒輕聲說道。
得到秦逸寒的同意之後,王雨柔已經羞澀不堪地心里再也容不得她繼續留在這里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對她純潔的心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有些不敢相信剛剛的那個是她,連忙輕跑著逃離這里,跑出一段距離之後突然轉過頭對著秦逸寒嬌聲喊道︰「逸寒哥哥你要加油啊,我們高中的再在一個學校里面讀書……」說完之後就再也沒有停留,幾步並作一步跑了。
看著王雨柔的倩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秦逸寒才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說道︰「會的,一定會的,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重生之前的悲劇我再也不會讓它重現!既然上天讓我重生就是給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如果我不能把握機會的話,那我不如一頭撞死了!」
自己年紀還小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眼睜睜看著王雨柔從自己的視線里面消失,到了自己已經懂事的時候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已經從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那時的她已經不再屬于自己,哪怕自己強行去挽留也沒有用了。而且自己也沒有臉再去見她,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自己心中對她是愧疚的,是憐惜的,但是這個並不能改變什麼,她也不會接受自己的憐憫,她不需要。作為從小一直長大的兩人,其實對對方的了解甚至超過了對自己的了解。
她是驕傲的,倔強的,就像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一直都是班長。這個秦逸寒一直都知道,他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是突然有一天兩人如果相遇了,秦逸寒上了大學,而她卻因為家里的問題而連高中都沒有讀,她一定會接受不了的,她的內心一定會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和壓抑的。她本來應該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一個經常得到父母夸獎,帶點驕傲的小女生,一個每天晚上都可以一家人圍著小餐桌吃著也許並不豐盛但是卻溫馨地晚餐,她應該是那種高中上重點高中,大學上重點大學,甚至上名牌大學的好學生,一個可以讓父母在說起她的時候不經意地流露出自豪地微笑好孩子。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轉眼之間什麼都沒有了。她開始輟學,擔負起沉重地擔子出外打工了,擔負起一副本不應該屬于她的重擔。再次相見的話她會悲傷,她甚至還會自卑,不敢再見到自己,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驕傲的小女生,她的驕傲早就被黑暗的社會磨平了一切菱角。如果讓她知道是自己的父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她應該會恨自己吧?!
可是自己連想她恨自己,看著自己大罵幾聲,用盡全身的力氣給自己一巴掌的機會都沒有了。自從她輟學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就算自己想要她恨自己,打自己一頓的機會也沒有了。
父親總是一個人喜歡躲在角落里面偷偷地吸著煙,就像一頭孤獨的野狼一樣,偷偷地舌忝舐著自己的傷口,卻不願在別人面前流露出一絲的痛苦。
父親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一個同事多年,雖然偶有摩擦卻依然感情深厚地同事兼朋友,因為自己的一時地糊涂而導致入獄,莫名慘死獄中。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樣毀之一旦,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起長大,深受自己喜歡的小女孩從此輟學,然後不知所向,連給自己一個彌補地機會都不給自己。
想想以前,自己還和老王開玩笑說阿寒和小柔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干脆讓小柔以後給自己做媳婦得了,兩家人也可以親上加親。當時老王還說;‘好啊!阿寒這孩子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把小柔交給別人我還真不放心,到時候我們就等著抱孫子,哈哈哈哈。’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
以前自己總是感覺很奇怪,為什麼清明節的這一天總是一大早就出門的,半夜回來的時候總是醉的一塌糊涂的。直到有一次清明節的時候在小賣部那里看到父親買一些香燭紙錢,自己還一直納悶,父親是要去拜山嗎?如果是給爺爺女乃女乃抑或老祖宗們燒些香燭紙錢的話為什麼不叫上自己呢?帶著疑惑的自己並沒有走去詢問,而是悄悄地跟隨,看到父親去了殯儀館拿了骨灰之後就開始燒著香燭紙錢,然後從口袋里面掏出兩包煙,一包是自己吸的,一包是放在骨灰前的。從里面取出一根煙,點煙了放在骨灰旁,然後再點了一根自己默默地吸著,吸了一根又一根,卻什麼話也不說,但是父親的眼神是痛苦的,身影顯得有些孤獨,有些淒涼。就那麼蹲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吸,一蹲就是幾個小時。
自己什麼都明白了,父親的確需要買醉,沒有為什麼,理由?還需要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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